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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教团 疯狂的拉姆先生

      第259章 教团 疯狂的拉姆先生
    夜幕低垂,曼纽因的霓虹灯海骤然被刺耳的警笛声撕裂,
    第五大道的金融精英们纷纷推开落地窗。
    他们惊的看著数十辆警车与联邦调查局的黑色装甲车呼啸而过,径直驶入戒备森严的一区富人区。
    镀金门牌在警灯照射下泛著冷光,西装革履的探员们手持搜查令,敲开一栋栋价值百万美元的豪宅大门。
    而各个报社的媒体记者们像是嗅到血腥的鯊鱼般蜂拥而至。
    镁光灯闪烁间,记者们震惊地目睹著这场突袭。
    就在昨日金融头条还刊登其收购捷报的地產大亨索尔曼,此刻他的別墅正被调查局探员用破门锤强行闯入。
    黄铜门铰链断裂的剎那,二楼书房窗口闪过诡异的齿轮状灵光。
    其別墅正被调查局探员们用破门锤暴力闯入。
    这仅仅是个开始。
    相隔不到百米,五栋同样价值连城的豪宅接连传来撞门巨响。
    证券商的地下室中浸泡在防腐液中的大脑標本被探员带出。
    银行懂事书房中,镶嵌人齿的黄铜齿轮组正在证物袋里渗出脑脊液。
    还有一百多名位於中產区体面人的住宅也遭遇了同样的对待。
    儘管这些体面人已在机甲部队的转轮机炮下化为血肉烟,但他们的收藏品仍在诉说真相。
    成箱的禁忌典籍被烙上封条,那些用皮肤装帧的活体书册在搬运途中发出哀鸣。
    让一群记者与围观者看了之后都倒吸冷气。
    “是邪教徒!”
    人群中突然爆发的喊声,引发了一阵骚动。
    记者们不约而同地后退半步,但镁光灯的闪烁频率反而骤然加快。
    同一时间,联邦调查局曼纽因分局的地下三层,铅灰色的合金门在液压装置驱动下缓缓开启。
    林恩跟隨马歇尔校长一行人穿过三道灵性检测门禁,最终踏入这间被称作“黑箱“的特殊证物室。
    “《齿轮圣典》手抄本,”鼠人学者的尖小心翼翼地拨开浸泡在淡绿色液体中的羊皮纸,“齿轮先知亲自注释的版本。”
    林恩的视线扫过证物台一左侧三个箱子里整齐码放著大脑標本,每个玻璃罐都贴著受害者姓名標籤。
    右侧则是成排的机械装置,那些镶嵌人齿的黄铜齿轮仍在神经性地抽搐,
    那位风衣探长用镊子夹起一本皮质笔记本,泛黄的纸页间突然渗出暗红血丝。
    “活体记忆载体...看来我们找到教团的成员名册了。”
    马歇尔校长点了点头,也隨手拿起一部厚厚的典籍翻阅。
    而林恩也在翻阅这些典籍。
    他们作为调查局特邀学术顾问,首要任务是鑑定这些危险物品。
    当然,在履行职责的同时,白一些知识也是无可厚非的。
    林恩的指尖在泛黄的书页间游走,逐渐拼凑出了齿轮晨光教团的教义。
    书页上密密麻麻的公式与人体解剖图交织在一起,勾勒出一个疯狂的构想。
    那位齿轮先知將人类大脑比作精密的齿轮,认为个体的智慧太过渺小。
    他追求的是將无数思维像齿轮般严丝合缝地咬合,最终融合成一个庞大的集体意识。
    这位先知將这种扭曲的集体意识美化为【晨曦】的终极形態。
    在他的蓝图里,当全世界智慧生命的思维都被拆解、重组、融合。
    当每一个独立的意识都成为这个庞大机械中的一枚齿轮时,那就是【晨曦】在人间的具现!
    林恩合上典籍,书页间瀰漫的血腥理论让他感到一阵牙疼。
    而这时他又想起了那些所谓的『正规教团”,很多都是登记在案的合法教团,便忍不住转向那位正在整理证物的探长。
    “探长,那些正规教团的信徒...也会像这些邪教徒一样,对供奉的存在如此...狂热吗?”
    摩尔探长停下手中的工作,抬头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
    “沃格先生,您多虑了。那些註册教团与其说是宗教组织,本质上更像是...某种学术俱乐部。”
    见林恩露出疑惑的神色,探长耐心的解释道。
    “除了这些疯狂的邪教徒外,超凡者很少会去狂热崇拜某个存在。
    他们加入教团,要么是认同某个存在的理念体系一一就像学者选择学派。
    要么纯粹是看中了某些密传带来的力量。”
    林恩听完后恍然大悟。
    在这个世界,纯粹的信仰狂热並不能转化为实际力量,真正关键的是“源头”体系。
    这就像他基督教在他老家开的那些分店一样,信徒规模完全取决於发了多少鸡蛋。
    选择修炼非司辰源头的密传看似是將命运交予他人掌控,实则暗含互利逻辑。
    那些灵界的强大存在与“佛系”的司辰不同,会积极扶持凡尘的教团发展。
    毕竟作为力量源头,修炼其密传的人越多,他们能汲取的力量就越强。
    一个个都恨不得全天下的超凡者都修炼他们的密传。
    但现实世界讲究的是利益交换。
    没有实实在在的好处,谁会愿意把前途命运完全绑定在某个未知存在身上?
    就算无法成为天选之人,去修炼司辰的密传不香么?
    就像商业世界的规则一样。
    无论是力量提升、资源支持还是社会地位,教团必须提供看得见的回报才能吸引追隨者。
    这种基於现实利益的契约关係,与林恩认知中那种要求信徒无条件奉献的一神教体系形成了鲜明对比。
    可相应的,这些教团成员永远被排除在权力核心之外。
    毕竟,当一个人的命脉都掌握在某个未知存在手中时,哪个政权敢真正信任他们?
    紧接看,林恩又意识到。
    这些教团很可能正在以“星探挖掘潜力新星”的方式,在底层贫民中疯狂搜罗超凡资质者。
    虽然贵族与资本家阶层对贫民窟的超凡者不屑一顾,认为他们不过是些“下等人”。
    但对那些急需扩充势力的教团而言,每一个未被发掘的超凡种子都是宝贵的资源。
    这些教团成员穿梭在航脏的巷弄间,用检测每一个面黄肌瘦的流浪儿资质。
    他们开出优厚条件,包吃包住、系统培训、甚至承诺帮助家人脱贫。
    对那些挣扎在温饱线上的贫民来说,这无异於改变命运的救命稻草。
    林恩甚至能想像那样的场景一某个教团执事蹲在贫民窟的窝棚前,对著营养不良的少年露出蛊惑的笑容。
    “孩子,想不想每天都能吃饱饭?来我们教团吧,你体內流淌著超凡的血脉。”
    想到这,林恩心中不由暗骂道:『抢生意的来了!
    就在林恩警觉起来的同时,曼纽因中央火车站新一趟列车也到站了。
    黄铜齿轮大门在蒸汽机车的轰鸣中缓缓开启,就见拉姆先生提著一只鱷鱼皮行李箱从车厢走出。
    他径直走出站台,拦下一辆冒著蒸汽的计程车。
    “大学城,普利斯顿大学。”
    四十分钟后,计程车停在。
    拉姆先生站在街对面小旅店的二楼窗前,轻轻拨开窗帘。
    从这个角度,不仅能將百年学府的校门尽收眼底,
    更能清晰看到两百多米外,联邦曼纽因清算所银行的青铜大门。
    “这次..:”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中透露出孤注一掷的决绝,
    “要么带著黄金离开,成功晋升职业阶!
    要么就永远留在这里!”
    话音未落,他猛地拉上窗帘,就见鱷鱼皮行李箱啪的一声自动打开。
    三具诡异的木偶人从行李箱中自行爬出,它们的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哎声,空洞的眼眶里跳动看幽绿色的火焰。
    “听到了吗?”他对著木偶人低语,声音里带著压抑已久的疯狂。
    “四天后的【智慧穹顶】仪式,就是我们的机会。
    到时候全城的强者都会在博览会展馆接受【晨曦】的恩赐....:
    木偶人们无声地点头,它们用灵能丝线在空气中勾勒出银行金库的立体投影。
    拉姆先生凝视著这个精密模型,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这一次,他不会再让任何意外破坏计划。
    哪怕是那位“梦游总统”突然造访,或是某位邪神心血来潮降临曼纽因。
    “这次...我一定要成功!”
    毅然决然的说出了这句宣言后,拉姆先生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他从行李箱內取出一个看似普通的帆布背包,而三具诡异的木偶人竟是直接跳入了背包中,这是一个空间背包。
    拉姆先生將空间背包甩上肩膀,大步走出旅店,在街边拦下一辆蒸汽计程车。
    马上,司机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冲向曼纽因十二区一一这个以黑帮与无业青闻名的街区一个小时后,在『毒蛇”帮控制的修车厂內,拉姆先生正用镀镍左轮手枪敲打著那辆崭新蒸汽车的引擎盖。
    这辆搭载著六缸增压引擎的豪车属於帮派二把手,其真皮座椅上还绣著主人的名字。
    经过五分钟的“友好协商”一一包括打断两个打手的鼻樑和往对方老大办公桌射了三枪。
    驾驶著这辆咆哮的钢铁野兽,拉姆先生精准停在了第七区这个中產街区的后巷。
    他熄火时特意將车停在阴影处,隨后从后备箱取出一根撬棍。
    咔噠一声,生锈的铸铁井盖应声而开,露出下方散发著霉味的排水管道。
    拉姆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纵身跃入这片黑暗。
    十分钟后,他的停在了排水系统最深处一处被泥土封死的死角。
    哗啦一张布满標记的防水地图在昏暗中展开,就见纸面上,红笔勾勒的路线如同血管般豌蜓。
    指尖划过图纸,最终停在那个用红圈反覆標註的位置。
    此处距离曼纽因清算所银行的地下金库,仅有三百米直线距离。
    拉姆的嘴角扯出个近乎癲狂的弧度,他拉开背包,三具木偶人鱼贯跳出。
    它们关节处的灵能丝线在黑暗中泛起幽绿萤光,腐朽的指节竟如精密的矿钻般开始高速旋转。
    泥土在非人的挖掘速度下飞溅,潮湿的隧道里很快迴荡起机械般的掘进声。
    三百米外的五吨黄金,此刻正隨著每一铲土的开掘,向著这个疯狂的盗金者步步逼近。
    拉姆先生站在隧道后方,机械的接过装满泥土的铁桶,將它们倾倒进身后的排水管道。
    他的动作精准而麻木,仿佛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
    此刻拉姆眼中只有前方不断延伸的黑暗隧道一一那里通向他的救赎,或是毁灭。
    时间在封闭的地下失去了意义。
    一米、两米、十米.....
    一百米、两百米.....
    木偶人不知疲倦,拉姆亦不知疲倦。
    直到4月10日凌晨4点,黎明前的至暗时刻。
    隧道內的空气愈发稀薄,霉味混合著泥土的腥气令人室息。
    拉姆停下动作,抹去额头的汗水,凝视著前方一一只剩下最后十米了。
    他的嘴角缓缓上扬,露出一个近乎癲狂的笑容。
    “快了...就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