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不敢跑了?(H,微微SP)
他赤裸裸的欲望隔着两层衣料顶着她的蜜穴,而那蜜穴像是找到了久违的主人,热情邀请着,爱液就这样羞哒哒地流出来,打湿了他的军裤,黏腻贴在他的性器上。
该死的,还那么湿,他恶意地用跨部顶了她一下。
她呜咽得把脸埋进他颈窝,却控制不住扭起腰,去蹭着那滚烫坚硬的地方。
克莱恩又低咒一声,扯掉女孩已凌乱不堪的裙子,她泛着粉红的胴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眼前,随呼吸起伏的胸乳,纤细的腰,还有那处他久未造访的秘境。
他猛得低下头,埋在她胸口,开始转着圈儿舔弄他眷念了很久很久的地方,他的舌苔划过娇嫩的乳尖,时而轻吮,时而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
“啊嗯…”女孩也在这色情的舔舐里娇吟起来,手指陷入他深金色头发,她将他按向自己,努力享受着他的爱抚,也让他含得更多。
他从来不是乘人之危的人,理智告诉他他该停下,但升腾的情欲和久久压抑的愤怒叫嚣着要进入她,占有她,让她记住谁在满足她。
军装外套被丢到地上,他解开皮带,咬着她乳尖,在她吃痛的呜咽声里,猛得挺身,彻底贯穿了她。
“嗯啊…..”女孩伸直了脖颈,在他进入自己的那一刻,那折磨人的燥热蓦然找到了归宿。
太紧了,紧得像他们的第一次。可她内壁的软肉却像是有记忆一般层层裹上来,争先恐后挤压着他,吸吮着他,热情得简直不像话,那要命激爽差点让禁欲许久的男人当场缴了械。
他们以往的性爱里,她的体内从未那么热过,烫得就好像发了高烧。
咬他那么紧,离开的那些个日日夜夜,她是不是也在想着他。
他们太久没做了,他本该慢慢让她适应的,可在快感之下,一种暴戾的想要惩罚她的欲望怒张开来,男人如火山爆发,开始不管不顾地挺动起来。
整个套房都回荡着淫靡的水声,还有女孩的呻吟与男人爽到极处的闷哼声。
俞琬的身体已然被顶得整个悬空了,而唯一的支点就是他们的结合处,她不得不用四肢更紧得缠抱着他。在一阵一阵的冲击里,她的脊背一下一下被撞向墙壁,疼痛与快感如一张网将她包围,很快,第一个高潮就扑过来了。
“赫尔曼….”一股水液从他们交合处喷出,她如被惊吓到的小猫,弓起身子,随后完全塌软了下去。
克莱恩就着交合的姿势,抱起已无法站稳的女孩,一把将她扔到沙发上,真皮面料贴上她的背,凉得她一激灵。尚不及反应,男人掰开她双腿,再次长驱直入。
又是一阵排山倒海地捣弄,当汹涌情欲暂时得到了抒解,他停了下来,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快一年了,她就这样消失,连封去哪儿的信都没有留,他找过她,疯狂地、偏执地找过,可最终一无所获。
而现在她又以这样的姿态回来,浑身湿透,眼尾泛红,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猫,可怜又诱人的蜷在他身下。她怎么敢的?
克莱恩抬起她的小脸,她面色潮红,小嘴微张着,他拇指重重碾过她唇瓣,她呜咽了一声,却没有躲开,反而张开嘴,乖巧含住了他指尖——她在讨好他,却让他的心深深抽痛了一下。
她扭动着身子想要靠近他,可他却一手扣住她手腕,按在头顶,不准她乱动。
怒火与欲望又同时嘭得烧起来,烧的他胸口发疼。
克莱恩的吻落下来,却没了开始的温柔,他泄愤似的咬着她的唇瓣,故意掠夺她所有呼吸,直到唇齿磕碰间,他们共同尝到了血液的咸涩味道。
他掌心也在一寸寸丈量她,抚摸着她的腰肢,一路向上,直到握住她的胸乳。
他比她更加熟悉她的身体,她比以前更瘦了。
这大半年她是怎么照顾自己的?这个认知莫名让他怒意更盛了些,他带着枪茧的手用力拧了一下她敏感的红樱。
“嗯呜…”可她反而更紧地抱着他,小鹿眼还是固执地望着他。
这种无言依赖本该让人心软的,可克莱恩的唇反而咬上她锁骨,在他原先喜欢落下吻痕的地方重新烙下他的印记。他知道她怕疼,可他就是要她记住这种疼。
更凶悍地一轮征伐开始,男人的凶器在她身体最深处鞭挞着,每次退出去都只留头部,再一路贯穿到底,就像虎王坦克的履带在行进中摧毁一切可见的阻碍。
“啪!”尤觉不够,他将她翻了个个,一掌落向她白皙的臀。
那感觉与其说是疼,更应该说是麻,震得连他们结合处也一颤,那硬物还在她里头,又撑又胀的,都不用他动,腾跳的青筋就磨得她浑身都软下来了。
“呃啊……”又一股水液喷湿了二人的结合处,一路流到了沙发垫的缝隙里。
女孩羞耻得脚趾都蜷起来,又痒又疼得直哼哼,绞紧了蜜穴抗议着他的突然袭击。
本就旷了许久的男人被夹得额上青筋暴起,倒吸一口凉气——看样子,她很喜欢这样。
又一掌拍下来。 男人这回从她身体里彻底退了出来,他站起来,将她翻转按在沙发靠背上。
突如其来的空虚与凉意比臀部的火辣辣还让俞琬难受,她呜咽一声,正要扭头看他还在不在。
可在下一刻,就感觉一具健硕的身躯从背后覆了上来,火热的双臂锁住她,他跪坐着将她整个笼罩住,挺胯撞向她最受不了的那一点,再狠狠一凿。
“啊!”
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如巨浪袭卷过来,俞琬连呼吸都快被这一击给夺了去,她不行了,眼前只有白茫茫一片,她觉得自己就快要溺毙在里面了。
不要了,不要了…女孩扭着想逃离,却被他拽下来锁在怀里,似是惩罚她的不乖,再一记落下来,臀部就可可怜怜地现出一个红印子。
身后男人粗喘着,劲腰耸动得越发狠戾,一个挺身就凿开了宫口。
“嗯唔….疼啊…..不要打了…..”俞琬摇着头哭喊,脆生生撒起娇来。她突然想起了华沙“离家出走”那晚,也是这样又麻又痒的感觉,今夜男人该是气得厉害极了,每一下都像是在惩罚她。
而他此时,却又勾着头与她接吻,开始温柔舔舐着她,他的大掌在用她最舒服的力度抚弄她的胸乳,好像是在奖励她。
克莱恩的心在女孩说疼的那一刻就软了下来,他最听不得她用这种语气求他了。
男人欲望对宫口的残忍侵犯仍在失着控,大手又一掌,再一掌,可那心疼早已让他收了力,最后几乎算是安抚性地按上臀瓣揉拍着。
这时的女孩已经哽咽得喘不过气,层层迭迭的快感漫过头顶,她再讲不出一个字了。
“还敢不敢跑了?”男人这才说了他今夜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