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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建筑的定义

      “妈的!服不服?”
    “我服……我服你姥姥!”
    “嗵嗵!”又是两脚,“服不服?”
    高大军也真是条硬汉,痛得呼爹喊娘,可就是死鸭子嘴硬,“想让老子服你?痴心妄想!”
    “你特么个蹲大狱的,我倒要看你到底多硬?”说著,我抬脚就是两记飞踹。
    姚玉兰此时却在里面急疯了,“柱柱,別踹了!別踹了!再踹……他就得做太监了!”
    隨即又在里面撕打高大军,“你特么个蹲大狱的,你要是再进去!小鹤这辈子都得给老娘还债!”
    高大军一听,立时认怂,“我……我服了!”
    “那快给小爷道歉!”
    “道歉?你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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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嗵嗵嗵嗵……”一连串机关枪般的踢击。
    “我……我错了!对……对不起!”
    “叫爷爷!”
    “我说姓满的,你特么不要太过分!”
    “嗵嗵嗵嗵嗵嗵嗵嗵……”
    “柱柱,別踹了!別踹了!再踹就快出人命了!”姚玉兰在一旁大叫。
    高大军终於服软,“爷……爷爷!祖宗!我……我特么服你还不行?”
    高鹤这时已打开大门,也不忍心地在一旁拉我。
    “高大军,你给我记著点儿小爷,下次再想惹我,先特么想想自己那俩硬幣!”
    说完,我这才放开他的腿,拉著高鹤便往出跑。
    我俩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才停止,隨后便捂著肚子放声大笑。
    高鹤道:“满玉柱,你真聪明!我越来越佩服你了!”
    我已笑得直不起腰,这时才想起问她,“可是……你妈呢?”
    高鹤有点儿心酸,“我……我爸跟我妈本来关係就不好!离婚后,我……我已经好久没见过她了……”
    高鹤的家庭状况的確有些复杂,而有些事儿我也不方便再问,便继续朝前走。
    高鹤却又从后面追了上来,紧紧跟在我身后,“柱……柱子哥!你满18岁了么?”
    我一愣:怎么这称呼还改了?“我生日大,正月初一,早满了!”
    高鹤还紧紧跟在后面,显得有些无所適从,“我……我三个月前过得18岁生日……”
    我没懂她什么意思,大家都大一新生,本来也差不多嘛!
    高鹤显得很懊恼,终於一跺脚,“天……天太晚了!我爷爷奶奶他们可能睡了,我……我怕敲不开门!”
    我又不是傻子?一下就懂了她的意思,可刚才的一切对我来说已经破格了。
    我忙从包里掏出五百块钱,装著糊涂,“18岁可以单独住店了,记得找个正规的啊!”
    高鹤立时停住了脚步,“满玉柱你……”
    我已走出两步,这时想起她陷害田珍珍的事儿,却不由又走了回去,把手放在她肩膀上。
    “高鹤,其实……我的命比你还苦!说起来好笑,我从小就死了全家,好在有一个人心疼我、爱护我,愿意为我倾尽一生!”
    “今天你也看到了!不论你爸曾经给你带来怎样的伤害,可至少……他心里还是在乎你的!而且……从此又多了个疼你的兰姨!”
    “或许老天並不公平,让我们每个人起点不同,又都有不同的习气、秉性……甚至很多是被人詬病的!”
    “但是……一定要寻求更理智、更恰当的解决方式,衝动是双刃剑,既伤害別人,也会伤到自己!”
    说完这句话,我便再次大踏步地向前走去。
    “满玉柱,我什么时候再能见到你?”高鹤却在我身后大喊。
    我跟她挥了挥手,“咱们大学见!”
    找到摩托,我直接回家。瑶姐和诺姐都已经睡了,我打开电脑,查看方红髮给我的图纸。
    不仅有平面图、效果图,还有设计概念、功能介绍,甚至出入路线。方红的標註明明白白。
    项目还未开建,我却已能直观的感受到建筑落成给我带来的体验。
    妈的!这才是房么?不对!再大一点,这就是建筑吗?
    我之前只知道有草房、瓦房、高楼大厦……从方红那里又得知了西方古典,什么罗马风、哥德式……
    而许叔又让我知道了什么是徽派、苏派、闽派等传统国风,我以为充其量不过如此。
    可方红的这套现代设计,又让我突然感受到,出色的建筑不仅是质量过硬的空间,更是展现人文精神与个人追求的艺术品。
    这一刻,建筑这个词汇,在我的心里再次重新定义。
    之前方红虽说过我隨时可以给她打电话,可自从有了上次那件事儿,我却一直都在逃避。
    可这一刻,我却真的想学到她身上的所有东西,榨乾她所有的艺术细胞。
    我甚至忘了时间,竟直接打了过去。
    “红姐……”我很难抑制自己的衝动。
    “几点了,我都睡了……”方红的声音很慵懒,慵懒中带著性感。
    我有点尷尬,只能换成,“我……我谢谢你了啊!”
    方红似乎翻了个身,“谢什么谢呀!这种东西对我来说只是信手拈来,但记著,別说是我的设计,我丟不起那人!”
    “我……我知道了!”
    可方红这时的语气忽又变得温柔,“但你……什么时候再来找我啊?我……我想你!”
    我正犹豫著不知咋回答,瑶姐的房门这时却响了,“你在给谁打电话?”
    我嚇得浑身一抖,慌忙將电话掛了,“瑶……瑶姐!”
    瑶姐这时已向我逼近,眼神似要戳穿我,“你昨天去哪儿了?不是说好这几天要陪我的吗?可怎么又一夜没回来?”
    “我……我……”我不知怎么回答,只是心虚地把手机往身后藏。
    瑶姐看著我的样子,脸色阴晴不定,“你以前从不跟我撒谎的?最近我真的觉得你很怪?”
    她竟上前一把將手机夺过,好在我一直预防这个,並没有设置方红的名字。
    可瑶姐却直接回拨过去,並且按开了免提。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儿,方红慵懒的声音却再次响起,“柱子,刚才怎么还掛了?”
    不等我回答,瑶姐却又反手把电话掛了,逼视著我,“是女人?”
    我心道:这下彻底瞒不住了!我组织工人、包工程,甚至继承国栋建筑的事儿,今天都要一举揭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