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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王胜结局

      老头子的脸瞬间煞白,自言自语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杀了人,我想知道他在哪?长啥样?”
    老头子用乾瘪的手指掐算了一下,嘆气道:“他死了。”
    “死在哪了?”
    老头子闭上了眼,做了几次深呼吸。
    “南边,有个桥洞子,有草,还有河,河里没有啥水了,周围没有人家。”
    作为同道中人,老头子有如此表现,我十分吃惊,这得多牛逼的功力,能看到这些。
    我知道出马仙上仙的时候,仙家会给出一些提示,但这老头子,就是微微闭了一下眼睛。
    厉害。
    “好,掛钱多少?”
    “不要了,没用了。”
    我看著旁边牌子写著十块钱,我摸出一张十块钱递给老头子。
    老头子嗖的一下抓住了我的手腕,嚇了我一跳。
    “不是,您这是什么意思?”
    “小兄弟,我是时候老板住院,我缺钱,没办法,真没办法。”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头子和我对视几秒,眼睛有些湿润。
    他鬆开手的时候,我的手挽手留下了一个白手印,我觉得他没怎么用力,但手印又是如此清晰。
    不知道为什么,见完老头子之后,我心里慌慌的。
    到了警察局,警察正要出警,我拦住那个办案警察道:“我大概知道凶手在哪了。”
    “回来再说吧,庙门口死了一个老头。”
    “啊?”
    我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警车上不去,咱就坐火三轮,到了庙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
    前后不到二十分钟,老头子眼睛流血,死了。
    二十分钟前还在和我说话的人,毫无徵兆地死了,这是一种极大的触动。
    警察先拍照,然后翻动了老头子的尸体,確认没外伤,定性为疾病。
    我不知道这一切是巧合还是命运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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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警察跟著我去南边寻找老头子描述的地方,在一个荒废的村道涵洞下面,我们发现了一具几乎风乾的尸体,下半身已经被野狗啃得差不多没了。
    晴格格这件事我处理的很急。
    急的连我自己有些难以接受。
    不吹牛逼,没有我许某人,警察最少得一个月破案。
    现在死无对证了,现在那俩姑娘是死是活也无所谓了,我也不打算去找尸骨了。
    有的时候,没有確切的消息,对於家属来说,是一种希望。
    我见过很多在河边捞尸体的事,在没把尸体打捞上来之前,家属都抱有一丝幻想。
    当尸体出水,才有崩溃的哭声。
    再说说我为啥著急处理晴格格的事。
    我觉得我不把这些乱七八糟事都斩断了,马师傅没办法出院。
    马师傅在医院里呆著也挺好,就当休息了,但许某人怕家没了。
    马师傅的操行我太了解了,天天摸小护士手,师娘愿意才怪。
    事情处理完了之后,我给晴格格打了个电话,说我不去她那了,家里还有一堆烂摊子。
    晴格格说不行,不差这一会,咋地吃个饭再走。
    其实我知道,晴格格想给我塞点钱,但是,我已经不想有任何瓜葛了。
    返回村子,还没到家门口,只见一辆十分气派的轿车停在了家门口。
    那车头,比他妈我命都长。
    车內放著动感的音乐,那声音,半个屯子都能听见。
    毫不夸张地说,耳朵不好的老人,还得以为是谁家办白事了。
    越往前走,我越觉得这辆车十分气派。
    是谁?
    太上老君下凡了?
    我走上前去,只见一个胖子半躺在车中,脚丫子伸出窗外。
    豪车,加上如此的做派,对於仇富的许某人来说,这比杀了我都难受。
    “先生,找马师傅吗?”
    男人扭动肥硕的身体坐起来了。
    四目相对,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他妈不是王胜吗?
    骑倒骑驴往沟里掉的王胜呀。
    这逼养的都开上豪车了?
    还他妈有天理吗?
    王胜见到我也很意外,他依旧原来的样子,咧嘴笑道:“哎呀,太上皇,你咋在这呢?”
    我心里还在犹豫,我是应该叫狗剩子呢,还是应该叫王总。
    他妈的,此时,我就是鲁迅先生笔下的闰土,见到鲁迅得叫老爷了。
    “你,来这,干啥?”王胜的气场,已经让我磕巴。
    “身上有点事,我来让马师傅拾掇一下,唉,太上皇,你咋在这呢?”
    “啊,我收了马师傅当师父,带著马师傅修炼呢。”
    王胜摸出了烟,给我发了一支烟,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烟,过滤嘴很长。
    “太上皇,我给你点上。”
    我呵呵笑道:“別叫太上皇了,那不是小时候玩的吗?”
    “啥呀,你是太上皇,二迷糊是皇上,我是大將军。”
    王胜越是这么说,我越觉得他在寒颤我。
    “把他妈音乐关了,你听这玩意,小孩睡觉都得发毛,走,进屋。”
    奶奶个孙子的,谁能想到原来倒骑驴都起不明白的傻小子,现在能他妈开豪车了。
    “太上皇...”
    “叫多哥。”
    “许哥,许哥,那啥,马师傅呢,给我引荐一下。”
    说著,王胜还拿出来一个信封,应该是一沓钱。
    这信封,谁看谁乐呵,我急忙道:“啥引荐不引荐的,都是哥们,你说吧,你遇见啥事了?”
    “我媳妇死了,坟地有点问题,寻思让马师傅瞅一瞅呢。”
    “谁呀?你爹他老姨吗?”
    “对呀,可算把那老宝贝熬死了。”
    “在哪呢?”
    “上海。”
    “那不行,去不了,那边没信號,不在服务区,咱这玩意,不出山海关。”
    王胜急了,大脸盘子瞬间变红,这逼孩子以前也这样,遇到事,肯定脸红。
    我他妈就知道昨天在晴格格家不会无缘无故想起这瘪犊子,果然有事情在后面跟著。
    “那啥,许哥,咱出去吃点饭唄。”
    “走吧,镇子上小吃部。”
    “那能行吗,你隨便点,现在大將军全是钱。”
    我现在看王胜,比看我杀父仇人都气得慌。
    来到县城,王胜整了个最大的饭店,我听说那饭店里面有包房,吃饱喝足能上三楼。
    难不成许某人要找女菩萨了吗?
    那是一种既激动,又害怕的感觉。
    王胜也很装逼,点菜也不看,服务员递上菜谱,这王八操的来了一句——这一本都要了。
    “胜哥,最近都在上海吗?”
    “没有,开始几年在广州,厂子里干活,后来跟老宝贝去上海了。”
    不冷不热聊了一会,王胜说了他遇到的邪乎事。
    王胜的老宝贝前段时间死了,死的不是很安详,睡觉的时候,瞪眼睛死的。
    等王胜发现,人都硬了。
    然后呢,王胜和其他人一起准备丧事。
    其他人是谁?
    用王胜的原话来说——我他妈就是老宝贝养的一条狗,像我这样的,有七八个。
    简单说一下,老宝贝在广东开厂子,好几个呢,服装、电子,啥玩意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