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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人看来,我是个受着严密保护的富家子弟。
    穿着公主礼服的小姐轻车熟路为我指路。
    与将已经坐在窗边,朝我微笑。
    那是绝好的位置,没有钱和一点点关系,不能订到这么好的位置。
    我心情开始愉快,微笑地走了过去。
    身边的几个“看守”因为我的老实而大松一口气。
    “生生,你来了。”  与将站起来,拉着我的手坐到他旁边的位置。  “介绍你认识一个人----周恒。”
    一个男子坐在对面,朝我点头示意。
    面目清秀,可身材很好,看得出是体力很好的人。
    直觉地讨厌他。
    与将说:  “周恒工作能力一流,是我多番邀请才过来的。他以后就是你的特别助理,希望你们可以合作愉快。”
    我吃一惊,连忙观察与将。
    与将安然坐在那里,坦荡与我对视。
    不错,黄氏其实尽握在他手,找个这样的人,更好控制一切。
    我有什么资格说不?
    望微笑的周恒一眼,厌恶感更重。
    我狠狠瞪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感觉。
    周恒笑道:  “黄先生眼睛真有神采,如果你是女孩,我一定会有触电的感觉。”
    简直是奇耻大辱!
    我想站起来,被与将拦住。
    他的手搭在腰间看似亲昵,其实力大无比。
    我奋力反抗,居然脱身不得。
    “放开我!”  我蓦然大吼,不顾形态。
    安静的餐厅,顿时鸦雀无声。众人视线,转到我身上来。
    与将脸色不变,把我松开。
    “生生,一句玩笑,何必动怒?”  他平静劝道,一副息事宁人、宽怀大度的面孔。
    我霍然站起,随手将面前的桌面一扫。
    一阵清脆玻璃落地声,让餐厅好一番热闹。
    我知道自己行为已如泼妇骂街,再无半点贵公子气质。
    但既然能让与将丢脸,也不枉此行。
    与将昂贵的西服上沾了少许菜汁。
    他抬头,平静地看着我,眼中带着体谅和纵容。
    我更是大怒,猛然挥掌,存心让他上明日娱乐版的头条。
    与将反应,真快得让人惊讶。
    随随便便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向后一折。
    我疼哼一声,被迫靠近他的怀中。
    也好,让全香港都知道你当众调戏男人------还是赫赫有名黄氏企业的董事长。
    与将叹气:  “生生,你的病还没有好,为什么那么激动?”
    每逢听见他深情款款,我就开始害怕。
    果然,周恒立即站了过来,不知道从哪里,变魔术般翻出一只针管。
    我望着那针管,大惧。
    “黄先生,这是医生的嘱咐,你不要害怕。”  周恒强打开我的手臂,将针尖熟练地插进血管:  “只是让你安静下来。你的神经太紧张。”
    我想大叫。
    与将把我搂在他怀里,面对着墙,用手轻轻捂着我的嘴。
    所有的求救,把他抹杀在手间。
    听见与将的下属在跟匆匆赶来的餐厅经理解释:  “黄先生身体不适,情绪有点激动。已经没有事了,请不要宣扬。”
    不!不!
    我在心里尖叫。
    不要这样对我!
    我哀伤地望着与将。
    他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哄道:  “生生,你累了,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我眼前一黑,沉入黑暗中。
    昨天 上册 第十五章
    章节字数:4289 更新时间:07-01-30 01:24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清晨,也许是那针镇定剂的后遗症,我有点昏昏沉沉。
    无聊地呆望四周多时,披着睡衣坐在窗边。
    仆人敲门进来问:  “生少爷,早餐已经备好,要端进来吗?”
    我面无表情,点点头。
    端过来的是面包、牛奶、香肠、火腿,还有鸡蛋。
    奇怪,明明是西式的早餐,鸡蛋却偏偏是白水煮的。
    仆人见我望着那鸡蛋,便道:  “大少爷说了,鸡蛋还是煮着吃有营养。”
    听她一句话,再不想看那鸡蛋半眼。
    我冷冷说:  “我要喝咖啡。”
    “大少爷说了,牛奶……..”
    我霍然抬头,怒视眼前三字不离荣与将命令的人。
    她低头,讪讪说:  “我去问一问。”
    小心翼翼逃开我的目光,关上门出去。
    问谁?当然是荣与将。
    如果他连这些小事都要过问,岂非一刻都不得闲?
    咖啡很快端了上来。
    我冷笑,算是恩赐吧。
    象帝王般,高高在上。
    赐你一杯咖啡。
    仆人少了平日的嚣张,低头进来,低头出去。
    行动间恭恭敬敬。
    我并不愉快,只是可悲。
    将威风撒在这些听命的人身上,非我本性。
    难道与将已经把我父母从小培养起来的风度和礼仪,从我身上慢慢榨去?
    这般煞费苦心磨去我的棱角,又是为何?
    我喝着不是滋味的咖啡,站在窗前眺望。
    荣家很大,花园、游泳池、网球场,把荣氏的辉煌炫耀个够本。
    当年,荣世伯站在窗前看他的王国时,必然自然万分。
    可现在,这前主人又身在何方?
    我看见与将。
    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