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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 乾隆安排自己皇子,后妃家族有福!

      第439章 乾隆安排自己皇子,后妃家族有福!
    徐本在军机处与军机大臣们议了一天,至落日熔金时,方回了自己在京的宅邸。
    现在的他已经同军机大臣们基本议定,要向朝鲜要回现在属於朝鲜咸镜北道,而昔日却是属於明朝原铁岭卫的领土。
    因为,这块地方有適合做港口的地方。
    但徐本刚回到自己家,就见自己僕人来匯报说:“子洼先生投贴求见。”
    徐本知道这子洼先生,虽为普通休致翰林,但家资颇丰,人脉很广,且从来都是低调行事,追求清俭,平易近人,乐善好施,颇得清寒士子欣赏,又乐於为权贵排忧解难,不少权贵靠此得以摆脱困境。
    徐本也不好得罪这样的人,便立即见了此人。
    “子洼先生面见老夫,可有何见教?”
    徐本问起这子洼先生来。
    这子洼先生笑著说:“晚生是为保中堂全家而来。”
    徐本大惊失色:“子洼先生此言何意?”
    “泰西大儒艾诚理先生已转託我告知中堂,您要在关外兴商以利通朝鲜、日本的主张,让涅尔琴斯克的罗剎国督军,和关外的守边官將们,以及朝鲜的势豪之家都很不满。”
    “如果中堂执意要这样做,就得做好捨弃关外家人家业的准备。”
    这子洼先生微微躬身,把背上的一块补丁露了出来。
    很明显,他如此穿著,即便走在大街上,也很难被人注意到,他会与权贵有接触。
    嘭!
    徐本这时將桌案重重一拍,红著脸起身说:“那就让他们灭了我们全家!”
    这子洼先生再次躬身作揖:“您先別生气,晚生知道,您若不这样做,贵府在关外日子也难过,毕竟人口太多,开支太大,又不善渔猎,但不通过兴商取利,完全可以务农为生,无非是日子苦一点。”
    “晚生也是大家出身,但现在也自己耕作,粗茶淡饭的活著,倒也觉得別是一番风味。”
    这子洼先生还拿自己举例来。
    徐本呵呵一笑说:“这不仅仅是,鄙府能不能过苦日子的问题,天子也不会愿意鄙府真在关外安贫乐道的,你应该明白才是。”
    这子洼先生点了点头:“晚生明白,所以他们可能要灭族的不仅仅是贵府。”
    徐本听后脸色更加严肃:“还有谁?”
    “中堂想必已经猜到了。”
    这子洼先生笑著看向徐本。
    徐本拧著眉头:“那他们胆子也太大了!”
    “不久后,就会有谣言在关外和京师出现。”
    “晚生也只是好心来转告中堂而已。”
    这子洼先生说后就告了辞。
    徐本则佇立在原地良久。
    他没有选择將这子洼先生见过他的心思上报。
    因为他不是纯粹的忠臣。
    他还不想完全得罪整个官僚士大夫阶层。
    但这子洼先生的话,也让他陷入了沉思,且因此做出了一个决定。
    “徐本上奏摺说,他突然病重,所以请辞归寧,你们替朕去看看他,看看他病的到底如何?”
    弘历很快就收到了徐本因病请辞的奏摺,也为此將自己的三个年纪较大的儿子传了来,让他们替自己去看看徐本。
    让皇子看望大臣,是康熙朝就有的成例。
    现在,弘历也派了自己的三个儿子去,自然也算是表现出自己对徐本的看重。
    他这么看重徐本,自然也不是看重徐本这个人,而是徐本现在做的这事。
    至於为什么是派出三个儿子。
    原因自然是他不想厚此薄彼,把露脸的事都给一个儿子,便让年纪较大的三个儿子都去。
    “嗻!”
    三儿子应了一声后,就落落寡欢的告辞退了下去。
    他们虽然年纪较大,但到底也都还没成年,对这种可以政治作秀的机会,也就还不怎么感兴趣,只是觉得弘历这样安排,占用了他们本就不多的玩耍时间。
    毕竟,大清皇子从五岁以后就普遍没有多少娱乐时间。
    弘历见此也只微微一笑。
    他也不强求自己这些儿子也都得有政治野心。
    所以,他没有因此要训飭一下三人,不该对这种政治任务不上心。
    因见到自己这几个儿子,弘历也就想到了他们的母亲,而一时也就起了男女之思。
    於是,弘历就对身边太监吩咐说:“今晚翻牌子。”
    太监李玉便端了翻牌子的托盘来。
    弘历选择翻了自己表妹哲嬪的牌子。
    噶哈里富察氏在弘历即位后暂时只给了嬪的名分。
    因为她虽然诞有子嗣,但不是潜邸福晋,也就暂时只是嬪。
    同样诞子的高氏就因为是侧福晋,要比她高一级,也就成为了慧妃。
    弘历如今想翻自己表妹的牌子,与眼下要开发东北海贸的战略有关。
    因为噶哈里富察氏一家虽然是正黄旗包衣出身,但在关外也是拥有很多土地的大地主。
    这与他们家族早在努尔哈赤时期就以包衣身份为皇帝打理关外庄田有关。
    渐渐的,噶哈里富察氏也藉此在关外兼併了大量田地。
    这就跟关內一些家奴靠著替大地主当庄头,进而通过交易租佃权而发家的事一样。
    许多时候,地租高就是高在这种层层盘剥上面。
    可能田主本人收的不高,但得到永佃权后再次租佃出去的二地主,为了从中获得利益,就得在田主的地租基础上再加地租,再这样层层加下去,也就高了起来。
    像噶哈里富察氏这种包衣在关外拥有和管理的庄田是很大规模的。
    现在,弘历要发展东北海贸,自然也需要这些关外大地主的支持。
    他表妹既然是噶哈里富察氏家人,他这段时间也就更有兴趣跟她接触接触。
    当弘历见到自己表妹哲嬪时,就將她揽入了怀中,挑逗一般地问:“表妹想朕了吗?”
    “表妹无时无刻不在想著表哥。”
    哲嬪依偎在弘历怀里,甜甜一笑。
    弘历將哲嬪缓缓放倒:“有多想。”
    “想得每晚梦里都是表哥的样子。”
    哲嬪自觉地闭上了眼,咧嘴回道。
    弘历听后恨不能融进哲嬪的身体里。
    这让弘历次日罕见的起晚了些,没有那么早地看奏摺,而是直到巳时三刻才开始看奏摺。
    “顺天府奏,坊间有谣言说哲嬪克父母之族,此等传言突然出现,无疑也是针对东北海贸之事来的!”
    “这是明著拿噶哈里富察氏全家的性命来威胁朕。”
    “只怕已经威胁了徐家,毕竟徐本也上奏乞求辞官养病。”
    不过,弘历则在看奏摺时,很快就看到一份关於顺天府呈递的奏摺,而因此召集了军机大臣,沉脸说起了这件奏摺的事。
    已回京的鄂尔泰为此先附和说:“主子说的是,这是有人不想朝廷在东北发展海贸;而他们敢这样威胁,原因只能是他们肯定是有可以庇护他们的势力才敢这么做,这势力八成是罗剎国;罗剎国应当已经承诺,只要他们逃去罗剎国,就会护他们周全。”
    “毕竟在东北发展海贸,更利於我大清移民实边,而在將来进一步往待议地之北边扩张。”
    鄂尔泰这么说后,弘历就扶了扶额头:“妃族和军机大臣全族会被拿来做威胁,可见未让周边邻国彻底畏惧有多么不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