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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低调,是一个人的品性

      “行了,灯没了哥再给你买,瞧你这小嘴撅的,都能掛油瓶了。
    实在不行,哥亲手给你做一个,比原来的还好看!”
    “哥,你骗人,你根本不会做灯!”
    刚捣完乱,何雨水也不敢去门口玩了,只在院子里挑著灯晃悠。
    可蜡烛太小,没多久就烧完了。
    这时,院里的孩子们又挑著灯过来逗她。
    看著妹妹气鼓鼓的样子,何雨柱笑著说:“先吃饭,一会儿哥给你做个不怕火烧的灯。“
    “真的?”
    “当然,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晚饭刚吃完,何雨水就眼巴巴地盯著哥哥,等著他兑现承诺。
    刚才刘光齐用罐头瓶给刘光天做了个灯,还在她面前炫耀,说再也不会被烧著了。
    她好奇哥哥会做出什么样的灯。
    何雨柱早有准备,了几块钱从商城里买了个儿童手工diy卡通猴灯笼——1956年正是猴年。
    要想不怕火烧,就得用电池,这样灯怎么晃都不会灭。
    他从口袋里掏出刚买的材料,红红绿绿的彩纸让何雨水看得一头雾水。
    何雨柱照著说明书一步步组装,装上电池和挑杆,接好电线,一盏亮闪闪的立体灯笼瞬间点亮。
    “哇!哥,这灯太漂亮了!哥,你太厉害了!”
    见妹妹满心欢喜,何雨柱笑著把灯笼递给她。
    小丫头又神气起来,挑著灯,得意扬扬地在院里转悠,先跑到刘光福面前晃了一圈。
    电池灯比蜡烛亮得多,何雨水一下子又成了孩子们的焦点。
    “看我的灯,漂亮吧?我哥给我做的!”
    刘光天和阎解放与何雨水年纪相仿,也有比她小的孩子,看到精美的灯后,纷纷跑回家缠著父母要买。
    有些家长疼孩子,无奈之下便去找何雨柱询问,可一听说灯需要电池、灯泡、胶水等额外材料,成本得好几块钱,顿时打了退堂鼓,拎著孩子就往家走。
    不一会儿,各家各户便传来孩子的哭闹声。
    这年头可不像后来那样惯著孩子,家里孩子多,不听话就打一顿。
    何雨柱的一盏灯,不知害得多少孩子挨了揍,可他反倒乐在其中。
    “雨水,吃完饭没事干,是在家待著,还是跟哥去小酒馆?”
    何雨水一听,立马跳上自行车,笑嘻嘻道:“哥,我给你照明!”
    也难怪她这么高兴,在小酒馆里,何雨柱喝酒聊天时,总怕她无聊,兜里的零食不断。
    再加上她手里新做的灯笼,正好带出去显摆。
    ——
    ###**低调,是一个人的品性。
    有人张扬背景、家世、个性或能力,却也暴露了弱点,给別有用心之人可乘之机。
    有句话说:“世界並不平坦,锋芒毕露只会硌疼自己,难成大器。
    学会收敛,像皮球一样圆滑,才能走得更远。“
    可惜,许多人一辈子学不会,以为高调才能彰显实力,殊不知只会惹人轻视。
    低调,是一种智慧。
    何雨柱深諳此道。
    来到这个世界快两个月了,他一直保持低调。
    当初陈建平那套三间独院,被他顺利拿下。
    当然,主任大娘也得了好处——她儿媳妇奶水不足,孙子饿得直哭,何雨柱从空间弄来几袋奶粉救了急。
    最终,他八百块钱买下了陈建平的房子,手续早已办妥。
    何雨柱並未搬出四合院,怕那群禽兽闹事。
    想吃好的时,就去小院做好,收入空间,隨时取用。
    四合院里,未来的“盗圣”也出生了。
    閒来无事,何雨柱逛了逛商城,发现自己两个月来总共费不到三千块,其中还包括那条八百块的大狼狗。
    两个月来,何雨柱並未閒著,藉助符咒变换容貌,从商城购入上万斤粮食,费两万五千元,在黑市换回不少珍贵物件。
    至於如何辨別这些老物件,全赖商城功能——只要目光停留几秒,物品的价值、来歷便会一一浮现。
    何雨柱自然不会坐吃山空。
    这年头,物资就是硬通货,一万斤大米几乎能换来任何东西。
    最终,他不仅换得后世价值数千万的古董,还用淘来的袁大头通过商城拍卖回本。
    而那些后世能拍出高价的袁大头,他早已囤积不少,其中袁世凯开国纪念幣更是稀有,一枚便值近千万。
    商城对签字版的估价甚至高达八百万。
    旁人钱如流水,何雨柱却越越富。
    財富壮人胆,金银撑腰杆。
    如今他身家丰厚,懒得搭理院里那群人,每日只管上班、下班、泡酒馆,除了回去睡觉,几乎不与院里人多话。
    这段日子,何雨柱远离了院中是非,反倒与小酒馆眾人熟络起来,喝酒谈天,日子逍遥快活。
    另一边,徐慧真经过两个月观察,越发欣赏蔡全无的踏实勤恳,今日索性决定挑明关係。
    小酒馆后院,蔡全无正搬运空酒罈,徐慧真將女儿徐静理託付给从村里来帮忙的徐玉梅,隨后唤道:“蔡全无!”
    “哎,老板娘,您吩咐!”蔡全无条件反射般应声。
    回头见徐慧真笑容灿烂,他一时怔住。
    “別忙了,陪我喝两杯。“
    “老、老板娘……”
    “磨蹭什么?坐下聊聊,我还能吃了你?”徐慧真不容推辞。
    待他落座,她直截了当问:“嫌弃我是寡妇吗?”
    蔡全无顿时语塞。
    “问你话呢!嫌弃不?”
    他结结巴巴道:“您別拿我打趣……我一个扛活的临时工,哪儿敢有非分之想?心里敬重您,可……”
    “喜欢却不敢?那我准你敢呢?”
    蔡全无愣在原地,徐慧真仰头饮尽杯中酒,直视著他的眼睛说:“我是认真的。
    你要是不嫌弃我寡妇的身份,我就嫁给你。
    理儿她爸比不上你,娶了我还惦记我表妹;徐和生更不如你,八字没一撇就容不得我跟其他男人来往。
    要不是他这般作態,我还看不清你在我心里的分量。
    你愿意娶我吗?“
    这番话让蔡全无心跳如鼓。
    先前侄子就劝他要大胆些,虽说心里也有过念想,但总觉得自己配不上徐慧真,简直是痴心妄想。
    如今徐慧真亲口说要嫁给他,简直是喜从天降。
    蔡全无忙不叠地点头,激动得像个拨浪鼓。
    徐慧真抿嘴一笑:“好,那这事就算定下了。
    不过眼下还不能办婚事,免得惹閒话。
    我既认定了你,早结晚结都一样。
    但我有几个条件。“
    蔡全无比任何时候都专注,低头诚恳道:“您就是我的天,只要您不嫌弃,什么条件都依您。“
    徐慧真竖起手指:”第一,不是嫁给你,是你入赘。“
    “我孤身一人,没问题。“
    “第二,將来有了孩子要和理儿一样跟我姓。
    这样理儿长大才知道你们都是她的亲人。“
    “都听您的,姓什么都行。“
    “最后,咱们得事先別声张,免得节外生枝。
    过些日子再去领证,就这么说定了。“
    “全凭您做主。“
    离开后院时,蔡全无脚步轻快得像踩在云朵上。
    酒馆里,牛爷正和袖著手的片儿爷嘆气:“这年头日子紧巴啊,罗锅上山——钱紧!“
    “谁说不是呢,可再难也舍不下这口,不喝两盅夜里都睡不踏实。“
    “牛爷您家底厚,我如今就剩吃杂和面的份儿,实在对不住肚里的酒虫。“
    听著这些家常閒话,蔡全无觉得比在院里鉤心斗角舒坦多了。
    没过几日,他和徐慧真悄悄领了结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