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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师娘村子

      酒劲、药劲,加上毕云涛活跃的思维,身子很快就有了反应。
    饭还没吃完,毕云涛开始动手动脚,先摸手,后摸手臂,时不时抓上两把大腿。
    小柔並没有反抗,也没有表现出不悦。
    这还得了?
    毕云涛心里有股火顶著,也没心情吃饭,简单试探一下后,他站起身,先提了一下裤子,寻思骑洋马挎洋刀呱唧呱唧就是尥。
    拥抱亲吻推倒,不到一分钟,毕云涛即將即將得逞。
    “哎呀,等一下,我来那个了了。”
    小柔的一句话,让毕云涛血凉了半截。
    刚才连啥动作都想好了,现在又闹了这么一出。
    “我也想,但是身体不允许呀。”
    身体不允许,小柔还在用语言挑逗毕云涛。
    而且,小柔的声音很温柔,和东北大碴子味根本不一样,听一句,毕云涛骨头都酥了。
    “这么晚了,也没有车回去了,你在这住吧,要老实哦。”
    老实?
    此时的,毕云涛就是老猫枕咸鱼,怎么可能老实。
    毕云涛仰面朝天,呲牙咧嘴,不是痛苦。
    小柔表情夸张。
    完事之后,毕云涛有点疼。
    本想就这样了,还有下次。
    奈何两片药像是热火一样,隨著血液蔓延全身。
    来。
    来什么?
    预备唱~来来来来跳舞。脚步开始摇动,就不管他人是谁,人生,是一场梦。
    几次之后,毕云涛发现自己的毛髮掉了不少。
    毕云涛说的內容本来就让人想入非非,我只能装成听不懂的样子,没想到马师傅还捧哏。
    “咋地,小柔带牙套了呀?”
    “没牙套,不知道咋回事,自己掉了,要不你看看。”
    说著,毕云涛还要脱裤子。
    “得得得,收了你的神通吧。”
    毕云涛继续讲,那一夜,药效很好,小柔也很配合,毕云涛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与轻鬆,他妈的,这句话是我从电视gg看到的,好像是一款治疗便秘的药。
    次日,等毕云涛醒了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小柔却不见了。
    毕云涛打了小柔电话,对方关机。
    咋回事呢?
    这时,毕云涛看到了桌子上的纸条,上面写著——我去上班了,走的时候把锁头掛门上,爱你。
    上班了?
    什么工作能不让用手机呢?
    毕云涛寻思了一会,也没想明白。
    小柔不在,毕云涛在这也没啥意思,穿上衣服直接走了。
    出门的时候,毕云涛又看到那只炸毛的黑猫,黑猫见到他,嗷的一声,再次炸毛,直接跑了。
    咋回事?
    大白天的,毕云涛也觉得瘮得慌,此地不宜久留,赶紧走。
    这个村子的房子盖的很乱,看著房子不多,但胡同很多,昨晚是和小柔一起进来的,毕云涛也没寻思要自己出去,转了得有十多分钟,毕云涛才从村子里出来,村口对著的地方,正好的火葬场的后门。
    他妈的,晦气。
    毕云涛骂了一句后,来了一辆计程车,毕云涛直接返回家中。
    回家的路上,毕云涛一直在回忆小柔的温存。
    上癮了。
    本来想著一锤子买卖,但没走上正轨,而且小柔又十分配合,毕云涛有了留念。
    回家洗了澡,玩了会游戏,毕云涛心不在焉,又是晚上八点多,他期盼的头像终於闪动了。
    “哎呀,刚下班,好累呀。”
    毕云涛立马发过去语音,小柔那边的声音很杂,有嘶嘶嘶的噪音,还有呜呜呜的声响。
    “在哪呢?”
    “在家呀。”
    “今晚过来吗?”
    毕云涛也不傻,这玩意没个三五天完事不了,现在去了,也是空流泪,还不如在网上聊聊骚。
    而且昨天有点过度了,得恢復两天。
    此时的毕云涛还沾沾自喜,群里不断有人召唤小柔,殊不知小柔已经被自己拿下了。
    这一晚,小柔也十分疲惫。
    折腾一晚,又上了一天班,能有精神吗?
    聊了半个小时后,小柔说去睡觉。
    而毕云涛,彻底上癮了。
    从此,毕云涛无比期盼晚上,期盼小柔上班。
    可小柔不知道怎么了,语音过一次后,好几天都没上线,打电话也是关机。
    毕云涛开始胡思乱想。
    该不是约了其他的爷们吧。
    不行,我还没敲门呢。
    三四天没联繫之后,毕云涛坚持不住了,寻思直接去小柔家,给小柔个惊喜。
    毕云涛还了两大袋子零食,可到了地方,却懵逼了。
    这地方白天走都费劲,晚上更找不著。
    绕了好几圈之后,也没发现谁家亮灯。
    在毕云涛心里,小柔是个不正经娘们,没灯光,那就听声音。
    可村子里静悄悄的,连只野猫都没有。
    越是这样,毕云涛心里越慌,尤其是火葬场附近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要不然,先走吧。
    进来好进,走却不好走,绕不出去。
    走著走著,毕云涛突然觉得脚下一软。
    用手机一照,毕云涛嚇了一跳。
    地上有一只死猫,还有一大滩血,猫被利器拦腰砍断,手法乾净,感觉像是猫在跳跃的时候,被人一刀给劈了。
    要命的是,这只猫他还认识,正是那只炸毛的黑猫。
    头晕。
    目眩。
    血腥的场面让毕云涛全身发麻。
    毕云涛啊的一声惨叫,猛地回头要跑,刚一转身,后面突然出现人影,距离也就两三米,那人手中拿著一把手电。
    “谁呀?咋地了?喊啥呀?”
    “猫,死猫。”
    “操,死猫有啥怕的?”
    对方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白鬍子,衣服装的也不整洁。
    见到活人了,毕云涛缓过来半条命,他拿出烟,自己点了一根,又给大爷发了一根。
    “大爷,这村有个姑娘,挺瘦的,也挺漂亮,你知道她家在哪吗?”
    大爷愣了一下,疑惑道:“扯犊子呢吧,这片要盖厂子了,都动迁了,人早就搬走了。”
    “不可能呀,前两天我还来呢呀。”
    “前两个月也不可能,我在这边打更,早就搬空了,肯定没人住。”
    说著,大爷还贼头贼脑地拿著手电四处照。
    “小伙子,怕不是你遇见鬼了吧。”
    这话问的,毕云涛也不自信了。
    “老王。”
    “我在这呢。”
    外面突然有人叫,大爷应了一声。
    很快,有一个老头来了,来人不耐烦道:“大晚上的,来这地方干啥?”
    “听见有人叫,进来瞅瞅。”
    毕云涛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看著另一个人道:“大爷,这还有人住吗?”
    那人愣住了,愣了得有十几秒。
    开始的大爷道:“我说没人住了,还不信,小伙子,你遇见鬼了。”
    另一个大爷咳嗽了一声,责备道:“老王,你別老嚇人,那有的鬼,走走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