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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杨建民前途没有了

      杨建民的这点小心思,瞒不过对面的一眾领导。
    尤其丁云成,他可是先打小鬼子,后打光头,又在大江那头揍了大鼻子的老革命。
    人终究不是圣人,避重就轻,无可厚非。
    谁都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的一面,却也分时候,分个轻重大小。
    轧钢厂好歹也是五六千工人的大厂,一个德行有亏的人当高级钳工,谁知道会不会因为一些蝇头小利就做了对不起轧钢厂的事情啊。
    光头亡我之心不死啊。
    挥手打断了李怀德等人的自我批评。
    笑了一下。
    “有句老话,不知道你们听过没有?无风不起浪!”
    杨建民的情绪,失落到了极致。
    李怀德却在心里兴奋了几分。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传闻?这个易中海究竟是个什么人,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走访车间的时候,我听咱厂的工人说易中海是什么轧钢厂第一偽,我一开始以为是伟大的伟,后来才知道这个第一偽是偽君子的偽。当年在安丘城,有个安丘第一跤,还有一个安丘第一帅,叫贾贵的。”
    轧钢厂的领导们。
    在心里骂著杨建民的八辈祖宗。
    要不是杨建民一锤定音,以厂长的身份在易中海事件上有所偏袒,易中海早进去了,他们也不会被迴旋鏢扎中身体。
    “丁司长,我可以解释。”
    “不用解释,將易中海喊来,还有那个刘海忠。”
    丁云成抓起面前的轧钢厂七级技工报名表,念出了刘海忠的名字。
    后面的备註栏內,有详细的家庭住址。
    “一块听听。”
    担心轧钢厂的人会有所安排,丁云成让自己的人去喊。
    完全不给轧钢厂一点插手的机会。
    很快,也就五六分钟的时间,易中海和刘海忠两人被喊到了会议室。
    易中海还是一如既往的顶著一张偽善的脸,至於心里怎么想,只有偽君子自己一个人知道。
    至於刘海忠,脑子乱糟糟一团,跟被驴踢了差不多。
    轧钢厂厂长在他眼中,就已经相当於是顶了天的领导,现在坐在对面的是轧钢厂领导的领导。
    心狂跳不已。
    身体也哆哆嗦嗦。
    “谁是易中海?谁是刘海忠?”
    没见过易中海,依著轧钢厂第一偽的名头,错把刘海忠当成了易中海,尤其看到刘海忠进门后一直在发抖,以为刘海忠做贼心虚。
    合著闹了乌龙。
    易中海吞咽了几口唾沫后,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伴隨著他那句『各位领导,我就是易中海』的话,丁云成带来的那些人,瞬间有种吞吃死苍蝇的难受。
    轧钢厂第一偽这名头,简直白瞎了易中海这张脸。
    “你就是刘海忠吧?”
    “领导,我不是刘海忠。”刘海忠语无伦次,忙纠正著自己的说法,“不对,我是易中海。”
    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
    真够用力的。
    人们都看到了刘海忠脸上清晰的五指印记。
    “我是刘海忠,轧钢厂的七级锻工。”
    轧钢厂领导们的脸。
    是绿的。
    有些事情,私下里办,没问题,因为大傢伙都这么弄,但你將其摆在明面上,性质就变了。
    “刘海忠同志很有信心嘛,我们今天来审核刘海忠的七级锻工资格,刘海忠同志就言之凿凿的说自己已经是七级锻工了,很不错。”
    唯有刘海忠將这话当成了对他的表扬。
    脑袋扬了起来。
    “领导,您这话说的太对了。”
    “嗯嗯嗯。”
    杨建民咳嗽了几声。
    刘海忠这才没有说出『您亲自来考察』的虎狼之词。
    “刘海忠同志,別紧张,放鬆,將你喊来,就是简单的向你諮询点事情,我们在轧钢厂听到了关於易中海离婚另娶的传闻。”
    刘海忠就跟小鸡吃米似的点著头。
    “你先別忙著点头,有人说易中海为了后代,將自己的婆娘送了进去,还趁著现在的困难,利用物资威逼利诱二十出头的女同志给他生孩子,什么一个两个的。”
    “领导,您说的一点没错,今天早晨,我们大院那个老太太,就易中海的乾妈,亲口跟我们说的,街道办的王主任也在......。”
    刘海忠全然不顾自己打断了领导的话茬子,將聋老太太当眾讲述,要易中海离婚,在给易中海张罗媳妇这些过程,详细的说了一遍。
    期间还提到了王建设,王建设怎么说,怎么做,等等。
    有些意犹未尽。
    又补充了一句。
    “易中海在我们大院,为了养老,偏袒贾家,也就是他的那个徒弟,套路我们给贾家捐款捐物,这事得感谢王主任,是王主任让我们看清了易中海的丑陋嘴脸。”
    丑陋嘴脸这词,是刘海忠刚才在车间內,听人念叨了一嘴。
    觉得很彰显文化,將其记在了脑子中。
    “那天王主任都把我们给抓走了,后来杨厂长把我们给救了回来,领导,杨厂长是个好领导。”
    除了丁云成和刘海忠,会议室內的一眾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刘海忠。
    这马屁是要把杨建民给送走嘛。
    望向杨建民的目光,带著几分玩味。
    別想进步了。
    见大傢伙看著自己,刘海忠越发兴奋,觉得自己刚才当著领导的面,说了杨建民的好话,杨建民肯定能记著他一个好,今天过后,一准给他一个官噹噹。
    在当官的幻象下,嘴上更没有了把门的柵栏。
    “我们大院有个傻柱,二十六岁了,被易中海和他乾妈破坏了相亲,街道王主任来了我们街道办,第一件事就是给辖区光棍张罗媳妇,傻柱他媳妇,十分贤惠,王主任为了这些女同志,专门来了咱轧钢厂,想跟咱轧钢厂搞一次联谊会,说了没两句,郑主席就端起了茶水,再然后就没有了后续。”
    工会主席郑赤私。
    人都傻了眼。
    好你个刘海忠,点了杨建民不说,还把我给告了。
    ......
    宣传科的大喇叭。
    通传起了轧钢厂新晋级七级技工的名单。
    刘海忠的名字赫然在列。
    易中海名落孙山。
    偽君子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