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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塞入定霆之力/只身入太仑

      权珩站定在师尊面前,顾不得自己需要遮掩的情愫,眸子贪恋地将容央整个人描了又描。
    面对这样具有侵略性又火热的眼神,容央无法做到视而不见,她悄然在心中叹了口气,悠悠开口道:“去吧。”
    噗通。
    权珩又在容央面前重重一跪,又深深叩首。
    明明早在皇室踏访太仑山时,师尊就已经推演出后续结果,她仍是静待自己给出的答案,权珩无法不为这样的师尊动容。
    “过来,褪裤。”权珩又听到容央这样开口命令道。
    顾不得多想些什么,权珩分外珍惜此刻与师尊还相处着的时光,她直接利落地将衣裤剥了个干净。
    刚刚才经历过刑罚,颜色已憋闷成绛红色的肉棒就这样突兀跳在了二人眼前,硬挺硕大如鸡蛋大小的龟头更是无法缩回包皮内。
    一副昂扬肉具明明拥有十足的傲人本钱,却偏偏被主人以内力金线绑缚根部与睾丸,硬是逼得它无法吐露任何汁液,徒留快感。
    权珩还在愣神间,就感到下身肉具被一双柔荑巧手握住。
    它紧紧握住龟头,兀自挤开尿口处,稳稳地将一根通身圆润温凉的玉质长棒塞进其中。
    长棒从铃口旋转摩擦着直通到底,直直深捅到底部睾丸处才不再继续往下深入,权珩紧张得双手紧贴大腿外侧抠挠,却也不敢阻挠师尊的任何动作。
    直至师尊双手离开肉棒之后权珩才觉心中落寞,想要师尊为她抚慰更多,又暗自狠骂自己不知廉耻,竟还想着后续。
    容央施施然为双手使了清洁术,仿佛刚刚摸向权珩胯间性器之人不是自己般。
    “师……啊!”权珩刚想开口问师尊为何如此,却在说出第一个音节后就被胯下无休止的震动感给抢断了。
    深藏于肉棒之内的震动不似之前受罚时的微弱,它存在感极强,甫一开始便催得权珩下身猛烈生产精液往外排精。
    眼见睾丸里无法泵出精华来,一阵猛过一阵的电流滋滋在尿道间流窜。
    强势而不容忽视的电流卡在权珩快感的极限值不要命地给予着,它刚一出手就让权珩差点想缴械投降,连完整句子都说不出来。
    “师……师……尊……”权珩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迸着字眼,她双手撑在面前桌沿边,一双玉手指节根根用力,额间青筋冒出,显然忍得极为辛苦。
    容央当然知晓权珩为何不似之前受罚时能忍——
    她亲手塞进肉具之内的玉质长棒电流借用的是她本命之剑定霆中的天雷之力。
    天雷可破世间一切阴私宵小之毒,自然威力霸道无比。
    而这份防护罩所给权珩带来的甜蜜的负担自然也比从前更多些。
    容央正襟危坐,面前与茶具书本几近几尺之隔的肉棒正不止不休地摇晃着,尿道棒大小极为契合权珩肉具内那条狭窄通道,连前液都被完美堵在里面。
    容央视线望向龟头发觉它更是表面干燥樱红,除却龟头中央马眼那里微微冒出头的长棒圆端,便无人知晓此刻权珩正遭受着什么。
    “此为定霆之力,你在人间所呆之日体内之物分秒不可取。”容央眼睛落于那马眼处,看着晃荡不休的龟头冷声命令道。
    依旧是不轻不重的语调,清清冷冷的嗓音,可权珩脑海中反复回想着师尊刚刚亲手握住她的性器为她插入长棒这分外出格的一幕,一时间她体内快感四窜无法自抑。
    “是,徒儿……遵命。”权珩深吸口气,强忍着体内疯狂流窜的电流,忍住强烈无比的射精欲望,答应着。
    转而权珩想到了什么,她羞红了脸,双手不自觉地在桌面上乱扣,眼神飘着远处喃喃问道:“师尊,徒儿……日后排泄……”
    “待你排泄欲望强烈时,它将变为中空,不会阻碍你。”容央似是等着权珩问上这句般早早候着,就为了看看徒儿那羞红的脸色。
    眼看那白净的一张面皮转眼间飞粉上霞,容央目光静静从面前的龟头处缓缓上移,盯住权珩面容仔仔细细看了须臾。
    权珩本是颇为硬朗的眉眼已经不自觉地温软下来,鼻尖翕动似是受了极大苦楚,唇齿间半咬半含,却连句轻哼也不曾发出。
    昔日的青涩少女已经出落成这雪山中最妖冶的一朵花,她扑扑簌簌情色勾人。
    容央她自是有些不舍的。
    这几个月来她日日磋磨体罚权珩,她还没分清对权珩那些偶尔冒起的没由头的欺虐念头是出自于权珩的徒弟身份,还是权珩这个人的时候,如今又要分别。
    但容央不得不承认,对于权珩每次受罚时的反应,容央是喜欢的。
    正如此时权珩站在她身侧正竭尽全力地想维持身形,而她的肉棒——权珩最敏感的性器官——却仍旧被体内不曾停歇下的无序电流肆意欺压凌虐。
    让权珩苦苦煎熬着,容央在看不见的空间里卡住权珩所有命脉,她一点点地收紧丝线,在权珩濒死之时又颇显慈悲地让她呼吸片刻,周而复始,容央喜欢甚至沉迷于这种感觉。
    就像容央明明可以将定霆之力附属到任何物体甚至是不知春上,可容央偏偏将它插入权珩的肉棒之中。
    容央突然变得霸道起来,她隐隐地想用这种方式,让权珩片刻不停地、分秒无忘地记着她。
    权珩在人前尚能装得走路四平八稳令人看不出什么踪迹来,然而刚离开宗室与大臣们的视线进了龙撵以后便整个人马上脱力般栽进软塌中,半天挪不动身子。
    呼吸之间权珩全身发麻,血液似冲锋士兵般突突往四肢百骸里涌动,里衣全部被汗浸得透湿。
    她好不容易翻过身来,一点点挪动身体让自己坐卧在龙榻上,可马车总有颠簸起伏的时候,每每车轮碾过一颗小石子,权珩就能感到体内电流更加密集地往外冒出。
    她将脑袋沉重地靠向车厢,往日以她这般修为,山林之间自是来去自如,如今她被一根长棒遏制住,连最基本的坐卧行走都做得如此困难。
    可她心中仍难掩甜蜜——
    从前无论是她或是师尊亲自下山,容央都从未赠予她什么或流露出什么情绪,权珩感知师尊的情绪波动比登天还难。
    现在师尊亲手将附带定霆本源的法器赠予她,让她寸步不离地携带在身。
    法器虽是放置在那样一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可权珩还是自顾自露出了一个颇为傻气的笑容。
    权珩闭上眼,依稀仍记得师尊触碰它时的指温,指尖划过龟头时她全身的颤栗。
    呼——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复又睁开眼,目光如炬。
    按照目前这样的状况——
    权珩整个脑袋都被无穷尽的快感充斥着,那细密而澎湃的电流统治着她全身每一个隐秘的角落。
    她无法做任何事情。
    得冲击极玉心法第七层了,师尊定是为这法器之力设下一槛,只有自己突破第七层心法后,体内电流之力才会被抑制。
    太仑山间大雪覆面,落下的积雪松松软软,放眼望去整个太仑从远及近能瞧见的只有一些脚印,它零散地通往山腰小路,脚印尽头处停立着一位白衣乌发的女子。
    她神色间极为冷淡,仿佛世间什么事都无法牵动她的情绪。细细打量,才发现她容貌之盛将这雪景都隐隐盖了过去。
    她静静伫立着,目光似乎在追随山脚处被众星拱月围着的另一位女子,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位女子所有动作,直至那位女子的衣角全然隐进龙撵里,视线才悄然移开。
    一口热气极浅极淡地喷薄于空中,又被太仑极端酷寒凝成了雪粒。
    容央转身迈步,不曾动用修为地只身步入了太仑。
    这雪色茫茫,又只剩下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