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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年这样呼唤着。
    胖子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瞪着青年的眼像是看到什么恐怖的存在,他现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去面对他的,孩子。
    “……你、你来了。”声音刚出口才发现干涩得可以,胖子狼狈地开口,视线有些惊恐地四处飘着,不再敢对上青年。“有、有什么事吗?”
    就没差在后面加上一句,没事的话老子就闪了。
    视线游离的胖子没有看到青年那越发深沉暗红的眼,懒惰缓缓地拍了拍手,动作优雅慵懒,一名女仆从门后的黑暗中走了进来,恭敬地向两人行礼,然后在胖子疑惑的目光下来到胖子面前的一步之遥处,拉开了脖子上打着蝴蝶结的绸带。
    一瞬间,宛如拉开带子的礼品盒,女仆身上的衣服完全滑落,全身赤裸地站在目瞪口呆的胖子面前。
    “父亲。”懒惰懒懒地靠在门边,微微斜看过来的眼中是深不见底的红,胖子才注意到,红眸青年那总是隐在黑发和高领下的银色的逆十字耳环,此时在黑暗中反射着冰冷的金属制光泽:“请享用。”
    “享享……享、享用?”胖子不可置信地、机械结巴地重复着懒惰的话。
    “是的,父亲。”懒惰的动作明明是如此迟缓懒散,却像是跨过时间和空间在下一个瞬间来到胖子身边,温热的吐息触在胖子的脖颈处。懒惰低垂的眼没有看向如受惊的兔子般跳到一旁的胖子,他挑起对面女仆的一缕发,那漫不经心的抚摸让女仆有些羞涩地红了脸。“你身体的改变已无法逆转了,你的身体需要发泄,所以父亲,请你与女人性交吧。”
    “……”胖子已经震撼到根本无法组织出有效的语言了,和自己的“儿子”――好吧,再怎么没真实感,眼前的人无论从生理上还是情感关系上确确实实是他的孩子,和他的“儿子”讨论抱女人的场景让胖子感到说不出的诡异和怪诞,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开始颤抖地尖叫抗拒:“不不不――!我不要抱女人!你明明知道――知道――我――”会杀死她们。
    胖子哽咽住,说不出话来,那是一个再卑微不过的道德底线,胆小如鼠的他根本无法背负起生命的债务。女仆似乎有些吃惊并且误解了什么,看向胖子的目光带着异样。懒惰缓缓掀起了长长的睫毛,似乎在叹息:“不愿与雌性交媾,这是你的意志吗,父亲?”
    “……对!”胖子咬牙哼出来,有些惊惧地看向被顶撞的青年。
    “那么,如你所愿,父亲。”
    那宛如叹息的低沉话语,给人以宠溺的错觉。懒惰放开了女仆的头发,赤裸的女仆很乖巧和懂事,她再次向两人行了一个礼,拾起落地的衣服就这样转身离开。紫黑的巨门像是追逐着女仆的身影,在女仆离开之时缓慢而沉重地合上。
    一时间,胖子很是后悔让那个女仆退下。此时偌大的房间中只剩下他,和他的孩子,沉默与黑暗一同笼罩在房间之中,胖子只能心惊胆战地听着自己显得粗重的呼吸。他承认,他不愿与“孩子”相处的一个重要原因是,他害怕他们,尤其是,害怕见到他的第一个孩子而想起那梦魇一般的“初见”。所以胖子在“自由”后,一次又一次地逃避着“孩子们”。
    此时眼前英俊华美的青年与当初的那团血肉没有丝毫可以联系起来的地方,但胖子就是有种说不出的惧意,在这如同牢笼的房间中被无限放大。
    “父亲。”
    胖子下意识地后退。
    “父亲。”
    胖子无法制止地开始颤抖,脑中的警戒线在尖锐的提醒着他应该立刻、马上离开这里,远离那个一动不动的、看似无害的黑发主宰者。
    “父亲。”
    后退的小腿碰到阻碍,胖子受惊地低头向后看去,发现不知不觉中,他已经退到床边,与最初的位置隔了好一段距离。他的第一个孩子就这样默默地看着他惊恐地后退,只是轻声呢喃着那个名词、那个不得不用来形容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名词。
    ……妈的!胖子对自己莫名的窝囊感到恼怒。妈的,那是他的儿子!而他是那家伙的老子!老子根本没有必要去害怕儿子――
    仿佛受到鼓舞,胖子鼓起勇气狠狠抬头看向对面――那里空无一人。
    “父亲。”
    胖子机械地转过头,看着懒惰慵懒地坐在床边,修长的双腿优雅地重叠在一起,双手撑在后方,仰望着他的血红双眼如同上好的玛瑙。见到胖子回头,懒惰缓缓上挑起唇角,那笑容让胖子的不安达到了极致――
    “父亲,为了你的身体,发泄是必要的。”
    “既然父亲不愿意与女人交配。”
    “那么,”
    他的孩子微笑着,然后伸出手,胖子发现他怎么也躲不开那看似缓慢的动作。他被懒惰抓住手臂,然后轻柔却不容置疑地一拉――
    胖子整个人都陷在柔软的大床上,惊恐地睁大了双眼。跪在他身上的黑发青年将上方的所有光线挡住,只能看到那逆十字耳环在冰冷地晃着银光,刺得胖子眼生痛。
    “请与我交媾,父亲。”
    22、twentysend child
    “什――开什么玩笑!”
    胖子整个脑袋炸开,思维轰隆隆地碎成一片片。身体比大脑更直接地反应,一只手还被上方的人抓着扯到头上压住,另一只手迫切地抵住对方的胸口用力,想要推开那恐怖的存在。
    ――是啊,好恐怖,胖子惊怒无比,同时又害怕得头皮发麻,他只能色厉内荏地怒斥,想要用言语来掩饰自己的胆怯。
    “滚开!”
    “父亲。”
    无论胖子再怎么用力,那笼罩在他上方的青年纹丝不动。懒惰整个人跪在胖子上方,用身体形成囚牢将男人桎梏。他空出的左手轻轻覆在左胸膛,胖子想要推开他的手上,十指相扣,将他父亲的手牢牢压在心口之上,仿佛想要他的父亲多感受一下,他的呼吸、他的心跳――那是由父亲赋予的生命形式。懒惰轻轻地微笑着,暗红色的眸子流转着无法言喻的光。
    “这是你所选择的。你不愿抱女人,那么只能由我们来替你解决。”
    “干!”胖子挣扎未果,听到懒惰“民主”无比的话后变得气急败坏:“那给老子去找mb啊妈的!老子只做上位!老子才不要和你们――呃……”
    胖子像是被掐着脖子的鸡一样被诡异地掐断了声音,白净的脸涨得通红。懒惰压着他的手用力得仿佛下一秒就会将他的手按入胸膛,直至与那缓慢跳动的心脏来个零距离的接触。这让胖子感到疼痛的同时,更多的是那无边际的恐慌和惊惧。怎么也无法忘记,第一次见到“孩子”时那由血肉堆成的骷髅,那鲜红的心脏在他的梦魇中一次次跳动。
    “这不可能的啊,父亲。”华美的青年缓缓将头埋在胖子的肩窝之中,如同准备享用血液的吸血鬼,银色逆十字耳环冰冷地触着胖子的脸颊。
    “你是我们的父亲。”
    “你、你还知道我是你的老子……呃,父亲,你这样做是乱伦!大逆不道!日!”
    “你是我们的父亲。”
    “老子不正和你说这事――”
    “你是我们的父亲。”懒惰依旧不紧不慢地重复着,感受着身下的人的微微颤抖和强装镇定,血红的眼睛缓慢地眨了眨,再次宣告:“你是我们的,父亲。”
    同样的句子,不一样的停顿带来完全不同的意义。胖子整个人都傻住了,目瞪口呆地瞪着天花板,他甚至没有勇气再去回想一遍,更别说去推敲。
    “父亲。”懒惰的低沉缓慢的声线中尽是愉悦:“我们开始吧。”
    身上一凉,身上的黑袍就这样轻轻松松地被解开,挂在手肘处,黑色的布折叠成暧昧凌乱的痕迹。他的第一个孩子就这样沿着锁骨的突起,开始嘴唇来描绘他的脖颈,直至锁骨中央的凹处,然后向上。胖子仰着头,清晰地感觉到懒惰至于他喉结之上的温热及尖锐触感,他的孩子含咬着他的喉结,像是叼着猎物的捕食者,稍稍用力仿佛下一刻就会咬穿。
    胖子开始颤抖。他很害怕,更多的是无力的兴奋。他感到懒惰那柔软的舌头时不时地挑逗着他喉结的突起,然后他该死地开始兴奋起来,那渗入脊椎骨尾处的酥软让他整个人软掉――他妈的他怎么知道那是他的敏感点。
    “住手,住手,住手。”
    要害被掌控,声音显得断断续续,但那生死一线的胆颤更让他兴奋得不能自已。他无力地仰着头,后脑勺深深陷入柔软的床中,黑发散在被褥上,那是宛若献祭的弧度。被爱抚的感觉很舒服,仿佛要融化般的甜美官能感,他想向这种感觉屈服,就像他过去无数次软弱的屈服,但是内心深处却有一股强大的意识在不断大叫着这是不对的,两边剧烈的拉锯让身体和心灵都觉得悲惨而酸楚。
    像是不会感觉到厌倦也不会疲惫般,他的孩子持续不断地吻着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勃起的下半身被对方轻轻地包裹起来,懒惰开始熟练地开始上下撸动,他总能迅速地找到让胖子快乐的地方,胖子甚至有种对方比自己还熟悉这个身体的错觉。但即使快在要被快感淹没的时候,胖子混沌的思绪中总觉得缺少了什么,身体有种难耐的焦躁,臀部下意识地摆动。
    “呃……啊……”
    有什么东西轻轻触碰着他的股间,胖子惊吓地睁开眼睛向下看去。不知什么时候,懒惰已经半支起身子,轻车熟路地分开闭合的臀缝,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紧缩的秘处缓缓绕着圈子。懒惰似乎注意到胖子震惊的目光,半阖的暗红双眼慵懒地扫视了一眼胖子。懒惰露出微笑,然后在他父亲不敢置信的目光下进入了指尖。
    “你――呃……!”
    胖子的脑中一片空白,他的思维虽然在抗议,但身体却为这熟悉的触感而踊跃,胖子第一次对自己这毫无节操的身体感到恼怒。手指熟门熟路地在甬道中收刮,那里已经变得很湿,发出濡湿的声响吞吸着懒惰的手指。即将被侵犯的预感让胖子心悸,刻在心里上的伦理道德和无法反抗他的孩子的深重无力感夹杂在一起,反反复复地揪扯着在空中晃荡着的心。
    被入侵的地方已经欣悦地接受着三根手指反复的巡视,并对它产生了深深的依恋。胖子感到无比恐慌,对自己身体陌生不已的反应。不对不对不对!这明明是违法生理构造和伦理的行为,为什么却让他获得如此巨大的快感。
    “啊哈……滚、滚开……我、我……呜……是你的父……啊――”
    在他身体中横冲直撞的三根手指顿了顿,然后猛地离开。手指在窒密的甬道中猛地拖拽而出时不可避免地对内壁造成强烈的刺激,男人身上情不自禁地涌过一阵颤抖。他勉力抬起了头看向他身上的青年、他的孩子,眼角还染着淡淡的红色,带着委屈,异样地显出妩媚之色。
    懒惰认真地对上胖子的眼睛,然后缓缓微笑起来,那笑容单纯欣悦得像个小孩,正向自己最喜欢的父母撒娇。
    “是的,你是我的父亲。”
    是的,那是他的父。
    懒惰的指尖滑过那探索过无数次的那个狭窄又火热的地方,自己会经由这里进入他的身体。
    那是他的父。
    进入男人身体的一瞬间全身就涌上了一种奇异的欣悦感,那是从来没有感受过的陌生兴奋感,它独一无二地存在,它是本能的,是从骨髓里、血液里蔓生出来的,并非理智可以克制和约束的范畴。
    那是他的父。
    早就习惯了被数根手指开拓的穴口被粗大的硬物慢慢撑开,懒惰像是为了品尝这种愉悦、这种血乳交融的滋味而缓慢挺进。肉壁将入侵者纳束于自身的包围中,紧紧裹覆吞吸。胖子本来是睁开眼睛的,后来却完全闭上了。他觉得又惊又怕,身体的不熟悉的淫荡反应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就算意志再抗拒,身体却是无比诚实地服从了欲望。那比数根手指还要粗大上几分的入侵物带来熟悉的酥麻感,却似乎比隐隐记忆中的状态都更加舒服。
    明明是这么抗拒和不情愿的事情,为什么却违背本意地沉沦在欲望之中?既然无法明白就只能让自己不看不听也不想。
    可是对方那低吟却始终徘徊在耳边,那诅咒一般的称呼像是在恶意嘲笑着他的软弱无力。
    “你是我的、父亲。”
    23、twentythird child
    “十个小黑人外出吃饭,一个噎死还剩下九个。九个小黑人熬夜到很晚,一个睡过头还剩下八个。八个小黑人到德文游玩,一个说要留下还剩下七个。七个小黑人砍棍子,一个把自己砍成两半还剩下六个。六个小黑人玩蜂窝,一只黄蜂盯住一个还剩五个。”复式花园中,一名哥特式的小正太咧着嘴笑着,骨节凸出的膝盖上摆着一本大大的、古朴的书,黑色厚实的封面上用花式古地球法语字体描绘出“contes de a ère l'oye”几个银红的大字,紫发金眼的正太用他那软糯可爱无比的声音哼念着书上的内容,时不时地摆弄着怀中的兔子:“五个小黑人进了法院,一个被留下还剩下四个。四个小黑人到海边,一条红色的鲨鱼吞下一个还剩下三个。三个小黑人走进动物园里,一只大熊抓走一个还剩下两个。两个小黑人坐在太阳下,一个热死只剩下一个。”
    念到最后,少年琥珀色的妖眼炫亮无比,咧开的嘴角大得让对面的人感到一种森森的寒意:“一个小黑人觉得好寂寞,他上吊后一个也不剩。”
    这时候,等待久许的女仆终于端着盛满美食的盘子出现,打破了这一诡异的氛围。
    “贝露赛布布。(ps:贝露赛布布(beelzebub):暴食(gttony) 对应的恶魔,引诱拥有相同罪行的人,圣经中以“鬼王”相称呼)” 哥特正太对面是一位金发的男贵族,脸上的是无懈可击的微笑:“来,尝尝看,这是安东尼奥大师的最新作品,他可是现下圈内最受欢迎的甜品美食家。”
    紫发正太看向食物们的眼睛亮晶晶的,女仆们上完手中的食物后便退下了,暴食金色的妖眼瞥了一眼撤退的女仆,似乎带着丝让相当一部分“食物”离开的惋惜。然后,暴食兴高采烈地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精致的小蛋糕,“啊呜”一声幸福无比地吞下,粉嫩嫩的脸鼓起,可爱得让人恨不得咬一口。
    对面的金发贵族微笑带着宠溺地看著扫荡食物的暴食,目光在少年那水嫩可爱得如同天使的脸上滑过,然后在少年那青涩尚未完全发育完毕而显得娇小纤细的身形上游移了一阵,浅色的眼睛暗了很多。还不是时候,他对自己说,对面的小可爱现在还是女皇殿下的人。现在的女皇殿下根本惹不起,已经有九个贵族因招惹了女皇殿下那个宝贝得不得了的银发宠侍而被愤怒的女皇殿下当场处死――被撕裂的尸体甚至不能拼回原形,血腥女皇的名称由此得来。如果真那么不想让其他人染指她的宝贝宠侍就好好将他拴起来啊!那该死的妖精又长得如此勾人,根本无法阻止旖念的生成。金发贵族有些诽谤,他曾远远看到过那个宠侍,所以他很理解女皇和那些被女皇干掉的家伙的心情,那真是一只尤物。幸运的是,他认识得很清楚,那是一只带刺的玫瑰,所以他很明智地将旖念掐死在心中。而且,眼前的小可爱的珍贵程度和那宠侍几乎不分上下,他有多久没见到这么漂亮的小家伙了,这同样是个极品,而且比起前者来安全了不知多少倍――至少女皇不会因为小可爱而大开杀戒,想要得到小家伙的青睐很简单,只要准备好足够美味的食物,眼前的少年就不会拒绝任何人的邀请。
    趁暴食吃得不亦乐乎的时候,金发贵族微笑地展开了话题。
    “鹅妈妈的童谣?我记得里面有一篇相当著名的《知更鸟之死》,据说下一期的舞剧便是由《知更鸟之死》改编而来的,我有几张门票,有兴趣么,贝露赛布布?”
    暴食没有搭理对方,除了食物他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
    被暴食无声地拒绝,贵族无谓地笑笑,轻飘飘地带过:“可以告诉我吗,贝露赛布布,鹅妈妈的童谣中你最喜欢哪一篇?”
    暴食终于抬眼看向金发贵族了,或许是因为对方给他带来的食物让他感到足够满意,暴食舔了舔手指上的奶油,将膝盖上的那本厚书摊开在空出的桌子上,让它正对着贵族,指了指其中的一段。
    金发贵族微笑地凑上去看,少年牛奶般的皮肤在以黑为底色的书页显得尤其分明,指尖下的银红色字体更显得一种血腥的不祥。
    妈妈杀了我,
    爸爸吃了我,
    兄弟姐妹坐在餐桌底下,
    拣起我的骨头,
    埋在冰冷的石墓里。
    紫发哥特打扮的少年对着金发贵族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他的唇角弯成一道诡异的弧度。像是为了证明他有多喜欢这篇童谣,暴食琥珀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对面的贵族,然后开始哼唱着黑暗的童谣。少年特有的稚嫩声线在近乎死寂中的花园中显得森森的诡异,空荡荡地在空气中振动着。
    “我杀了妈妈,我吃了爸爸,兄弟姐妹坐在餐桌底下,捡起爸爸的骨头,埋在我们的血肉里。”
    金发贵族僵坐在原地,他甚至有种错觉,那不是一篇童谣,而是一个事实。大片大片的云遮住了阳光,留下一片阴影,整个花园仿佛褪了色般笼罩了一层不祥。
    “……咳呵。”金发贵族想要微笑,最后喉咙中泄露出一声怪异无比的笑声。“很、很有趣。”
    暴食没有再去看贵族那艰难挤出来的笑容,将最后一块甜品塞入了口中。金发贵族有些惊愕地看着空荡荡的桌子,虽然早有耳闻,但实际面对前怎么样也无法想象那纤细的身子是将那些与身体完全不成比例的食物装下。
    “好吃么?”
    暴食毫不吝啬地划出大大的笑,对于给出食物的“食物”他一向都很有好感的。紫发的少年突然转头看向一个方向,他闭上眼睛嗅了嗅,小巧的鼻子抽动了一下,兴起几个可爱的皱褶。
    金发贵族刚想说些什么,就见暴食扭头看向他,琥珀色的眼睛亮得可怕,妖瞳兴奋得紧缩成一条直线。哥特打扮的正太歪着头对他咧嘴笑:
    “呐呐~我想要刚刚那个蛋糕的奶油,给我好不好。”
    =========================================
    胖子咬紧了牙齿,使出全身力气推开大门。他必须逃离这个地方,逃离第一区,逃离诺顿――只要能够摆脱“他们”。
    他再也不想要和“他们”玩那该死的二选一游戏了:抱女人?或者被他们抱。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他是他们的父啊!他们怎么能够、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
    胖子很彷徨,究竟是他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他居然和他的亲生儿子做爱,而且被做得下不了床。他已经承认那是他的孩子,他已经决定承担一个父亲的责任,可是,可是,父亲的责任并不包括陪孩子上床!这根本是连乱伦一词都无法完全概括完毕的罪恶。如果那不是他的孩子,同性性交对于胖子来说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即使他被强迫或是在下位,胖子没心没肺地也只是当被狗咬了一口。可那是他的孩子,即使他们相处的日子少得可怜,但血缘上的羁绊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否认的。所以胖子根本无法接受,接受近亲相x的背德。
    你是我们父亲。
    闭嘴!
    你是我们的父亲。
    老子叫你闭嘴!
    胖子死死地按着自己的大阳穴,想要摆脱刻在脑海中那诅咒般的话语。他有些踉跄地跑过走廊,眼前的门是这个宫殿的最后的一道阻碍。
    门开了。胖子呆在原地。
    黑暗哥特式的正太一手抱着一锅奶油,一边舔着另一只手上沾到的奶油,白浊的奶油沾在那粉嫩嫩的脸上显得可爱无比。暴食看着那送上门来的、对于他来说是这世界上至高的美味,咧开了大大的笑。
    “爹地,我好饿啊~呐呐~让我吃,爹地。”
    持续勾起的唇角几乎咧到了耳边。
    “让我吃爹地,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要比赛,没啥空码字t t没时间回帖了,等比完赛再回
    于是下一章你们懂的
    24、twentyforth child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不和谐= =
    在下有点迷茫了,当初是为了消遣,在下不太喜欢这样卖肉的感觉t t
    现在这篇文这样下去真的感觉会变成那种河蟹文吧。。。
    这章之后,在下想以后本文就算有河蟹也会缩减……抱歉,这是在下的问题t t
    关于童谣问题,鹅妈妈的童谣是根据现实改写的,像文中的《妈妈杀了我》是中世纪英国贵族阶级压迫底层阶级,造成人吃人的现象。做成童谣是为了教育孩子神马的……我还是想说他们太彪悍了= =
    呐,爹地,我好饿。
    光滑得可以反射出倒影的地板上,一个男人正惊恐地被按在地上,他的嘴巴红肿,身上的仅有几条黑色的布片――那甚至已经称不上是衣服了。一名哥特打扮的少年像是撒娇般地凑到男人的怀中磨蹭着,装着奶油的锅被扔在一边,打翻了一地的白浊,两人的身上都沾了不少。
    我好饿,我好饿啊,爹地。
    少年无声地咧开了笑容,看着那近在眼前的洁白柔滑的肌理在随着主人心中的惊恐悲愤而微微颤抖着,细致的纹理可怜兮兮地一颤颤,像是在引诱,隐约透出一种奇异的色气。暴食歪了歪头,他接受了诱惑,然后舌头从咧开的嘴唇伸出,舔上了那片美味。
    咯咯,这是爹地的味道,多么美味啊。
    男人的身体僵了一下,立即疯了般地开始挣扎。他张了张那有些惨不忍睹的嘴想要叫喊,却想起了什么紧紧闭上了嘴。胖子想到开始的争执,他被按在地上,只要他一开口就会被眼前看似柔弱单薄的少年狠狠“咬”――除了咬他完全用其他动词无法形容给那个看似吻的动作下定义,那种仿佛连他的舌头都要吞下的撕咬让胖子绝了开口的念头――直到现在,他的嘴巴还是一片麻痛,舌头甚至有种肿得塞满了嘴巴的错觉。
    呐呐,爹地,我等了好久,我饿得快要发疯了~咯咯~我想要吃掉爹地,想要将爹地一口吞掉~无论是头发还是脚趾,无论是声音还是视线,我都想完完全全地――吃掉~!
    胖子听得头皮发麻,看向少年的眼越发地惶恐。暴食很轻易地就制止住胖子的挣扎,他专心于舔舐着男人的身体。暴食舔得认真无比,他的舌头灵活无比,挑起残剩的黑布碎片,沿着肌肤的纹理一遍又一遍地舔着。
    果然爹地的味道是最棒的~爹地是这世上至高的美味,我快忍不住了~
    胖子差点跳起来,暴食含着胖子的男性,炅锏厮蔽着,坚硬的牙齿将其轻轻磕着,胖子惊恐地看着埋在他下面他的第二个孩子的紫色头发,甚至忘了挣扎。暴食像是没有注意到胖子的惶恐,依旧是慢条斯理地舔弄着,他吞得很深,这让胖子感到强烈的快感的同时也心惊胆寒,生怕暴食一口将他的命根子吞掉。
    快感让胖子的脚趾都蜷缩起来,身体后面也开始苏醒。他感到很悲哀,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无论他怎么找借口,这副身体的淫荡程度让他狼狈不堪。明明是这个时候,明明对方随时有可能真一口将他吞掉,明明埋在下方的是他的……孩子。
    然后,胖子哭着在对方的嘴巴中释放了自己。暴食金色的兽眸睁大,看着底下男人流出的泪水。少年凑了上去,将那溢出的透明液体一个不剩地卷到自己的口中。胖子闻到一股生栗子味,那是他自己的味道,胖子哭得更厉害了。无论胖子的泪流有多凶,暴食一点都不浪费地舔到嘴巴里。
    我不会吃掉爹地的,这世界我的~最美味的~爹地只有一个,所以不能吃呐,吃掉后就再也没有了。但是爹地,我好饿啊。
    暴食撒娇地说。
    呐呐,既然不能一口吞掉爹地,那就让我好好舔舔吧~爹地,我想要舔你,让我舔舔你好嘛?我想要将爹地完完全全地舔遍~来来~爹地,让我好好品尝你嘛~
    那就像是一个撒娇要冰激凌吃的小孩,胖子的眼睛却恐惧得睁大得不能再大,他同时也悲哀地认清一个事实,道德伦理上给他反抗的权利,却没有给他说“不”的能力。
    爹地没有反对。暴食歪着头,咧嘴笑。那就是同意了呐?
    于是暴食真的那样做了。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胖子木然地看着一旁的紫色兔子玩偶,他此时侧着身子,正好与之前掉在地板上的兔子玩偶面对面,紫色的兔子咧嘴巴,与它的主人一摸一样的不祥笑容。黑森森的眼睛像个黑洞般将所有的光线吸收殆尽,玩偶身上也沾上了几许奶油,不像他现在,全身上下“干干净净”得一点多余的东西都没有。兔子玩偶森森地笑着,胖子甚至听到了它尖利的嘲笑。
    ――看看,这是一对“父”与“子”。
    胖子也想笑,他已经哭不起了――那些眼泪最终都被趴在他身上的“孩子”舔去。但他也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已经被“孩子”舔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爹地,你很好吃~”
    是不是应该说声多谢惠顾,就像是第五区那些高级饭馆面前的迎宾小姐。胖子感觉自己被翻了过来,他很清楚马上要发生什么,但他依旧只有在冰冷的地板上喘息的权利。
    再次被入侵的感觉很顺利,胖子麻木地想,反正刚刚他已经被舌x了不知道多少遍,早该习惯了哈?
    “爹地,”暴食的脸埋在胖子光滑的背上,声音有些含糊不清,甜糯的声音像是在撒娇:“爹地,爹地、爹地爹地爹地……”
    我杀了妈妈,
    我吃了爸爸,
    兄弟姐妹坐在餐桌底下,
    捡起爸爸的骨头,
    埋在我们的血肉里。
    暴食紧紧地抱着男人,看着眼前晃动的白色的肉体,金色的妖眸眯了起来,瞳孔紧缩成纤细的一条线,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狠狠地一口咬了上去。
    “呜……!”
    雪白的牙齿深深地刺入血肉,男人痛得哀嚎了起来,鲜红的、温热的液体顺着嘴巴流入喉咙里,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欢呼雀跃,像是干涸已久的沙漠久逢甘露。
    爹地,我没有说谎喔。
    少年放开了牙齿,刚刚只用在肉中合上牙齿,再一剜――那鲜活的、甘甜无比的美味就会顺着喉咙滑下去,稍稍填补胃中那无穷无尽的空虚吧?暴食怜惜地舔了舔那深深的齿痕,琥珀色的眼眸中金色满得快要溢出来。
    我可是,真的想把你一口吃掉啊……
    将你从头发到脚趾,一丝一毫都不放过,全部咬嚼吞,连骨髓都吸食殆尽,咽进去化为我的血肉,让你没有挣扎的余地也没有离开的机会。
    妈妈杀了我,
    爸爸吃了我,
    兄弟姐妹坐在餐桌底下,
    拣起我的骨头,
    埋在冰冷的石墓里。
    这才是童谣喔,爹地。
    25、twentyfifth child
    色欲心情愉悦无比地拆着纱布,他只穿着一件大大的白色衬衣,一层层的纱布落在地上,像是拨开礼物的丝带,露出光滑紧致的大腿、小腿――直至形状优美的脚踝,任谁也无法想象,这副春光美景在几天前还是一片空荡荡的血肉模糊。
    他们是“新人类”,人类的伦理道德的约束并不适合他们,那种法律对他们来说是个玩笑――一群蚂蚁如何要求一只大象去按照他们的规则生存。他们遵从的法则很简单――弱肉强食,他们只会敬畏比自己强的,灵敏的感觉让他们很容易就能分辨出对方的实力,所以他们会很明智地选择屈服于强者,保护自身――或许有一天可以将对方取代而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