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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乘胜追击,进山狩猎

      等他们拉著空车和剩下的两百块钱回到林场时,刘兵兄弟已经带著几个手脚麻利的队员,將所有的狼皮都进行了初步的硝制。
    盐、草木灰、刮刀,一应俱全,几十张狼皮被处理得乾乾净净,整齐地晾晒开来。
    那分工,那配合,看得林场的人又是一阵讚嘆。
    胡国安没急著把他们分到的狼肉拉走,而是专门挑了几只肥的,架起篝火。
    请连山民兵队一起吃烤肉,喝大酒。
    篝火熊熊,肉香四溢。
    胡国安端著一个搪瓷缸子,里面是辛辣的烧刀子,凑到王卫国身边,满脸诚恳地请教。
    “卫国兄弟,哥哥我今天算是开了眼了。你教教我,你们这民兵队,到底是怎么训练的?这令行禁止的劲儿,太嚇人了。”
    王卫国还没说话,旁边正在撕咬狼腿的刘兵就嘿嘿一笑,抢著说道。
    “胡队长,这你可问不住我们,但你学不来。”
    “哦?怎么说?”胡国安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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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这里,十个有八个,命都是卫国兄弟从狼嘴里、熊掌下救回来的。”
    另一个队员灌了口酒,大著舌头说。
    “就我们卫国哥,一个人,单枪匹马乾掉过好几头狼王。上次那头轰动县里的老虎,知道不?嘿,那玩意儿,差不多就是卫国一个人弄死的!”
    “还有!”
    又有人凑过来,脸上带著崇拜。
    “每次进山打猎,收穫最多、出力最大的肯定是卫国,可每次分东西,他都坚持平分,一碗水端平!谁家里有困难,他二话不说就从自己那份里掏。”
    “你要能做到这些,你的队员,肯定也愿意把后背交给你,让你怎么指挥就怎么指挥。”
    刘兵最后总结道,语气里是毋庸置疑的信服。
    一帮人你一言我一语,把王卫国吹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只能埋头喝酒,啃著手里的烤肉。
    胡国安则彻底听傻了。
    他端著酒杯,愣在原地,脑子里反覆迴响著那几句话。
    单杀狼王?
    他自己带队,五六条好汉围著一头狼王都得折损一两个。
    单杀老虎?
    那可是山神爷!
    他连想都不敢想!
    每次都出力最多,却坚持平分?
    捫心自问,他做不到。每次分猎物,他作为队长,总是要多拿一些的,大家也都觉得理所应当。
    他看著身边这个年纪比自己还小几岁的青年,那张平静的脸庞在跳动的火光下显得有些模糊,却又透著一股让人心安的沉稳。
    他忽然明白了,这支队伍的灵魂,不在於什么先进的训练方法,而在於王卫国这个人本身。
    是他用一次次搏命的战绩和绝对的公平,铸就了这支队伍钢铁般的纪律和凝聚力。
    胡国安闷了一大口酒,辛辣的液体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
    他看著王卫国,心里只剩下两个字。
    牲口啊!
    这他娘的怎么学?
    根本学不来!
    酒过三巡,气氛正酣,王卫国擦了擦嘴角的油,將骨头扔进火里,神情恢復了严肃。
    “胡队长,这次狼群吃了大亏,元气大伤,短时间內应该不敢再来林场骚扰了。”
    王卫国说起了正事,声音不大,却让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它们受了惊,会往深山里躲。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机会。我们得进山狩猎了。”
    此言一出,篝火旁原本还有些醺醺然的气氛瞬间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到了王卫国身上。
    连山民兵队的队员们眼中是习以为常的信赖,而胡国安和他手下的林场民兵,则是一脸的错愕和不解。
    刚经歷了一场血战,连口喘息的功夫都不要,就要主动扎进狼群的老窝?
    “卫国兄弟,这……是不是太急了点?”
    胡国安犹豫著开口,他不是怕,而是觉得这不合常理。
    按照惯例,打了胜仗,怎么也得休整几天,一来恢復体力,二来也能让山里的野兽缓过神,放鬆警惕。
    王卫国摇了摇头,將最后一口肉咽下,平静地解释道。
    “狼这种畜生,记仇得很,但也最是欺软怕硬。我们今晚给了它们当头一棒,打断了它们的脊梁骨,它们现在就是一群丧家之犬,士气全无,只会想著逃回最安全的老巢。等它们缓过劲来,重新选出头狼,整合了队伍,再想找就难了。”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条理清晰。
    胡国安听得一愣一愣的,他只知道狼凶,却没想过这里面还有这么多道道。
    他看著王卫国,忽然觉得,这年轻人对狼的了解,恐怕比狼自己还深。
    “就这么定了。”
    王卫国拍板。
    “大家抓紧时间休息,把肚子填饱。明天休整一天,检查装备,准备进山的乾粮和工具。后天一早,我们出发。”
    没人有异议。
    连山民兵队是令行禁止,而林场民兵队,在见识了今晚的战斗和王卫国的威望后,也下意识地將他当成了主心骨。
    一夜无话。
    第二天,整个营地都瀰漫著一股紧张而有序的氛围。
    磨刀石“唰唰”的摩擦声,枪械拆解上油的“咔噠”声,还有准备燻肉乾粮的烟火气……
    王卫国的队员们沉默而高效,每个人都清楚自己的任务,互相配合得天衣无缝。
    胡国安的人则显得有些手忙脚乱,但看著旁边连山民兵队的节奏,也都有样学样,努力跟上。
    胡国安看在眼里,心中再次感慨,这差距,是全方位的。
    第三天清晨,天刚蒙蒙亮,雾气还笼罩著山林。
    两支队伍,五十多號人,背著沉重的行囊和一捆捆削尖的木桩,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密林深处。
    队伍在山林里穿行了一整天,王卫国像个经验最老道的猎人,总能找到最省力、最隱蔽的路径。
    傍晚时分,他停下脚步,指著前方一处三面环山、入口狭窄的巨大山坳说道。
    “就是这里了。”
    眾人放眼望去,只见那山坳入口处,地面上布满了密密麻麻、杂乱无章的狼脚印,有些甚至还是新鲜的。
    空气中,隱隱飘散著一股独属於野兽的腥臊味。
    “这里是它们的老巢之一,也是个天然的口袋。”
    王卫国语气篤定。
    “我们就在这里布置,把它们一锅端了。”
    他的计划简单粗暴,却又透著精密的计算。
    “都动起来,把木桩按照我画线的位置打下去,要深,要稳,形成一个半包围的篱笆,缺口就对著山坳深处。”
    王卫国一边说,一边用脚在地上划出大致的范围。
    眾人立刻卸下背上的木桩,抡起锤子,“砰砰砰”地开始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