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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解谜游戏(17)

      风吹过树叶,阳光刺透叶的缝隙在路上形成一个个小圆斑。
    魏砚池摇了摇张明棲,小声的说:“大师姐?”
    张明棲没理他。
    魏砚池不依不饶,“五师兄,张师姐,张天师,张师兄……”
    “干嘛!”
    魏砚池拿著那两封信件笑著说:“我知道你睡醒了,你看著他们,我送信去了。”
    “你不歇一会儿?”
    “对我而言,坐下就算歇息,而我已经歇的够久了。”
    魏砚池又露出那自信张扬的笑容,带著隱约的不屑一顾。
    看得张明棲胃疼,“你到底要去哪?我可不信你只是简单的去送一封信。”
    魏砚池站起来直接出了门,探进个头认真的纠错说:“是两封信。”
    转瞬不见踪影。
    不过魏砚池没有去信箱的位置,反而转了个弯,前往了教堂。
    现在阳光搭配著蓝天白云,洒在人身上热的毒辣,小岛上瀰漫著一股死气沉沉的氛围,加上这样的阳光,简直能把人闷死。
    因为昨天他们闹的那么一通。
    这时人在小岛上游荡的居民,看见魏砚池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尤其是看魏砚池前往教堂。
    教堂里的神父指挥著教徒,被气的胸口疼,说话都不怎么利索。
    “把他拦在外面,別让他进来,该死的,这个恶魔又过来了!把门用桌子堵上,把窗子给封了!对,看见他过来用石头砸他。”
    但不等他们手忙脚乱的按吩咐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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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的一声巨响。
    引得里面的人一阵尖叫。
    一柄尖锐的斧头砍在了门上,门外传来魏砚池恶劣的声音。
    “开门,我这次过来和你们无关,只是想找我的伯祖父聊聊天。”
    魏砚池的声音清朗,但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语气慢悠悠的就显得阴气沉沉,听得人心尖尖上发颤。
    昨天就是这傢伙无法无天的闯进教堂內撒泼,还抢走了神父手中的教义。
    神父撑起精神,咽了咽口水,对外喊道:“这里没有你的伯祖父。”
    “哦,我忘了跟你说,我伯祖父姓魏,我是他的侄孙,特地来討命的!”
    “啊啊啊——”
    如魏砚池所料,教堂內果然发出了尖叫,甚至传来一阵叮叮噹噹,东西落地的声响,还有神父的吼叫。
    “魔鬼!滚开!滚开!”
    滚开?
    魏砚池字典里可没有这回事,他拿起斧头狠狠地砍了上去,本来想好好说话的,但现在看来,还是得上点武力。
    大门很快被他劈开,里面所有教徒作兽四散,而那个苍老的神父惨白著一张脸,在角落中可怜的发著抖。
    魏砚池拖著硕大的斧头坐在他对面,面上似笑非笑,“你没有把你知道的全交代出来啊?”
    “你个疯子!疯子!”神父絮絮叨叨地骂著他,翻来覆去的也就那么几个词,要么是fuck要么是bitch,这骂人的词汇还挺匱乏。
    “你认识魏建业吗?”
    “……不认识。”
    “不认识才有鬼了,你看你那神色像不认识的样子吗?”
    神父动作一僵,瞬间闭口不言。
    “不说我就杀了你,”魏砚池漫不经心地拖动著斧头,夸张的说:“你就是杀害我伯祖父的真凶的后代,父债子偿,现在那代人的恩怨到我们手中了。”
    说著,他就举起了斧头。
    “等等!等等!你伯祖父不是死於谋杀!你到底是从谁口中听说的?那件事和我根本没有任何关係!”神父赶紧止住他的动作,大吼大叫的嚷嚷著。
    “你伯祖父的死只是一场意外!他是被淹死的!掉进了海里,然后海水把他的尸体衝到了岸边!”
    “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神父绝望了,“怎么证明?我无法证明!你伯祖父死的时候,我甚至还没有出生,你要我怎么去证明?!”
    “哦,你可以走了。”
    魏砚池逼问出了这句话,挑了挑眉,直接让这个神父滚蛋,他独自一人坐在肃穆的教堂里,好心情的哼著讚歌。
    这位神父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非常狼狈。
    而就在这位神父走后的两分钟內。
    一个熟悉的黑影出现在魏砚池身后,“你的胆子是从小就这么大的?”
    “你猜。”
    魏建业脱下帽子,坐在魏砚池旁边,他们前方没有耶穌像,只有一幅抽象的画作,根本看不出画的是什么东西。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被谋杀的?”
    魏砚池笑了笑,“因为你的墓碑太显眼了,如果你只是一个客死异乡的外乡人,那为什么你的墓碑隨便走两步就看得见,放在那么一个绝佳的位置?”
    “既然放在那么一个位置,那就说明你在这个小岛上的地位並不低,但是他们却没有雋刻永垂不朽之类的讚美诗,反而將你一个人孤零零的拋在那里,这简直就像是內心有愧一样。”
    “所以你要么是被谋杀的,要么就是被人间接害死的。”
    “刚才问那个老神父,说你是被海水淹死的,真有趣,那个幽灵船在那里搁浅了这么久,不会刚好就代表著你的死亡吧 ?”
    魏建业脸上闪过一抹诧异,“你这孩子还挺聪明……难怪谢德说你会是破局的关键。”
    “……”
    魏砚池张了张口,又默默闭上,只能微眯眯眼睛,上下打量著魏建业,然后哼了一声。
    魏建业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但转念想到魏砚池这小子可能是对谢德先生抱著崇拜的情绪,所以对他之前说的他和谢德是老朋友有些逆反了。
    魏建业笑了笑,问他:“你跑教堂里坐著等我,是想问出些什么吧?”
    魏砚池瞥了他一眼,直接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推理。
    “刚才是想,不过现在我已经知道答案了,这里每个星期六都会有一艘运输物资的船过来,然后今天就是星期六,我却没有看见那艘运输物资的船,只看见了你搁浅的船。”
    “船是我们离开这里的唯一渠道,晚上的时候会涨潮,也许你那艘搁浅的船,可以带我离开这里。”
    “还有信件里提到的婚礼。我猜你信誓旦旦说永远不回去,其实是假的,你想回去想的发疯,特別是你弟弟的婚礼你觉得自己必须参加。”
    “因为你出来不过只是为了做一番成就给魏家看看,以此来显摆你潮流的时髦。”
    隨著魏砚池揭露的越来越多。
    魏建业也越来越沉默,隨即阴沉的说:“我真想杀了你。”
    “老东西,恼羞成怒了吧?”
    魏砚池说话主打一个戳心,然后毫不在意的站了起来,这次是前往了信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