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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聋、易生不如死

      王建设和刘海忠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医院,一眼看到了蹲在急救室门口且窃窃私语小声发著牢骚的许大茂几人。
    踏踏踏的脚步声,让许大茂他们抬起头,顺著声音传来的方向把各自的目光投了过来,看到进来的人是刘海忠和王建设,站起身子,迈步就要迎著过来。
    几人刚起身,急救室的门被人推开。
    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原本想要走到王建设跟前或表功或发牢骚的许大茂等人,脚底生根的停在了原地,目光从王建设身上转移到了医生身上。
    也有人望著被护士推出来的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
    王建设急走几步,来到了医生跟前,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我街道主任王建设,金翠莲和易中海两人的情况怎么样?”
    手指了指被推出来的双禽。
    穿越前看过无数电视剧,脑袋上蒙著白布,死了,没蒙著白布,活著。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脑袋上都没有蒙著白布。
    “我轧钢厂七级锻工刘海忠,之前在95號四合院当过二號联络调解员。”
    刘海忠没像王建设那样,去关注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死了没有,他趁著王建设的话茬子,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七级锻工和联络调解员两称谓,被他人为的加重了语气。
    “王主任。”医生稍微停顿了一下,喊了一声『刘师傅』的称呼。
    刘海忠觉得脸上倍有光。
    微微挺了挺腰。
    “易中海的情况,怎么说呢,算是一个意外惊喜吧,对於我们来说,无法用言语来描述,他现在的状况是这么一回事,之前因为......”
    就如王建设路上想的那样,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不用死。
    但是活罪难逃。
    易中海被聋老太太一顿张牙舞爪给踹在了床脚旮旯內,上演了倒栽葱的大戏,发生了用科学无法解释的化学反应。
    那种濒临死亡的诡异,刺激到了易中海,不会在像之前那样充当一个没有知觉的活死人。
    有了知觉,知道疼,知道渴,知道要吃饭,也知道拉屎和撒尿。
    手脚无力,走路颤颤巍巍,连那些上了岁数走路颤颤巍巍需要拄著拐杖的老头老太太都比不过,连拄拐杖的力气都没有。
    不能说话,就咿咿呀呀的哼哼,脑袋因为倒栽葱的原因,跟之前聋老太太仰著脖子吃饭喝水一模一样。
    能控制住撒尿和上厕所,不用像之前那样躺在床上跟屎尿为伍了。
    这种症状,是永久的,一辈子就这个德行,要想恢復,医生的意思,得下一辈子。
    周围的那些人,像什么许大茂,像什么傻柱,什么刘海忠。
    听著医生讲述的易中海的情况,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在脑海中泛起了这么一个成语。
    生不如死。
    易中海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活著就是受罪。
    “至於金翠莲,她的情况非常的糟糕,却也没有性命危险,只不过从今往后,不能在......”
    聋老太太因为受到了强烈的惊嚇,让她的神经陷入了一种诡异的静寂当中,又因为这种诡异的静寂,產生了类似於中风、受到强烈刺激、人为產生了依赖情绪等等之类的后果。
    彻底不能说话了,连咿咿呀呀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但是耳朵能听到声音。
    身体算是半瘫痪,手脚无力,跟易中海一模一样,不能在受到类似的恫嚇刺激,要不然会引发脑溢血等症状。
    这种状况会跟到聋老太太死翘翘。
    风水轮流转。
    可不仅仅只有刘海忠他们在心里念叨著这句话,就连王建设也是这么想的。
    之前易中海半死不活,跟屎尿为伴,聋老太太以高龄之身照顾易中海,给易中海洗屎尿裤衩子。
    情况反了过来。
    中风加恫嚇刺激,让聋老太太半身不遂,易中海跟屎尿为伴的下场,报应在了聋老太太的身上,从今往后,聋老太太要时不时的尿湿裤子,拉在裤子內,需要有人给她换洗屎尿裤子。
    易中海那会儿是没有知觉,你扎他一刀就跟砍了別人。
    聋老太太是有一定的知觉。
    大院祖宗生不如死的好日子还在后面。
    双禽是报应临头,仅此而已。
    王建设招呼著傻柱他们,用那辆刚才借来推著双禽来医院的板车,又把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原路送回了四合院。
    医院方嫌弃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臭名声,又没有性命之忧,留在医院跟在四合院静养差不多,以病房紧张为理由,给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办理了出院手续。
    从被刘海忠喊醒到去医院,又从医院返回四合院,好几个小时过去了。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院內的街坊们都起来忙著各自的事情,要么洗漱,要么上厕所。
    见王建设他们回来,哗啦一声围了过来。
    许大茂都没等大傢伙开口询问,好心的帮王建设把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的境况进行了转述。
    一听聋老太太步了易中海的后尘,易中海就算醒来也是一个残废。
    街坊们譁然一片。
    这结果。
    大快人心。
    “活该!”
    一位街坊的话,引来了无数街坊们的话匣子。
    都纷纷开口。
    “一天到晚装祖宗,老天爷开眼了。”
    “一言不合砸玻璃,现如今躺在了床上。”
    “吃喝拉撒都在床上解决,轮到易中海给大院祖宗洗屎尿裤衩子了。”
    “没听大茂说,说易中海两只手连抓半拉馒头的力气都没有,走十米就要歇息二十分钟,怎么给老聋子洗屎尿裤衩子?”
    躺在板车上的聋老太太,心里那叫一个苦,事关自己切身利益,她张著嘴巴,努力想说点话出来。
    因为失去了说话的功能,最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逼急了。
    用眼珠子朝著王建设使著眼色。
    她知道现在的自己,狗屁不是,杨建民那头知道她这副样子,便也不再理会自己。
    心里很后悔,后悔没在自白书的事情上留个后手,哪怕说给易中海也行呀,还有別处藏著的那些东西,线索在拐杖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