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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重新调查

      邻居骂了一会后,也不骂了,若不是怕被打击报復,邻居早就报警举报这一群人了,因为有所顾忌,也只能骂一骂,骂人的时候,还得注意点,躲著那几个男人。
    殷道妍也是猪油蒙了心,付克病不开门,她就一直在门口等,同时手机不停地给轮流给二人打电话,二人根本不接。
    这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没等来强子和付克病出来,却等来了警察。
    上次强子和说嗨依国家的王八操的打架,把人家眼睛打瞎了。
    警察本来弄个五保户出去顶罪,也算是照顾五保户了,没想到王八操的联繫了大使馆,大使馆给有关部门发了询问函还是什么文件啥的,然后有关部门又下了文件,让这边重新调查,要给王八操的一个交代。
    上级有关部门发来的文件,地方警察想偏袒都没办法。
    警察过来敲门,连夜带走了强子。
    殷道妍看著强子被带走,恨意立马变成了焦急,她立马去找李哥,她知道李哥有点关係,要不然也不敢组织这门生意。
    李哥也去打听了一下,相关人员说,还不如直接弄死那个王八操的了,弄个死无对证和法不责眾,也能矇混过关,但人没死,还能出来指认,咬定了强子,神仙来了也没办法。
    得知此消息的殷道妍瞬间慌了,她拿出来所有的钱,想要让李哥帮著走关係。
    李哥直接说,这不是钱的事,现在给多少钱,人家也不敢收,收了也不敢办这种上面督办的案子,根本没有了办法。
    就这样,强子进去了。
    说来也奇怪,强子进去后,殷道妍又发生了怪异的事。
    这次怪事发生在殷道妍工作的地方。
    强子被抓了。
    殷道妍还得生活。
    精神被掏空了,肉体还得充实。
    不充实,赚不到钱。
    强子被抓几天后,风声过去了,殷道妍继续工作。
    话说殷道妍有一天接了一个小伙。
    那小伙,真是老师的师字去掉了一横,好一个帅。
    殷道妍仿佛春心荡漾,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又恋爱了。
    只不过进度有点快,符合毛片见面三秒系列。
    殷道妍按部就班,小伙子也很满意,一高兴,加个钟。
    加了钟,小伙子依旧是意犹未尽。
    那晚上就不走了。
    殷道妍也很高兴,一方面,能赚钱,另一方面,能填补自己空虚的內心。
    用现在的话来说,任何职业的任何人,都需要有人提供情绪价值。
    可这一晚,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殷道妍接待的明明是帅小伙,几番烟雨之后,她也极为疲惫,便沉沉睡了过去。
    人是睡著了,可帅小伙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殷道妍没直接说,估计是摸摸索索。
    有时候动手重了,殷道妍也会醒过来,那种迷迷糊糊的感觉。
    不知道醒了多少次之后,殷道妍突然觉得静悄悄的,周围还有一种渗人的冰凉感。
    努力睁开眼睛,仔细一看,身旁竟然是老刘头。
    老刘头已经死了呀。
    殷道妍大惊,她扇了自己一巴掌,又仔细看了看。
    没错,就是老刘头。
    一股寒意直接从天灵盖蔓延到了脚后跟。
    殷道妍嗷的一声冲向门口,连衣服都没穿,直接跑到了楼下。
    李哥也听到了动静,衝著殷道妍跑了过来。
    殷道妍语无伦次地说了老刘头在床上的事。
    李哥根本不信,因为老刘头早就火化了。
    於是李哥带著殷道妍返回房间。
    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房间內没有帅小伙,更没有老刘头。
    李哥懵逼地看著殷道妍,说今晚也没客人啊,你怎么没回家?
    没客人?
    不是你给安排的帅小伙吗?
    殷道妍对李哥说,你给我安排客人了,二十多岁,加了好几个钟,还在这过夜。
    李哥意味深长地看著殷道妍,说太晚了,不会有客人了,让殷道妍回家休息。
    刚才触目惊心的一幕还浮现在殷道妍的眼前,她哪敢回家,就邀请李哥陪著她一起过夜。
    李哥说工作忙,如果自己不敢睡,可以安排个小姐妹过来一起。
    殷道妍也不管是男是女,有个人就好,廖胜於无。
    李哥叫来的人,正是付克病。
    付克病开始还不愿意,但李哥劝了几句。
    对於殷道妍来说,付克病可是情敌,她也看不上付克病。
    不过呢,两个人都得给李哥面子。
    殷道妍去了付克病的房间,付克病被折腾了一番,也精神了。
    二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聊上天了。
    虽说是同事,可李哥等人组织聚会,这些人几乎没有见面的机会,二人也不怎么熟悉。
    这一聊天,二人越聊越热,都是喜欢强子的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属於同一阵营。
    二人从诡异的事情,聊到强子,又从自己的家庭,聊到了小时候的事。
    也不知道怎么聊的,二人都觉得是彼此的知己,一商量,两个人决定逃离这一行。
    殷道妍和强子租的房子还没到期,她邀请付克病过去一起住,两个人换个工作。
    李哥也没有挽留二人,二人如愿搬进了殷道妍租的房子。
    一起生活几天后,殷道妍对付克病產生了不一样的情愫,那是一种很怪的感觉。
    有时候,二人一起洗澡,殷道妍会忍不住地抚摸付克病。
    付克病也不拒绝,这是一种心照不宣的关係。
    有了这样的情感,殷道妍更喜欢和付克病洗澡了。
    洗澡的次数多了,奇怪的事情也发生了。
    卫生巾下水道的地漏,又开始冒泡泡了。
    噗...噗噗。
    殷道妍租的上个房子就发生过这样的事,现在的房子又是这种状况,殷道妍不免有些错愕,她伸出手指,去清理地漏。
    一瞬间,熟悉的触感传来。
    那种好像被鱼嘴或者没牙老太太吮吸的感觉。
    殷道妍嗷的一声,拔出手指,更诡异的是,手指上竟然有白色的短髮。
    说到这的时候,殷道妍的表情都快哭了。
    与此同时,院子中也传来了声响,是马师傅的声音——许多啊,你父王回洞府了。
    师娘也传来了骂骂咧咧的声音——你小点声,磕不磕磣。
    听马师傅的语调,那是没少喝。
    下一秒,马师傅踉踉蹌蹌来了我屋子,那是左脚点点,右脚画圈,胯骨轴子还比上身快一拍。
    马师傅拎著塑胶袋晃晃悠悠进来了,酒气熏天道:“瞅瞅,我给你带回来了,大肘子...”
    话还没说完,马师傅已经看到了殷道妍,又隨口道:“哎呀我操。”
    殷道妍礼貌性起身,笑道:“您就是马师傅吧。”
    马师傅並没有说话,表情变得复杂,眼神更是极为犀利,在殷道妍身上游走。
    我知道马师傅想的是什么,山猪哪吃过细糠。
    不像別的民族喝完酒后载歌载舞,马师傅喝完酒,想的就是洗脚按摩。
    这不是我黑马师傅,和师娘结婚之前,马师傅一喝多了,那肯定去寡妇家。
    咱也不知道马师傅是什么体质,到哪都和寡妇有缘。
    要不是师娘拿著碗筷进来,恐怕马师傅还要继续目奸殷道妍。
    进屋之前,师娘一直骂骂咧咧说马师傅,进屋看到殷道妍之后,师娘立马换了个笑脸,和殷道妍说了两句。
    大概就是啥时候来的呀,从哪来的呀,別人家杀猪,我和老头去帮忙啥的。
    如此態度变化,我都觉得马师傅把川剧绝技变脸传给了师娘。
    没想到马师傅却打断了师娘的聊天,用命令的语气道:“那啥,你去把我衣服洗了。”
    “这也不著急。”
    “快去。”
    马师傅突然变脸,弄的师娘有些尷尬,往回找补道:“马师傅喝完酒,就这样,说话可横了。”
    殷道妍笑了笑。
    马师傅直接让师娘出去,然后看著殷道妍说:“你是哈尔滨的,咋找这来了。”
    “这不遇到邪乎事了嘛,去庙旁边,找出马仙看,出马仙说整不了,让我来找你。”
    “出马仙怎么会知道我?”
    “那有个出马仙叫毕云涛,说是你给看好的。”
    毕云涛?
    我心里觉得好笑,要是有毕云涛,就没有殷道妍和付克病的事了。
    马师傅点了点头,招呼我出去。
    出门的马师傅,变得极为认真,他道:“许多,都说什么了?”
    “你先给我吃口肘子啊,我陪那娘们嘮大半天了。”
    “你先说,说完了再吃。”
    我表示无奈,只能先说,为了快点吃肘子,我说得极为简短。
    也不知道马师傅怎么想的,一遇到裤襠里面的事,就详细打探。
    比如我说殷道妍让强子从五常去哈尔滨,马师傅详细问都发生了啥。
    咱也没有马师傅脸皮厚,有些话,我不好意思说,马师傅却只关心强子和殷道妍一天都干啥了。
    干啥?
    能干啥?
    做爱做的事,交配交的人。
    马师傅继续问:“两个人睡几次?那姑娘说了吗?”
    我不耐烦道:“师父,咱关注重点,是遇到邪祟事了。”
    “几次?”
    看著马师傅穷追不捨的样子,我表示无奈。
    “说了没有,几次?”
    “六七次吧,我可不像你,只关注裤襠里的那点事。”
    后面的故事情节,马师傅也不问了,直接道:“这小姑娘是,是不是总说和男人的事?”
    “你指的是强子,还是客人啊?”
    “都有。”
    “还有女人的事呢,听那意思,和付克病那娘们,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係。”
    马师傅眼前一亮。
    我呵呵道:“师父,你好这一口啊,等会挣钱了,给你租点,不,买点这样的光碟,让你成天成宿看。”
    马师傅倒吸了一口凉气,嘆气道:“幸亏我回来了,要不然,你小子可能没命。”
    “啊?这姑娘不是人?”
    “你把电话给我。”
    我懵逼地拿出电话,马师傅按了几下,我不知道打给谁,对方接电话后,马师傅直接自报家门,说自己是向阳大队马老贼,让对方快点来。
    没说几句,马师傅便掛断了电话。
    我好奇道:“打给谁了?”
    说著,我想拿回电话,马师傅道:“电话先放我这,一会可能会电话。”
    “打给谁了,三奶奶吗?”
    “你去找你师娘去,我不叫你,不许出来。”
    “啊?”
    马师傅没搭理我,他进入我屋子,拎出来大肘子,让我去师娘那屋吃。
    我还想骚几句,但马师傅变得极为严厉,感觉我不听他的,就得给我两脚。
    没办法,我拎著肘子去了师娘的房间。
    师娘还真在洗衣服,委屈得掉眼泪。
    “师娘,我师父咋地了?喝酒和人干起来啊?”
    “吃枪药了,这老逼头子,有病。”
    “我也没看明白咋回事,师父是好人。”
    说完,我看向外面,马师傅一直在院子里来回走,脑袋却时刻盯著我的房门。
    如此怪异的举动,我也察觉到了不对。
    不多时,门口来了两辆车,还他妈闪著警灯。
    我一下子就慌了,急忙道:“师娘,来了两辆警车。”
    师娘起身,隨口道:“是来咱家吗?”
    “看著像,要停车,停了,停车了。”
    师娘擦了一把手,急忙走了出去。
    出门时,车上已经下来了五个警察,马师傅正和他们说著什么。
    警察听得也很认真。
    这也就是马师傅,换一个酒蒙子,警察都不会搭理。
    我和师娘走了过去,马师傅突然回头道:“你俩进屋。”
    师娘笑呵呵地问:“咋地了?”
    “听我的,进屋。”
    马师傅和师娘说上话了,警察直接去了我的房间。
    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是给我举报了?
    来扫黄了?
    许某人对天发誓,刚才就看了看胸口那道沟,可没干別的事。
    下一秒,房间內传来了声响,是警察大吼的声音,说著放下...不许动。
    吵吵闹闹之后,就是噼里啪啦的声音。
    我想进屋看看,马师傅踹了我一脚,让我別动。
    没一分钟,警察就把殷道妍押出来了。
    真是押出来的。
    两个警察押著殷道妍,一手按著肩膀,一手抓著手腕。
    另一个警察喊了一句:“那个证物袋,有凶器。”
    紧接著,警察用证物袋带出来一把菜刀。
    那是一把崭新的菜刀,不是家里的。
    殷道妍被按在了警车上,戴上了手銬。
    这一幕都给我看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