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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伺候

      高大军这畜生用的绳子太粗,十分钟过去,我却只锯断了一半。
    姚玉兰的脚步这时却已向臥室走来。我忙一脚將水果刀踢在床下,假装痛苦地哼哼唧唧。
    姚玉兰见我躺在地上,紧张的道:“这咋还掉下来了?”忙又把我重新扶回床上。
    满脸嫵媚的道:“我煎了双蛋火腿,还热了牛奶……这就餵你吃!”
    她把我靠在床头上,满心欢喜地舀起一勺。
    可第一口,就差点儿把我舌头烫禿嚕皮,“烫!烫!”我大著舌头。
    她却笑靨如,“没事儿,我给你吹……”
    姚玉兰嘟起红艷的小嘴儿吹了好一会儿,才將勺子递给我。
    这不由让我再次想到了瑶姐,我小时候怕饭热,柳姨嫌我麻烦。
    瑶姐每次去也会这样一勺勺、一口口地餵给我。
    我对她的嫌弃,仿佛也就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而且这女人……现在都这么娇艷,当初还不得一掐流水啊?
    她只套了件睡袍,身材又那么好,如不是厨艺奇佳,我还真没啥心思吃饭。
    可没一会儿就狼吞虎咽,只剩点头称讚,姚玉兰更加眉飞色舞。
    “我……我饱了!”我打个嗝儿,一阵阵脸红。
    她却仿佛仍不满意,“我再给你削个水果吧?”
    我一下就想起我踢到床下的水果刀,忙道:“吃……吃不下了!”
    我怕夜长梦多,还是赶快想逃走的法子吧!可怎么才能让她解开我呢?我突然计上心来。
    “兰姐,天太热了,我……身上都是汗,我……我想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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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正值酷暑,所有窗户都关著,她家又没空调,室內的气温简直如同蒸笼。
    姚玉兰的眼神立时警觉起来。
    我忙道:“我……我真的受不了啦!大不了,大不了洗完你再把我捆上!”
    姚玉兰明智地摇头,“这……这可不行!你一大男人,要是真解开了!一会儿就说不定咱俩谁捆谁了!”
    可她也抹了抹自己额角的汗,眼珠突地一转,“我有办法了!”
    我实在想不出,她这时除了解开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可没一会儿,她竟然拿著一把剪刀回来。我大喜过望,看来她最终还是决定剪开我的绳子。
    她那桃大眼一挑,“你別动啊!否则容易伤到!”
    原来,她竟是用剪刀剪我衣服,“这样不就又不用解,又可以洗澡了?”
    我满腹辛酸泪,你个大骚包姚玉兰,你这智商……怎么又突然爆表了呢?
    洗过澡,我身上清爽,心里却更加焦躁。小爷现在身上没有衣服,即使割断了绳子,可特么也不能光腚跑啊?
    旧的危机未除,现在反而雪上加霜。妈的!小爷要衣服!要衣服!
    “兰……兰姐,你这不能让我一直晾著吧?”
    姚玉兰正在一旁化妆,回头娇笑,“晾著就晾著,反正我又不嫌弃柱柱!”
    是的!洗过澡之后,我在她口中已有了新的暱称:柱柱!
    “可这……可这……等小鹤回来……”
    这句话似乎提醒了她,姚玉兰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哎呀,这可不行!万一要让她看到你身体,那我不亏大了?”
    我好悬吐血!你个大骚包姚玉兰,你还当真了是吧?
    可现在这情形,却只能顺著她说,“对……对啊!你……你確实亏大了!”
    我看姚玉兰满脸纠结,赶忙就坡下驴,“你看……你给我出去买身衣服好不好?”
    “这……”姚玉兰又犹豫起来。
    “你、你放心吧!我现在被捆著,又没衣服,窗子也关了!而关键是……您把我伺候得这么好……我、我怎么可能跑呢?”
    “可这里……离商场太远,我回来可能得中午了!”
    我欣喜若狂,小爷还巴不得呢!千劝万劝,可算把姚玉兰劝出去了。
    我迅速跳到她那屋,去床下找那把水果刀。
    可敢情这干绳子泡了肥皂水之后,硬度和韧度都提升了几倍。
    我身上又没有衣服,每锯一下都会摩擦皮肤,让我苦不堪言。
    好在时间足够,但锯断绳子时,已是一个多小时之后,身上也出现了一道道的血痕。
    妈的!得赶紧找身衣服,我在姚玉兰房里翻来翻去,一堆堆的情趣內衣与丝袜被我翻了出来。
    不行!她的衣服太女人了。
    对了!高鹤!她平时习惯穿牛仔t恤的。
    我又钻进高鹤房间,四处都很整洁,一如一个女孩该有的样子。与姚玉兰简直天壤之別。
    与她相识这几天,除了早上那要杀人的眼神儿,我还真无法跟陷害田珍珍的女孩联繫到一起。
    但也许……这正是她的变態之处。
    我好不容易才找了件仔裤套上,可她小腰太细,我费了半天劲儿,卡在屁股下就再也提不上去了,反倒跟穿了束缚衣一样。
    而就在这时,我却突然听见一声门响!难道是姚玉兰回来了?我忙躲在门后,顺著门缝看去。
    可却见身穿店服的高鹤正鬼鬼祟祟地推开姚玉兰的房门,轻轻叫了声:“满玉柱!”
    她发现姚玉兰房中没人,也吃了一惊,隨后便捡起地上的水果刀诧异地望著。驀地,她那小眼神又犀利起来。
    妈的!我刚才怎么就忘了把它收起来呢?
    高鹤看了眼姚玉兰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衣橱,一回头,正好看见自己房间紧闭的大门。
    坏了!坏了!她之前的房门好像是打开的。妈的!小爷跟你拼了,我在墙后做好了偷袭的准备。
    “满玉柱!”高鹤的声音听起来极其冷静,正手提著刀,一步步地向这个房间走来。
    高鹤一把將门推开,“满玉柱,你在哪儿?”她手中的刀子闪闪发光。
    看见自己混乱的衣橱,不禁向前走了两步。
    就是现在!我奋力一跃,同时去抓她握刀的手腕。
    刀子落地的同时,高鹤被我重重压在床上,小烟嗓儿立时一声闷哼。
    两人几乎零距离接触,隔著薄薄的布料,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热度。
    处子的幽香传来,我大脑嗡地一声,神经瞬间大条。
    高鹤嚇坏了,不断摇著屁股挣扎,“谁?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