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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好人选。不过他身边有个能文能武的邢执,这是哪个有谋有略的皇子都不及他的地方。”
    “是啊,先生说的对,那邢执自是个人才。不过……不过若是那人走了,他的地位可就岌岌可危了,先生之前所做的可不是白费了。”魏阳也说出了他的担忧。
    “他是不会走的。”宋秋如此断言。
    “先生怎能确定?若有更好前途,他怎能留在段王身边,人都是有贪欲的。”魏明如此道。
    “若他要走,早可在段王被流放之时就离开。他陪他在苦寒之地十余载,韬光养晦,苦练新兵,此等谋划,不是为了有朝一日从他身边离开而做准备的。”宋秋回答魏明。
    “此等胸怀,此等谋略,若是不跟这位段王,随便他跟了那位,都不是今日这番景象。”
    “聪明人身边总要跟个蠢人的,不然蠢人可怎么办?”魏明喝着酒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魏明这话到对。”宋秋说着看了魏明和魏阳二人一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你看先生夸我呢,魏阳,呵呵,你也别说我笨了。”魏明被人夸奖了,高兴的挠了挠头。
    “好了,喝你的酒吧。”魏阳笑了笑,只说了这话。
    ?
    ☆、(八)红包
    ?  魏明和魏阳吃完就走了,魏明喝得有些醉了,离开前魏阳还骂骂咧咧的教训着他,魏明不服气的顶嘴,两个很是好笑。
    厅里放着暖炉,宋秋坐在那里,腿上盖着裘袄,身旁放着果盆,里面全是瓜子和糕点。屋门开着,冷风吹进屋炉火就灭了些,不过他也不在意,只抬头看屋外那宫中放出来的烟火。
    冷子寒刚才席上没有吃什么东西,现下饿得慌,厨娘做完菜也回去了,他只好捧着宋秋做的汤圆又吃了几个。
    “你都吃了几碗了,这糯食不能吃太多,对胃不好。”宋秋见他还捧着吃如此说道。
    “可我饿么。”冷子寒嘴里咬着团子,含糊不清的回。
    “诺,吃这个。”宋秋在果盆里面抓了一把瓜子给他,又把糕点盒子放在他面前要他挑选。
    “今儿除夕,我的红包呢。”没有想到冷子寒还不满足于敲诈他师父这些点心,又出了个新的幺蛾子。
    “你都几岁,还好意思问我要钱。”宋秋伸手拍掉了冷子寒伸到他面前要红包的手。
    “我这不是要成家了,最后一次问你要了么,你不要那么抠门。别以为我没看见好多官员给你来送礼。”冷子寒嘴里继续塞着糕点不死心的说。
    “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为师没教过你么,那些东西我本就没想过要收,明日就叫人退回去。”宋秋答他。
    “那我的礼物,你不会真没准备吧。”
    “为师叫你抄的经书抄完了吗?”
    “经书,难不成东西在……我这就去抄。”冷子寒知道他这师父性子和普通人不一样,就算送个东西也不正儿八经的拿出来还要他自己去找。想当初他刚成束发的时候,宋秋送了他一盒绿茶糕点,等他找到的时候已经被老鼠啃得只剩渣了,害他哭了许久,最后宋秋再送了一盒新的,他在作罢。
    冷子寒抄完经书,仔细核对发现最后一个页同平日写的不同,有个批注,叫《瑯玉轩》。这是京中最大的玉器行,此地就连乞丐都知,冷子寒好歹还算个公子哥怎会不知,想今夜是关门了,明日一早他就去哪里取东西。
    这样想着他又拿着书走到宋秋身边坐下,想从眼前人中套出点什么话来。
    “师父,你到底替我在《瑯玉轩》中选中了什么?”冷子寒兴致勃勃的跑到宋秋跟前问他。
    “这是你与为师最后一次守岁,你倒好,一心想着为师送你点什么玩意儿。”宋秋不愿意透露。
    “难得师父那么大方么。”
    “你是拐着弯骂我以前小气。”
    “你累了,就回房睡吧,不必留在此陪我守岁。”宋秋说完那话发觉冷子寒已是眯起眼睛要
    打瞌睡的模样。
    他靠在男人肩头,看着桌上的食盒,张嘴指了指桌上的点心,宋秋就伸手把食盒里面的食物拿起来放到他唇边,他张嘴吞了下去。
    宋秋笑了,道:“你越发懒了,吃个东西也要人喂。”
    冷子寒不回答,只再大嘴巴,示意还要吃,宋秋无奈只得拿在一块糕点喂他。只是这次是桂花糕,宋秋素来爱干净,怕落在地上不干净,就一手捧着,一手推到他嘴里,冷子寒“啊呜”一口舔下去,宋秋再想抽出手指,竟发现手指还在冷子寒嘴里含着。
    他拍了拍冷子寒的脑袋,颇为生气的说:“松口。”又抱怨道:“怎和只狗似得。”
    冷子寒笑了,道:“我便是属狗的,怎么师父忘了。”
    “我的手又不是肉骨头可不好吃。”宋秋拍了拍子寒的脑袋。
    “我舔舔倒也觉得可以。”
    “别玩过头了。”
    “师父。”
    “怎么了?”
    “男人和男人之间怎么做那种事?”他终究问出了这话,怕是在心中酝酿了许久。他羞红了脸靠在他肩头,门敞开着,风卷起梅花落在地上,从屋外看去,场景颇为凄美。
    宋秋从旁拿出一叠厚厚的书放到他面前,道:“看了这些自然明了。”
    “啊,那么多。”冷子寒见那些书,一下跳了起来。他道:“我看完这些我也精/尽人亡了吧。”
    “你放心为师挑的都是些简单的……”。
    “师父何不教我?”
    “好,为师明日带你去清仿玩乐一下。”
    他听了没有声音,只那样很静的靠在他肩头。
    “别再这里睡着了,门开着,会着凉的。”宋秋这样对他说。
    冷子寒没有听他的,靠着宋秋的肩膀睡了。
    次日,清晨。
    “哟,这可不是宋先生手上常年戴的那玉扳指,这上头新雕了的梅花倒是精巧,看那手艺是
    《瑯玉轩》师傅的手艺吧,模样倒是漂亮,奇怪怎在你手上戴着,莫不是你偷拿的?”魏明一早送蔺大夫入京,便想来问候一下宋秋,没有料到看到了冷子寒手上戴的玉扳指。
    “是师父送我的新年礼物。”冷子寒心情好不和那魏明一般计较,只是这样回他。
    “哎……怎没见先生送我一个,可真差别待遇。”魏明抱坐在台阶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冷子寒手上的物件,抱怨着。
    “少抱怨了,等你出嫁我也送你一个。”魏阳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把拉住他的后领子,叫他起来。
    “去去去,老子怎会出嫁,你才出嫁呢。”魏明甩开魏阳的手,爬了起来,走向屋里。两人一同去见宋秋了。
    没过几日,冷子寒“出嫁”了。
    冷子寒这婚结的可谓是“举国瞩目”,倒也不是办的多么奢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