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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啥?给老聋子镶牙

      二大妈一呼百应。
    其他老娘们都嘻嘻哈哈的开起了易中海的荤段子。
    “你好好的,我们都不怕,什么都没有了,我们怕了?”
    “都是姐妹,怕什么呀,来来来,也让我们好好瞧瞧,看看你易中海这个姐妹跟我们这些姐妹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真要是出奇的好,我就钱去僱人,给你易中海来几张照片特写。”
    这些见多识广的娘们,说的易中海进退两难。
    手抓在裤腰带上,委实不知道要不要继续下去。
    他真坐蜡了。
    门口躺著的聋老太太,听著这些虎狼之词。
    这还是我老太太熟悉的那个四合院嘛。
    她就觉得眼前一黑,等回过神的时候,发现好不容易进了屋的易中海,又被二大妈她们这帮老娘们给架到了刚才的凳子上。
    这还不算,这帮老娘们居高临下的教训著易中海。
    “老易,你是太监,但是街坊们也没有嫌弃你,还想方设法的帮助你,你可不能让街坊们寒心,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要是在不听话,还敢闹么蛾子,不好好配合治疗,我们就看瓜你。”
    “嗯。”
    “別逼著我们像昨天晚上那样照顾你,到时候难受的是你自己,不是我们这些人,你也体谅体谅我们。”
    易中海心里在骂娘。
    谁家照顾人,是嘴巴里面塞著臭袜子,身上捆著绳子的照顾呀。
    聋老太太也就是不能动,要是能动,说不定还的鼓一下掌。
    谁让易中海刚才进屋的时候,没想著她这个老太太。
    一共两人,两人还各自打著小算盘。
    ......
    王建设刚出街道办,没走几步路,就遇到了事。
    几个搞募捐的红领巾,手捧著纸壳子糊成的募捐箱,拦住了他的去路。
    五个女同学,三个男同学,年纪都在十三四岁左右。
    应该是不认识王建设,一口一个叔叔的喊著。
    闹得王建设眉头紧皱,我才二十六岁,你们这些十三四岁的孩子,管我叫叔叔。
    合適吗?
    具体也没细看募捐的原因。
    现在真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人人奉献爱心。
    像同人文中的四合院及电视剧中的四合院,那属於法外之地,傻柱三十岁不结婚,街道不闻不问。
    根本不可能。
    这都是跟仕途掛鉤的。
    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叠钱,零零散散能有三十几块的样子,这是王建设前十几天领取的工资,剩下的钱。
    抽出一张两块钱的钞票,塞在了募捐箱子內,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走出十几步,王建设又扭头看了看身后忙活著募捐营生的红领巾们,想到了什么,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
    “有人在吗?”
    陌生的吼喊。
    从前院出来。
    “谁呀?”
    二大妈自认为自家男人刘海忠不在,她身为未来的轧钢厂的车间主任的媳妇,理所当然的要挑起在院內一言九鼎的担子。
    说话的工夫,还站起身子,朝著前院走去。
    没走两步路。
    一个挑著挑子的货郎,从前面走进了中院。
    “同志,你干嘛的?我男人叫做刘海忠,之前当过我们大院的联络调解员,一共三个联络调解员,现在就我们家老刘安安稳稳的,我们家老刘还是轧钢厂锻工车间的七级锻工,你有什么事情,来我们大院做什么,跟我说吧。”
    二大妈都没等对方开口,先把自己的底细,说的清清楚楚。
    又是前联络调解员,又是七级锻工。
    说完这些唬人的头衔,还把手背在了背后。
    主打一个夫唱妇隨。
    聋老太太心里骂了几句,开始怀念之前的那些日子,她能走能动的时候,借二大妈两个狗胆子,也不敢在她面前摆谱。
    易中海心如死灰,害怕被看瓜,想著饿过这段时间,到了晚上,肯定就给他们吃饭了。
    “同志,我叫龙涛任,我是专门做镶牙生意的,为那些没有牙齿的人服务,刚才进入咱巷子,听人说老聋子如何,聋子老怎样,说95號大杂院有个一天到晚忙活著镶牙的老聋子,为了让老聋子早日吃上香喷喷的饭食,我进来帮老聋子镶牙。”
    龙涛任唯恐二大妈不相信自己的说词。
    打开了挑著的盒子盖。
    镶牙的工具,清晰的映入了二大妈的眼帘。
    还真是镶牙师傅。
    “这是我的介绍信。”
    这傢伙准备的真够齐全的。
    介绍信都拿了出来,趁著二大妈检查介绍信的机会,打量著周围的人。
    目光落到聋老太太身上的时候,心都要飞出来了。
    他今天专门来找聋老太太,昨天在牛尾巷子给人镶牙的时候,听人说南锣鼓巷95號大杂院里面的住户老聋子,隔两天就找人给她镶牙,那个镶牙的师傅,靠著给老聋子镶牙,两三个月內挣了不少的钱。
    跑来撬行。
    脑海中甚至都出现了隔两天来登门给老聋子镶牙的画面。
    没人嫌钱烫手。
    “同志,哪位就是老聋子?”
    龙涛任的手,指向了聋老太太。
    二大妈把介绍信还给了龙涛任。
    “对,她就是老聋子,现在人家不叫老聋子了,叫半身聋。”
    ......
    轧钢厂。
    刘海忠又在瞎打听。
    为了当官。
    十分上心。
    担心昨天晚上的露水浸体加飢饿疗之法没有效果,不能有效的治疗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跟一些认识的人打听,打听人家有没有什么神奇的偏方。
    厂区没有秘密。
    再加上李怀德在背后借著刘嵐的大嘴巴故意推波助澜。
    没用多长时间,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刘海忠忙起了偏方的事。
    自然也传到了杨建民的耳朵中。
    站在窗户跟前,手里拿著大茶缸,看著下面跟人聊偏方的刘海忠。
    一丝诡异的笑容,在杨建民嘴角浮现。
    电话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在静寂的办公室內分外的刺耳。
    喝了几口茶水,杨建民走到桌子跟前,接起电话。
    刚开始,杨建民的脸色还算如常,到后面,脸色变得分外难看,身体也重重的坐在了凳子上,看著电话的眼神,带著几分迷离。
    他就是那只逃不出如来佛手掌心的孙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