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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我一直爱的都是你

      一出手就撕掉了徐茜偽善的面具,將她的无能和刁难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傅语听不再看她,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
    她转向旁边那个目瞪口呆的小助理,语气恢復了平淡:“麻烦帮我接杯水,谢谢。”
    她从容地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亮起,映著她冷静无波的侧脸。
    仿佛刚才那场疾风骤雨般的反击,只是拂去了一片微不足道的尘埃。
    角落的监控摄像头,无声地將这一切传输到了顶楼总裁办公室的屏幕上。
    陆景言此刻的心情很舒畅,看来傅语听还是很爱他。
    现如今还会为了他和茜茜爭风吃醋。
    而且刚刚大哥给他打电话说的是傅语听主动要调回嘉禾。
    到底还是没放下他。
    他就知道,她这辈子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嘉禾23楼,项目协调部b区的角落,空气里还残留著刚才那场短暂交锋的硝烟味。
    傅语听刚准备给文韵知联繫,桌面上的內线电话就刺耳地响了起来。
    她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总裁办。
    傅语听几不可察地蹙了下眉,眼底掠过一丝厌烦。
    真烦。
    徐茜刚消停,陆景言又迫不及待地凑上来?
    这两个人轮番上阵,不嫌累得慌?
    她面无表情地拿起听筒,声音平静无波:“喂,陆总。”
    “傅语听,”陆景言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著一种刻意营造的、居高临下的腔调:
    “上来一趟。现在。”
    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
    “好的,陆总。”傅语听应了一声,乾脆利落地掛断。
    多一个字都欠奉。
    不远处,徐茜刚准备回办公室,在转角处听到了“陆总”。
    徐茜那张写满怨毒的脸正贴在拐角后,死死盯著傅语听的动作。
    看到傅语听接到电话开始,徐茜嘴角立刻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冷笑。
    她刚才在傅语听面前吃了这么大的亏,现在傅语听被陆景言叫上去,肯定没好果子吃。
    陆景言一定会替她出气。
    傅语听,看你还能囂张到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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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语听无视那道如芒在背的视线,整理了一下並无线头褶皱的衣襟,步履从容地走向通往顶楼的专属电梯。
    电梯镜面映出她沉静如水的面容,没有一丝即將面对风暴的紧张。
    顶楼总裁办公室,厚重的木门紧闭。
    傅语听敲了敲门,里面传来陆景言一声听不出情绪的“进”。
    推门进去,陆景言並没有坐在他那张象徵权力的巨大办公桌后,而是斜倚在落地窗边的吧檯旁,手里晃著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
    阳光透过玻璃,在他身上投下光影,他刻意摆出一副深沉又带著点忧鬱的姿態,眼神复杂地看向走进来的傅语听。
    傅语听在他面前站定,隔著几步的距离,像下属面对上司,疏离而公式化:“陆总,您找我?”
    陆景言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用一种审视的、仿佛要將她看透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她。
    那目光里,混杂著残留的怒意、被挑战权威的不爽,以及……一种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病態的掌控欲。
    几秒钟的沉默后,他才终於开口,声音压低的磁性:
    “这几天脾气闹够了?”他晃了晃酒杯,冰块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轻轻挑眉:“捨得回来了?”
    傅语听內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闹脾气?
    谁跟你闹脾气?
    我现在都结婚了,合法配偶就在隔壁大楼顶层俯瞰眾生呢。
    跟你陆景言闹哪门子脾气?
    她面上却不动声色,甚至微微垂下眼睫,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声音带上了一丝刻意营造的、不易察觉的委屈: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她的声音很轻,带著点受伤的意味,恰到好处地撩拨著陆景言那根名为“她果然在乎我”的神经。
    陆景言的心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
    他看著傅语听那低眉顺眼、带著委屈的样子,一股混合著大男子主义满足感和愧疚的情绪瞬间涌了上来。
    他最近確实对她太冷淡了。
    她闹脾气,故意远离他,甚至“委屈求全”地主动要求调回来,不都是因为太在乎他,在跟他赌气吗?
    “语听…”陆景言的声音放软了几分,甚至带上了一点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哄劝”意味,他走近一步,试图去拉傅语听的手:
    “我知道,最近………是有点忽略你了。我和徐茜………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知道的,这么多年,你永远是我最爱的。”
    以前就是这样,只要他稍微给一些甜言蜜语,她就会为他鞠躬尽瘁,这一招,屡试不爽。
    傅语听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爱?
    陆景言的“爱”值几个钱?
    是爱她傅家的產业,还是爱她之前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听著这虚偽到令人作呕的表白,傅语听几乎要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
    她强忍著噁心,微微抬起眼,那双漂亮的眼眸里似乎还带著一丝水汽,看著陆景言,声音依旧带著委屈的轻颤:
    “是吗?”
    陆景言心中一喜,以为她被打动了,正要趁热打铁。
    然而下一秒,傅语听脸上的委屈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如同变脸一般,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到极致的嘲弄和毫不掩饰的厌恶。
    她红唇轻启,清晰地吐出三个字,斩钉截铁,带著千斤的重量:
    “我、不、信。”
    话音未落,她猛地甩开陆景言试图拉住她的手,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
    动作乾脆利落,没有丝毫留恋。
    这突如其来的、一百八十度的態度大转弯,如同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陆景言脸上。
    把他刚刚升腾起的柔情蜜意和掌控感瞬间打得粉碎。
    陆景言脸上的表情从深情款款到错愕茫然再到恼羞成怒,精彩纷呈。
    他完全没反应过来,傅语听刚才还一副委屈求全的样子,怎么眨眼间就变得如此冰冷决绝?
    “傅语听!你站住!”陆景言反应过来,又惊又怒地低吼。
    傅语听脚步未停,甚至没有回头。
    陆景言急了,一个箭步衝上去,再次抓住了傅语听的手腕,力气很大,带著被忤逆的愤怒:
    “你闹够了没有?我爸说了,下个月我们就结婚。我的妻子只会是你。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结婚?
    傅语听心中冷笑。
    陆家父子又按捺不住了,要彻底用婚姻的枷锁把她和傅家绑死在陆家的战车上了?
    她停下脚步,终於缓缓转过身。
    她看著陆景言因为愤怒和急切而有些扭曲的脸,眼神平静得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又像是在看一件令人作呕的垃圾。
    她一个字也没说,只是用另一只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用力地、缓慢地,掰开了陆景言紧抓著她手腕的手指。
    她的动作带著一种无声的、却强大到令人心悸的决绝和厌恶。
    然后,在陆景言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她只丟下了一句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的话:
    “我还有工作,陆总没有別的事了就先走了。”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转身,拉开厚重的办公室门,挺直著脊背,步伐坚定地走了出去。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声响,如同敲打在陆景言心上的丧钟。
    办公室门在她身后轻轻合拢,隔绝了陆景言惊怒交加的目光。
    陆景言抓起吧檯上那杯威士忌一饮而尽。
    还在吃醋?
    以前勾勾手指就马上回来的人现在已经有脾气了?
    不过是想我多哄哄罢了。
    ————
    嘉禾23楼项目协调部b区的空气,还残留著与陆景言交锋后的冰冷余味和被徐茜窥伺的黏腻感。
    傅语听面无表情地坐回那个角落工位,指尖在触摸板上滑动,目光锐利地扫过“云顶度假村”的核心数据,试图將陆景言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和虚偽的表白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然而,手腕上似乎还残留著被他紧抓的力道,胃里那股翻腾的噁心感挥之不去。
    她需要透口气,需要一点……正常人的空气。
    她“啪”地一声合上笔记本电脑,站起身,在周围或探究或敬畏的目光中,径直走向文韵知的办公室。
    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文韵知活力十足的“进!”
    推门进去,文韵知正埋头在一堆文件里,嘴里还叼著一支铅笔。
    看到傅语听,她立刻把笔一扔,眼睛“噌”地亮了起来,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哟!这不是我们刚在总裁办公室上演完『决裂』大戏的傅秘书……哦不,傅顾问嘛!”文韵知从椅子上弹起来,三步並作两步衝到傅语听面前,挤眉弄眼,压低声音,脸上写满了“快给我讲讲”的兴奋:
    “快说说!!你前任哥火急火燎地召见你干嘛?是不是又想上演一出『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深情戏码?”她的语气充满戏謔,眼神里却满是替好友不值的鄙夷和关心。
    傅语听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反手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嘈杂。
    她走到文韵知办公室的小沙发旁,有些脱力地坐了下来,揉了揉被陆景言抓得隱隱作痛的手腕,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厌烦和疲惫:
    “別提了。一个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急促的响了起来。
    傅语听拿出手机,来电显示——薄行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