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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反常H

      包厢里烟雾缭绕,低沉的音浪震得人耳膜发麻。
    徐圣辰独坐在最里侧靠在真皮沙发上,西装外套扔到一边,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手里的洋酒瓶像水一样往喉咙里灌。
    闷头一罐接一罐,空酒罐早已堆满桌面。
    在场的少爷们一个个坐得笔直,明明是泡吧的场合却没人敢真正放开,场子死沉。
    每个人脸上堆着奉承的笑,心里却打着鼓:徐少这副模样实在不像来消遣,倒像来借酒折磨自己。
    徐圣辰一个人闷头灌酒,谁都看得出他的心情差到极点,却没人敢乱碰这个雾里带火的太子爷。
    终于还是有个不长眼的富二代想逢迎几句:“圣辰哥,最近是不是有糟心事?要不要兄弟几个帮忙?”
    话音刚落旁边就有人使眼色,低声警告:“闭嘴!”
    但还是有人在传话,把小圈子里的八卦压低声音传开。
    “听说徐少以前常跟在身边的女人跑了,快半年都没带女人,聚会都这样闷着,傻子都能看出他把自己玩进去了。”
    那不长眼的富二代一听愣住,下意识脱口:“不是吧?那女人不就是最近荧幕上红得发紫的时玥颖吗?她跟了谁?哪个孙子敢抢徐少的女人!活腻了吧!”
    这话一出空气骤然一紧。
    几个老油条立刻骂他:“闭上你的嘴!不要命了!”
    所有人眼神全飘向徐圣辰,生怕他暴怒。
    有好心的兄弟干脆拽住那傻子,低声补刀:“是喻少。”
    喻彦溪。
    太子党里的另一尊大神,黑白两道通吃,家族势力伸到军火、毒品走私,惹不起的黑道帝王。
    徐圣辰终于笑了,声音低哑却带着冰冷:“她跟了谁关我什么事?”
    他笑得轻松脸色也看不出破绽,但在场的富二代全是人精,谁都看得出来这笑容比哭还难看。
    桌上度数高的洋酒徐圣辰已经干了九罐,正要开第十罐,像玩命一样往死里灌。
    有人想劝他却被他猛地砸到地上的酒瓶吓退。
    酒液溅了一地。
    空气里全是刺鼻的酒精味。
    他眼睛布满血丝,声音哑得可怕,嘴里喃喃自语:“那种女人??比不上依娜。我怎么可能动心?只是??只是觉得身边少了点什么,怪不习惯罢了??”
    说到最后他忽然笑了,笑容灿烂得骇人:“听说她和彦溪最近愈来愈亲密?这不挺好吗?”
    没人敢接话。
    包厢里安静得可怕。
    富二代们都听过风声。
    确实,传闻喻彦溪最近几乎每次出席场合都带着时玥颖,她受宠的程度可见一斑。
    更离谱的是还听说连赵易都对她上了心。
    这女人究竟有什么本事?
    竟让这些太子党的天之骄子们一个个都乱了章法,都变得反常至极。
    富二代们心里惊疑万分却不敢多言,只把一切牢牢记住。
    场子里只有徐圣辰自顾自地喃喃,语气带着死撑的轻狂:“她爱怎样就怎样吧。老子有的是钱、有的是女人,比她活得还快乐。”
    可那手还是死死攥着酒罐,骨节泛白,笑容像是随时会碎裂。
    谁都看得出来,他这话不过是拿来欺骗自己的。
    夜场外灯红酒绿被隔在身后,夜风带着凉意。
    徐圣辰被两个兄弟半架着走出包厢,步子虚浮,衬衫湿了一片全是灌下的酒气。
    走到夜场外等徐家的豪车时,他整个人几乎靠在兄弟身上,眼神涣散却还死命逞强。
    “圣辰哥,小心台阶??”
    他冷笑一声,脚步一踉跄:“老子走得稳!”
    话音未落还是差点摔倒,被两个兄弟连忙死死搀住。
    他头垂着忽然喃喃起来,声音哑得不像话:“那女人??有什么好?”
    两个兄弟交换眼神却没敢插话,只能更小心扶着。
    徐圣辰却像疯了一样边走边说:“她不过是个玩物,比不上依娜,懂吗?依娜那样的家世身份、从小和我们这群人玩在一起的情份??”
    他说到这声音卡住,忽然笑得凄冷:“可为什么偏偏觉得少了她心口空得难受?”
    夜风刮过。
    气氛压抑到极点。
    豪车已经停在路边,司机立刻下来开门。
    徐圣辰被半推半拽到车旁,他却倔地挣扎着不肯上车,红着眼死盯着夜空,笑声带着颤抖:
    “她现在跟着彦溪对不对?呵??挺好,挺好的。这样的女人应该有人宠着才对??”
    说着说着他声音忽然哽住,低下头咬牙挤出一句:“可那个人为什么不是我?”
    兄弟们一愣心里瞬间明白过来,却没一个敢出声。
    直到徐圣辰猛地推开他们自己跌进后座里,长长吐出一口酒气闭眼,像是要把自己埋进黑暗。
    车门“砰”地关上,夜场的霓虹还在闪,豪车立刻与外界隔绝,只剩昏黄灯光与浓重的酒气。
    司机恭敬地启动引擎,透过后照镜偷瞄后座。
    徐圣辰靠在椅背上领口散乱,眼神通红,喉咙滚动像是在压抑什么。
    明明是豪门少爷该有的矜贵姿态,此刻却狼狈得不像样。
    他忽然低笑:“那女人现在一定在看剧本,她每晚洗完澡上床睡前都会翻阅,她一向自律过了头,难怪她最近名气愈来愈大??以前她看累的时候都是我在帮她按摩,现在有彦溪宠着,她也不缺人帮她按摩吧??”
    说到这他手掌重重拍在座椅上,猛地俯身埋进掌心里,指节因用力泛白。
    “可??为什么不能是我?”
    车厢内瞬间安静,只有引擎的低鸣。
    司机心里一沉却不敢多看,视线仅在后照镜一闪而过。
    后座的徐圣辰闭着眼,唇角却抿得死紧,像是要把一切情绪都压碎。
    他嘴里还在低喃,断断续续间全是关于那个女人的名字。
    司机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安稳驾车,却依稀清楚听到那个名字。
    不止他熟悉。
    曾经整个别墅里的下人们都熟悉无比的??那个他们以为会成为女主人的人。
    那个曾经住到徐少别墅内仙女般的美人。
    曾以为她和徐少会有情人终成眷属,却不料时过境迁。
    握不住的缘分终究不能强求啊。
    看着自家少爷如此伤情,司机难免心头沉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他们下人们也知道,自家少爷换女人不超过叁个月,还都是按照霍家那位女人选得替身。
    从一开始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夜已深。
    徐圣辰宿醉回到家后衣衫凌乱,躺在床上头痛欲裂。
    酒意翻涌,他却止不住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熟悉到骨子里的号码。
    电话接通。
    他的声音带着醉意的颤抖与浓烈的思念:“玥颖??你到底怎么对我了?我离不开你,没有你我什么都不是??”
    时玥颖握着电话,听得出他醉得不轻,声音里却带着坚定的冷意:“徐少,你喝醉了。你我之间早就结束了。现在我是你兄弟的女人,你不能再说这些话。”
    徐圣辰被她这么提醒心底更觉羞辱,眼眶发红,语气变得急切又带火气,低低笑了声:
    “兄弟?哈??他能给你什么?玥颖,你知道我想要你到发疯,我想每天都把你压在身下,像过去我们每晚做爱一样,让你只能看着我,喊我的名字、胸也只给老子揉、阴蒂只给老子舔、小逼只吃老子的鸡巴!”
    愈讲愈露骨,带着浓浓的挑逗。
    玥颖脸色瞬间一变,还没来得及出声,坐在她身旁的喻彦溪手里还拿着木梳,神情冷沉。
    电话里的字字句句,他听得一清二楚。
    喻彦溪不疾不徐接过手机,声音却带着一种压迫感的冷意:
    “圣辰,醉话说得太多就不怕清醒后自己收不回?”
    电话那头的徐圣辰愣了下,随即低吼,酒意推着他无所顾忌:
    “喻彦溪?你现在在她身边?哈哈??当初是谁在老子和赵易争吵时让我退让冷静?说她给你接手也成?你就是这么回报兄弟我的?替我照顾她照顾到床上去了!有你这么做兄弟的吗?啊?”
    喻彦溪沉默不语。
    确实,这事他自知对不住徐圣辰。
    徐圣辰冷着嗓音:“你只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好。”
    喻彦溪滚了滚喉咙,一边替玥颖梳发,一边安抚低吻她唇瓣:“你说。”
    徐圣辰红了眼眶,握紧手机:“你们做过没?”
    喻彦溪舌尖抵着腮帮,低吟片刻,决定坦白:“做过。上床了。操过她的逼,吃过她的奶,老子精液也灌进她子宫里面了。”
    “我操你妈逼!喻彦溪,你就是个伪君子!装得可深!你老早就打玥颖主意,别以为我没看出来!还灌精给她?你老谋深算啊?想把她搞到怀孕?就那么想让她留下你的种?”
    喻彦溪冷笑一声:“你没资格骂我。我问过她,她说你过去操她也从没戴过套。”
    言下之意,他们谁也不比谁好。
    徐圣辰暴怒的嗓音咆哮着:“你听清楚,她是我的,听懂了吗?我的!是老子先得到她的!她的骚逼都不知吃过多少次我的鸡巴了、子宫也被老子精液灌过分不清多少次,干别人的女人,就让你这么得意?”
    喻彦溪眯了眯眼,语气森冷,与以往玩笑般对谈不同,带着压制不住的霸气:
    “别忘了,她现在在我身边,你的放纵和欲望只会让她更远离你。圣辰,你再这样只会输得更彻底。”
    电话里外两个男人的声音剑拔弩张,暗藏火药味像是下一秒就要点燃。
    玥颖被迫顺着喻彦溪的手掌仰头,迎合他的肆意舌吻,滋滋滋的淫荡声响透过电话传进了徐圣辰的耳里,自然清楚这是喻彦溪的挑衅和警告!
    徐圣辰恨声骂了句“操!”电话很快断了。
    玥颖被夹在其中,神色复杂。
    却来不及思考,身子很快被喻彦溪抱起抛到床面后,她想起身的动作被禁锢时见到男人眼中的欲火及滔天妒火!
    她自然地躺下去,薄纱裙被扯开,双腿被拉开,敞开的花户中央阴蒂高高翘起。
    喻彦溪冷笑一声,拇指压了上去揉压起来:“硬了?骚豆子什么时候有感觉的?在他调戏你时是不是觉得刺激?一边听,一边流骚水?”
    她捂着嘴拚命摇头,眼前瞬间占据男人的俊脸,他阴沉着表情拉开她捂嘴的双手,朝她勾起浪荡又暧昧的坏笑:
    “把你操得失神!忘记他操过你的感觉是不是就只能想着我了?”
    说罢,在她看过来的视线中他俯身低下头颅,一口含住了鼓胀的阴蒂!
    纤弱的腹部被男人双指揉蹭,双腿间的酥麻快感让她迷失了眼,被迫绷直双腿,在空中娇弱地摇摆,直到紧紧攀上男人腰腹,张口呻吟起来。
    快感一波接一波。
    他吐出的阴蒂红艳硬挺,比他们最近上床时都还要肥大,喻彦溪一想到是因为刚才徐圣辰的那通电话原因更加恼火!
    他用力拉开她双腿,裤子都没脱掏出硬得粗大巨物用力一挺,直直撞入她最深处。
    腰部不断摇摆,撞击的女人泪眼模糊,淫水四溅,两人交合处淫靡一片,春水缠绵,性器官不断地交融下渐渐火热起来。
    “哦!骚逼这么紧,明明吃过我和他的鸡巴还这么像处女,活该被男人操烂骚穴,让你吃个满足!”
    在女人松口喘息片刻他故意使坏,闷哼着加快速度,穴里瞬间酥麻攀过顶峰,高潮一波接一波到来。
    他享受得不肯退出,缓缓地再度抽插起来。
    在高潮中的小穴无比敏感,承受他一再地索欢,直到潮喷出大量淫水,他才肯让一切划下句点。
    他喘息剧烈,捏着她的腰窝剧烈挺撞,低喘一声后朝花宫深处喷射浓浊精液。
    浊白蔓延花户,来不及流淌出来,花穴入口插着男人性器官堵着,迟迟不愿拔出。
    故意似地执意要玥颖子宫消化他射给的浊液,施舍般要女人接受他的承宠。
    如古代帝王般要哪个女人怀下子嗣,那个被选中的女人就不得拒绝,否则会被视为不识好歹。
    他们累得相拥入眠。
    一整夜,他的鸡巴始终埋在花穴整整一晚。
    穴都要被撑开成他肉棒的形状也执意不肯抽出。
    霸道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