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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记住你今晚的主动

      群里没人敢接这个茬。
    这可是违背祖宗违背道德的不好风向。
    虽然大家確实觉得明黛不错,但並没贺星叶大胆。
    贺星简作为群主也看到了消息。
    这会儿少爷小姐们基本都已经下班了,群里有什么消息自然第一时间查看。
    要说贺家这个群,一天到晚简直比过年还要热闹,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话可说,反正每个人都很活跃。
    贺星简为了不让贺尧年把贺星叶打发到国外挖煤,当即痛斥贺星叶。
    “明黛现在还和莫庭川没有离婚呢,这种话怎么能说呢!三叔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
    一下上升了价值。
    贺星叶不过一句玩笑话,是真觉得明黛很好看嘛。
    她默默撤回了发言,自后视镜里偷偷打量后面的明黛。
    有人给明黛打电话,她嘴角噙笑,眉眼间温柔舒展,好像歷经千帆洗尽铅华,纵使泰山崩於眼前,也能安然处之。
    贺星叶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確实不该拿明黛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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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黛这样好的一个人,一头栽进莫庭川那个垃圾设下的陷阱里,如今还未彻底脱离苦难,她又怎么能再给她添乱呢。
    万一刚刚的发言流出去,那对明黛来说,將会是怎样的狂风暴雨。
    路姐打电话说儿子想明黛了,明黛和祥祥聊了几句,答应过两天去看他。
    掛了电话后发现贺星叶的车还没有启动,贺星叶鼓捣著手机好像在忙。
    明黛没催,又不著急。
    贺星叶撤回发言后,又连发好几个认错表情包,这才收起手机对后面的明黛笑说:“回家啦。”
    明黛不知刚刚发生了什么,她揉著太阳穴,烈酒后遗症缓缓上头,脑袋微微有些晕。
    怕贺星叶无聊,还找著话题。
    以明黛的社交能力,倘若想哄一个人怎么对她有好感,不说十拿九稳,几个回合下来,至少多半愿意和她做朋友。
    贺星叶又爽朗直率,和贺星琼性子差不多。
    明黛刚问她是不是也在贺氏总公司上班。
    “没有,我和星烈负责一个公司,马上要做季度匯报了,三叔又要批评我们俩了。”
    贺星叶愤慨,“明明是星烈拖我后腿。”
    明黛后脑勺抵在椅背上,她看得出来,贺家这些少爷小姐彼此间没有任何仇视敌对,感情都非常好,嘴上再嫌弃,实际上根本不当一回事。
    有个问题明黛很好奇。
    “你们兄弟姐妹少说十多个吧,大伯又没有孩子,三叔也没有结婚,难不成你们都是二叔的孩子?”
    那位神秘的二叔,真能生这么多吗?
    贺星叶被明黛惊讶的语气给逗笑了。
    “我们家有三胞胎基因,我大哥星简,姐姐星琼,姐姐星悦是一胎,我和星烈还有弟弟是一胎,我之后还有两胎。”
    明黛:“!!!”
    还真能生这么多。
    贺星叶又说:“其他的弟弟妹妹都是收养的,我可要说清楚,我爸妈感情非常好,绝对没有私生子。”
    感情不好也生不了这么多。
    真是辛苦二叔二婶了,为贺家的子孙繁衍做出了重大贡献。
    “其他弟弟妹妹也是收养在你爸妈名下吗?”
    要是收养到贺尧远名下的话,就这三五不时的交锋,肯定有人站出来要护在贺尧远面前的。
    “大伯当初把大伯母气流產后,爷爷一度想把大伯逐出家门,是大伯母心善求了爷爷才保住了大伯,可大伯並不感激大伯母,还气大伯母流產伤身不能再生。”
    贺尧远在贺家人的心目中已是面目全非,贺星叶自然也不会给他什么面子。
    “后来爷爷想做主给大伯收养几个孩子,大伯母都鬆口了,可大伯死活不同意,当时没人知道大伯外面还有私生子,他藏得深,莫玉梅也怕被牵连,转头嫁了个掛名老公,算是把大家都糊弄过去了。”
    “什么?莫玉梅还嫁过別人?”
    明黛对这事一无所知,圈子里也没人说起过。
    “就嫁了半年,比较低调,也就爷爷他们知道。”
    贺星叶唏嘘,“可惜了大伯母,她是被生生气死的,反正她自打知道莫庭川兄妹俩存在之后就鬱鬱寡欢,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要不然贺家的少爷小姐们怎么会义无反顾替明黛出头呢。
    莫庭川和贺尧远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听了一路故事,明黛內心里淒楚悲凉。
    贺尧远肯定是各种向大伯母保证,发誓以后绝不再犯。
    大伯母也是各种考量后选择了原谅。
    可结果呢?
    明黛当晚睡得很不安稳,梦里反覆回放莫庭川当初跟她撕破脸的情景。
    天快亮的时候,明黛又诡异的陷入意乱情迷的梦魘。
    她能切身体会到那个男人是如何將她牢牢禁錮,压住她手脚,他那样凶悍强势的彻底將她占有,让她哭让她求饶。
    她在欲望之巔大叫著睁开了眼,朦朧灯光中,男人脸上的薄汗亮晶晶的性感,他深不可测的黑眸凶兽般將她盯紧。
    他嗓音低沉。
    “明黛,记住你今晚的主动。”
    “啊——”
    明黛尖叫著从床上坐起,浑身大汗淋漓。
    黎明前的夜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明黛急促的喘息响彻这空旷大臥室的每个角落。
    汗水自刘海往下滴,梦里潮热湿透,明黛一时分不清现实梦境。
    她紧张地四处张望。
    黑暗中什么都没有。
    明黛呆坐良久,湿透的刘海都要微干了,浑身的黏腻也不再让她以为还在梦里。
    明黛颓然睡倒。
    翻来覆去,天塌了也不过如此。
    她怎么会……
    怎么会……
    贺尧年入了她的梦,成了那夜的男人。
    这一整天明黛都浑浑噩噩,精神不济到连去机场接妈妈都不停晃神。
    好在不是她开车。
    一家三口吃了饭,明黛和爸爸心照不宣,没人提起爸爸住院的事。
    晚上明黛回了公寓。
    她戴上耳机,逼著自己一遍又一遍復盘视频。
    终於,多次检查后,她发现了那个男人后腰上有一道不甚起眼的痕跡。
    像疤痕,又像胎记。
    明黛头脑发热。
    她要不要想办法看看贺尧年的后腰?
    实在是梦境过於真实。
    虽荒谬,却不能不去確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