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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賠上身體的計謀

      「你到底在做什么?」走到室外凌安和忍不住停下脚步问她。
    「相信我,公冶丞和公冶老爷很快就会闹翻。」贺兰冰心在凄凉夜风里露出一个笑。
    她注意到高球场和这里都有人看到她和公冶丞一起,既然外面传闻已经快不能听,公冶丞又救了她,公冶家很快会有动作。
    「这是你的计谋?」
    「相信我,他还忘不了我。」别墅里的那间上锁的房间,里面装的东西都和她有关,她从花园窗户瞧见。
    「你下一步打算去见公冶老爷?」凌安和听出弦外之音。
    「很快就会见面,不用主动。」公冶家就要闹内訌,以公冶老爷的性格,她被请去公冶家谈话可能性很大。
    两人回到室内,凌安和决定亲自送一直色瞇瞇看着凌晶晶以及公司女员工的客户回房间,凌晶晶则是分头去送公司的人离开。
    贺兰冰心目送公司员工搭叫来的车离开,内心卸下凌晶晶的偽装在门口等车。
    过好一会凌安和都还无法脱身,她不想继续等就让司机等凌安和,自己叫车回家。
    夜里有些冷她抚抚手臂,肩上却自动落下一件温暖的男人风衣外套。
    「怎么这个时间自己一个人在这?」公冶丞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丞总。」他虽然意识还颇为清醒,但看起来就是醉了。
    「我送你吧。」他拿出手机想叫公冶家司机过来。
    「不。」
    她拒绝得有点太快,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我已经叫车。」她也发觉自己的反应不自然,这个时间一般女人都会很感谢认识的男性陪伴壮胆。
    「那我跟你一起走。」
    「你的狐群狗党呢?」贺兰冰心看看四周,他的朋友到哪去了?
    他没回应,她抬头看他:「你的总裁司机和助理呢?」
    「连续假期,放假去。」
    「我请公冶家派人来接你。」她放弃跟醉鬼对话,正要打电话,叫的车却来到。
    他二话不说拉着她上车。
    一上车他就靠着她的肩闭上眼。
    「来接男朋友啊。」
    司机大哥转头笑着对她说,她心思转一圈,没多做解释:「开车吧。」
    「凌小姐。公冶先生怎么啦?」公冶丞大楼门口站岗的夜班警卫惊讶地看着两人下车,连忙上去帮忙扶人。
    「他喝多,帮我扶他上楼。」
    「好。」
    用熟悉的密码打开门,谢过警卫,贺兰冰心把门关好,扶着公冶丞在玄关穿鞋椅坐下,他闭着眼睛,头和背靠着墙。
    「脱鞋子,换拖鞋。」她掛好他的风衣外套,边换鞋边推推他肩膀。
    他混混噩噩地照做,她又将他拉起来,扶回主卧室。
    「别走、别走。」他跌坐在床上,拉着她的下手臂。
    「我帮你脱西装。」她边哄他边脱他的西服。
    「手机。」公冶丞躺在床上伸手跟她要。
    「在这。」她从帮他脱下来的外套掏出来放在床头柜上:「要蜂蜜水吗?」
    「不要。」
    她把衣服掛好,拿几瓶水放在床头,用湿毛巾帮他擦擦脸。
    「要不是你长得这么好看,我当初也不会上当。」她坐在床沿纤指碰触他的脸。
    「你为什么回来。为什么??。」他半梦半醒的囈语。
    她低下头亲吻他的唇。
    他翻身把她压到床上。
    「公冶丞。」她推推他胸膛试图喊停。
    「这是你自找的。」他狠狠地亲吻她的唇,手探进她裙里。
    「嗯。」当他的手指碰触她的底裤,她感到一阵湿热涌入身体。
    「你要我吗?」他啃咬她的颈子和锁骨。
    「要??。」她的长指甲陷进他肩膀。
    他长指拨开轻薄布料,刺进她私密处。
    「嗯。」她身体着火般不自觉扭动腰部。
    他单手扯着她的衣服,她也急着脱掉他的衣物。
    当两人袒裎相见,他吻遍她全身。
    他一手抓住陷入迷乱情慾之中的她双手手腕,一手拉开她的腿让她身体充分展现在面前。
    「别想离开我。」
    他的话让她瞬间清醒起来,可他没让她有逃走的机会,挺腰让身体跟身下的她结合。
    「啊。」
    分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羞愧,眼泪从她眼角流下,她恨自己总是屈服在他和自己的慾望之下。
    他吻去那滴眼泪,等她适应他才开始律动。
    结束之后,他怕她想不开,紧紧将她抱在怀里直到睡去。
    天亮之前,她离开他的床走到书房,用婚后两人约定的密码,轻易地打开他的保险箱,拿出里面她之前就找到的牛皮纸袋,离开他家。
    虽然里面证据仍不足以让警方法办公冶家族。
    公冶丞穿着浴袍站在客厅落地窗前,看着贺兰冰心拿着文件袋匆匆忙忙从大楼离开坐上一台车子。
    他知道当初贺兰家接二连三遭受不幸,和他爷爷有很大关係,可贺兰家也有其他敌人,所以他一直悄悄收集相关资料。
    她故意挡在他身前受伤时住过他家,会发现不令他意外,毕竟家里保险箱密码他没换过。
    当时她没拿走可能是认为东西在他这比她家安全,毕竟他是公冶家现任当家,公冶老爷不会怀疑他有这种东西。
    他酒醉是装的,她或许也知道。
    所以今晚她最后决定出美人计啊,还不是反倒中他的美男计,被他得逞,如愿地再度拥有她。
    公冶丞看着他办公桌上的文件,迟疑一会,拿起笔签了名。
    想不到凌氏能这么快提早进行第二阶段。
    那夜之后他爷爷用贺兰冰心的命威胁他,所以他已经好一阵子没有见过她,因为爷爷的眼线严密地监控着他,为她的安全,他只能远离她。
    賛兰冰心拿着从公冶丞家里拿到公冶家陷害贺兰家的些许证据站在公冶大宅前,接她来的公冶家车子在她身后驶离。
    公冶丞大概不知道她被叫来,这也好,他就不会来介入公冶老爷的对话。
    凌安和还不知道她来,钱朵朵一个小时之后才会告诉他。
    她想知道公冶老爷对贺兰家到底有什么血海深仇,放火烧掉贺兰家,害死她满门又指使公冶丞夺去她家產。
    来了她可能回不去,不过也无所谓了。
    反正她已经家破人亡。
    「什么?」当公冶丞听到小章告诉他贺兰冰心在公冶家时心惊得从办公椅站起。
    「她是自愿去的。」小章一听说就来跟公冶丞报告。
    「我早应该知道会有这天。」公冶丞不安地紧握着垂在身旁的手。
    「您打算如何处理?」
    「谁告诉你的?」他深呼吸试图和缓自己的情绪。
    「凌总的助理。」
    「那应该是真的。」他点点头。还好凌安和没有亲自去把事情复杂化,懂得让人跟他说。
    「凌安和知道她为什么被找去吗?」
    「不知道。」
    「你先跟公冶家打探消息。」
    「是。」
    公冶丞认为至此,贺兰冰心已经不容易上当。
    她是自愿去的。
    公冶丞认真思考是他爷爷危险还是他老婆。
    很快地,他分析出贺兰冰心人身在公冶家不说,光是落在爷爷手中就没有机会。
    他抓起椅背上外套,急忙离开办公室。
    「丞总!」
    「我回去看看。有事找我先挡下来。」
    丢下一句话,他在呆掉的袐书和助理目光下匆忙进入电梯。
    等他开车来到公冶家那巨大锻造铁门的大门口,已经冷静许多。
    他决定绕道从后门进入。
    用遥控器打开后门自动锻造铁门,把车子开进去之后随意停在房子后方,他连忙从房屋后门进入。
    「您不能进去。」管家没料到他绕过大门从不常用的后门,在广大客厅那两扇紧闭门前拦住他。
    「里面是谁?」公冶丞质问。
    管家没有回答。
    「让开。」他气势凌人地。
    双手用力推开门,里面却没有他想像的恐怖,爷爷和贺兰冰心坐在沙发桌两边沙发上面对面,桌上还有两杯饮品。
    她从他家偷出来装着一些证明公冶家对贺兰家所作所为的牛皮纸袋在爷爷面前,一个印有公冶集团字样的公文袋也放在桌上在她面前。
    显然她是拿文件来交换的。
    「老爷。」管家跟在公冶丞身后诚惶诚恐地。
    「没事,你出去吧。」公冶丞的爷爷平淡地说。
    公冶丞没有错过贺兰冰心在他进来时把原本放在桌上的公冶集团文件拿起来放到公事包里的举动。
    他走到贺兰冰心身旁坐下:「爷爷。您找她来做什么?」
    「凌经理很像一位故人,所以我请她来认识认识。」孙子的强作镇定当爷爷的看出来。
    公冶丞明白爷爷的意思是已经识破她的偽装,但无意公诸于世。
    「我们走。」公冶丞拉起贺兰冰心。
    他差点以为两个人会互相残杀,结果两个人都很平静,不过他仍提心吊胆。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被他拉着走,因为虽然拿回部分财產,但想知道的事还没有完全问出来,可继续留下来有些危险。
    被他强行带走是目前退场方式里的最佳选择,像是非她自愿离开,如此的话下次说不定还能有机会跟公冶老爷谈话。
    「等等。」他爷爷喊住他们。
    「还有什么事?」他停下脚步,冰冷语气让贺兰冰心的手本能地退缩一下又被他拉得更紧。
    「你会想看这个。」公冶老爷递给他一个黄色大信封。
    他暂时放开贺兰冰心的手,把里面纸张拿出来。
    当他看清楚内容是离婚协议书和下方贺兰冰心的签名与今天的日期,他尽力控制发抖的手把纸张推回信封里,看向装作不在意、狠心的她。
    她跳瀑布前就想跟他离婚,但他从未答应。
    现在她活着回来报仇,他以为她会继续利用两人之间的关係继续折磨爱而不得的他,现在却这么乾脆就签离婚协议书?
    在爷爷面前,他只能强装镇静,深怕贺兰冰心有什么闪失,他首要必须先带她全身而退:「还有什么吗?」
    「只要你签名并在我指定名单里挑一个名门千金结婚,她可以把财產拿回去。」公冶老爷依旧坐在沙发上不慌不忙地说,同时观察着两人的反应。
    公冶丞冷笑又拉住贺兰冰心的手腕防止她逃跑,边问:「你要的就这么点?」
    这几年身为当家,他可是把集团经营得很好,她轻轻松松当公冶夫人还比离婚只把以前贺兰家财產要回去还好上很多。
    她不想在公冶老爷面前透露更多,什么也没说。
    公冶丞也知道不能在爷爷面前透露太多,心底气愤地拉着她离开。
    「丞总。」她被他塞进车子副驾驶座。
    当他坐进驾驶座,她试图跟他沟通:「你要带我去哪?」
    「闭嘴。现在什么都别说。」他直接拒绝沟通。
    根据过去的经验,他害怕自己会在盛怒之下说出无法挽回的话。
    他直接把车开到别墅,拉着她进入房子。
    把黄色信封甩到桌上,他拿过她的包包。
    「你想干嘛?」
    「我爷爷给你的文件。」公治丞往她包包里找。
    「公冶丞,你这是何苦。」
    「我绝不离婚。」
    「我不会恢復原本的身份。」她会继续当凌晶晶,不当他老婆。
    「你以为我爷爷这么容易放过你?」
    他找到透明文件夹,但里面些微的白色粉末比文件内容还吸引他的注意。
    她承认,恐怕他爷爷只怕怎样都不可能放过她。
    「只要离婚,那就跟你无关了。」
    他没有理会,把纸张从文件夹抽出来,逕自看起文件。
    贺兰冰心突然觉得很睏,她不自觉打个呵欠往后靠在沙发上。
    太过安静的她引起他的注意。
    他抬头看到她昏昏沉沉地模样。
    手指划过白色粉末在鼻子前闻闻,是爷爷常用的一种安眠药。
    她的咖啡被下药,还好他赶到将她带走。
    她毕竟还是太大意。
    他们都知道公冶老爷是什么样的人。
    转让文件看起来没有问题,可爷爷也没让她佔到什么便宜。
    经过他这几年辛勤经营,贺兰集团当初的财產有所增长,那部分不在转让协议里。
    房屋四周寧静环境,让贺兰冰心不知不觉睡着。
    「贺兰冰心。」公冶丞看完,想劝她不要答应,结果发现她缩捲在沙发角落睡着。
    他抱着她放到主卧床上,帮她拉好被子,看着她睡顏,他想起以前。
    要是他一开始没有将她搅和进来就好了。
    轻轻抚过她头发,想起她的眼泪,他强迫自己转身离开房间,不想趁人之危。
    贺兰冰心醒来还是觉得迷迷糊糊,走下楼厨房桌上留给她的短籤只简单书写他去上班,已经帮她跟凌氏请假。
    正当她打算找人来接她离开,手机里的日期和时间让她吓一大跳,她整整昏睡一天。
    门外车声让她意识到他回来,她要走也来不及,他已经正在开门准备进来。
    反正无法避免正面对上,她转而检查自己的包包,找寻昨天被公冶丞拿走的离婚协议书和股权转让书。
    「身体怎么样?」公冶丞走到她面前。
    「没事。」她勉强地微笑想遮掩自己真实情绪。
    「我以为你已经离开,只是过来看看,吃完饭就回家。」公冶丞放下手中纸袋。
    「我刚刚才醒。」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缓慢地说。
    「去洗个手,一起吃饭。吃完我送你回去。」他拿出纸袋中的菜餚。
    「不,我??。」她想走,这个男人太危险,她越来越难控制自己的心。
    「离婚协议书和股权转让书在我这。」公冶丞没看她继续手中打开晚餐菜色的工作,她会有什么反应他很清楚。
    「公冶丞,你??。」她立刻想把文件要回来。
    「别说会让我生气的话,否则我连考虑都不会考虑。」
    「你!」
    「听话。」
    「东西先给我。」
    「你有没有想过,我爷爷怎么会这么简单同意你的要求?」见她还想说什么,他终于说。
    本来她去公冶大宅没有太多期望,最糟就是鱼死网破。
    「丞总,我们还是划清界线的好。」她很认真。
    「离婚给我爷爷更佳机会除掉你。」
    「??。」只要她还是公冶家的媳妇,有公冶丞在,她会比较安全。
    「你不怕的话现在就可以走。」
    眼下在他地盘上,她咬咬牙忍耐。
    「股份你要拿去,离婚协议书你拿走,我再重申一次,我绝对不会跟你离婚。」见她乖乖坐下,他把饭和筷子放到她前面。
    「公冶丞,我们都变了,放手吧。」她看着他把菜夹给她。
    「是吗?」他满心不甘。
    她看他一眼,察觉他极力控制的不高兴,安静地吃饭。
    毕竟他还掌握凌氏的合作案。
    他是她惹不起的人。
    「丞总,合作案您不会再找我麻烦吧。」此时不问更待何时。
    「我考虑看看。」
    「如果您可以让合作案顺利完成,不揭穿我的身份。我就不烦您离婚的事。」她换一个方法,眼下先全身而退。
    她还需要继续当凌晶晶,不用急着以贺兰冰心身份离婚。
    目前只要拿到股份,手边有钱就可以做事。公冶丞毕竟是现任公冶家当家,公冶老爷要针对她还不敢明面来。
    况且如果真出事,公冶丞会想尽办法为她处理,保全她性命。
    「你在跟我谈条件?」公冶丞把汤和饮料推到她面前。
    他太善于隐藏情绪,她现在无法分辨他冷淡表情里隐藏的情绪。
    「不敢。」她为降低他警戒,开始吃饭。
    「我不知道你和爷爷交换什么,可是别忘记,我才是现在公冶家主事者。我不同意你也拿不回贺兰家公司股份。」
    她点点头,开始专心吃饭,同时心思放在接下来的计画。
    两人用餐时的沉默和决裂之前一样,公治丞几乎有种回到以前的错觉。
    「你活着回来只为了把贺兰家的钱要回去?」最后公冶丞忍不住问。
    「你说呢?你不是都知道?」
    「但从来没有从你这里听到你亲口承认。」
    「省省吧。这种昭然若揭的事还用明说。」
    「我不相信。我有的只是猜测。」
    「公治丞。就算你不离婚,我们也已经两清。」
    「是吗?」他叹一口气。
    她握着饮料杯的颤抖手指出卖了她内心真实想法。
    商场如战场,情场如商场。
    跟他比起来她有些太嫩。
    「跟我做个交易吧。」她深知他对竞争的渴望。
    她还有什么筹码呢?他想。
    「别闹。」他轻轻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