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知道他图图什么，还有一个奇葩的！”
    “哦，新闻还挺多。”
    “他特意嘱咐对他和宋春佳的住址不让我告诉宋丽丽，你们说奇不奇怪？”
    “他为什么这样做？”
    “不不明白！”
    “难怪宋丽丽没去找子安，原来这个病结在这里，宋丽丽现在找你干活，她就没有问你他们的住址吗？”
    “问了，为了守住我对子安的承诺，我没有透露半个字。”
    “难道他真想跟宋春佳私奔？”
    林明杰弹掉烟蒂：“我认为不太可能，他没有理由这样做，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今天哪说哪了，不能——能外传，谢谢你林哥，天不早了，我还的赶回去。”
    “你回去吧，我知道你事要紧，就不留着你吃饭了。”
    荷花替林明杰把白子明送到门外后，她又快速折返回来，不明白问：“家里还有钱，你为什么不借给他三万？”
    “呵呵，一万元他可以做到好借好还，要是借给他两万，以后不但就会很难要回来，而且还会他把给得罪了。”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呵呵，这就是人情世故——”
    白子明驾驶着车辆在泥泞不堪村路上行驶着，破车还时不时传来发动机的怒吼声。
    这时远处一位驼着背的老人现在路中间，挡在他的车前，手里提着一个黑色塑料袋，好像有备而来。
    他连忙踩住刹车，破车差一点憋熄火了：“林大爷，您——您站在路中间干嘛？”
    “我在家里听这个车声，就知道你小子回村了！”
    “路上都是泥巴，您您不怕把鞋搞——搞脏了！”
    “瞧你这孩子说的有多么不靠谱，农民怕泥巴吗？”
    “您是为子安的事吧？”
    “你这孩子还不傻，”老林头把手里的塑料袋提给他，并交代说：“这里装的是刚刚摘下来的小青菜和大葱，你帮我带给他。”
    “我说林林大爷，城里不缺你这些玩意，您老留着自家吃吧！”
    “刚说你不傻，现在又憨了，城里有不得用钱买吗，刚下过雨地里菜很新鲜，是没有农药的，告诉他这是纯绿色食品。”
    白子明打开袋子袋看看：“您还知道绿色食品啊，呦——都都都还还洗干净了呢！”
    “你这孩子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不能说话慢一点吗？”
    “嘿嘿，怕怕是改不过来了！”
    老林头从怀里掏出一卷钱对他说：“这是家里卖羊的钱，家里暂时用不着你也帮我带给他吧！”
    白子明看着粗糙的手握着钱，鼻子酸酸的，急忙下车给挡了回去：“您在家含辛茹苦喂几只羊，确实不容易，他他他好的很，不缺钱！”
    “唉—— 我这孩子太老实了，哪怕身上没有钱也不会向家里开口，再说了他照顾宋家二丫头也没时间出来打工啊，你还是带给他吧。”
    “大爷真的不用，您就放心吧，有宋春佳在还能缺他钱花了，不抽烟不喝酒的能用什么钱！”
    老林头叹着气说：“儿行千里母担忧，你大娘嘱咐我对你说，让他在城里好好的，家里都很好别担心，早晚也给家里打个电话。”
    “嗯嗯，知道了我会转达的，菜我带走，钱您就收起来吧。”
    “那好吧，我也不知道他现在什么情况，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先暂时攒着，等他缺钱了就回家来拿！”
    “好的，林大爷那我走了！”
    老林头拍着脑袋说：“你瞧我这什么脑子，老了就会忘事，你再告诉他说，有个外地女娃娃来家里两趟了！”
    “女娃娃，还是外地的？”
    “是的，这孩子可招我们老两口喜欢了，给我和你大娘买好多东西，唉——早知道有这么好的女孩子，我也不会狠心让他去当别人的上门女婿啊，都怪我老糊涂。”
    “大大大爷，这都是命。”
    “你这孩子会说话，谁说不是呢，”他说着又从上衣口袋掏出一个盒子：“这孩子临走的时候让我把这个盒子交给他。”
    白子明奇怪问：“这里装的是什么啊？”
    “我哪里知道？她还嘱咐我说亲手交到他手上才能打开，我这风湿的老毛病又来了，也没时间去城里，你也一起交给他吧！”
    “这女孩呢？”
    “走了，说去什么泰山还是泰国，我也记不清了，说过段时间还要来，真是个好孩子。”
    “那好吧我带给他，就这样吧林大爷，我走了您回去吧。”
    “你不回家看看了？”
    “不回了，省的他们为我操心，俺妈唠唠叨叨的烦人。”
    “你们年轻人都不懂老人的心。”
    “等我忙过这阵再回来看他们二老吧！”
    “你爸让媒人又给你说门亲事，他没有打电话让你回家看看？”
    “打了，只是我这段时间太忙了，等以后有机会再看。”
    “人生大事要慎重，我这个老糊涂把小林子这辈子都给古—— 唉，不说了说起来都是眼泪。”
    白子明安慰着他：“大爷现在世事难料，可能有一天会会——会颠覆你的想象。”
    “啥叫颠覆想象？”
    “到时您就知道了，我走了。”
    “那好，你小子开车一定要注意安全！”
    “嗯，您快回去吧。”
    时间耽误不少，油门踩到底，向城市方向飞奔而去。
    五月份的天气，说变就变，一娄耀眼的阳光从云层窜了出来，普照在行驶在公路上的破面包车上——
    白子明边开车边拨通林子安的手机——
    “喂— ”
    “老林，你在家吗？”
    “没有，我们在山上。”
    “连春佳姐也去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要不是我病了。”
    “你们怎么去的？”
    “我想你最近忙工程的事，就没有打扰你，我们租车来的！”
    “兄弟这就外气了，再忙也能抽出时间送你们呀！”
    “打我电话就这个事吗？”
    “瞧，瞧你说的，我这就找你去。”
    白子明挂断电话，改道向北原方向驶去——
    林子安把两个黑色坛子放在放在院子内，
    竹院边上种栽着两排辣椒秧苗，几颗小枣树开满星白色小花朵。
    他蹲下身子伸手摸着辣椒苗。
    “子安，看来我们这趟算是白来了！”宋春佳望着茅屋门上的铁锁说。
    “古郎中不会走的很远。”
    “你怎么知道？”
    “因为这些辣椒是刚刚栽培的！”
    “哦？”她有点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