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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吗?

      沉厅南动作顿了一瞬,水声盖住了他粗重的呼吸。
    半晌,他低声说,“没有。”
    宋清欢知道沉厅南性欲有多重。
    那次他休息,一整天把自己束缚在浴室里,撸了整整六次。
    她就躺在外面沙发上,陪着他,嗓子呻吟到嘶哑,第二天吃了三盒润喉糖。
    “怎么呢?”
    她喘着,手指却没停,阴唇被自己刻意掐得通红,肿起来发着亮。
    沉厅南声音沙哑,“本来想做,后来软了。”
    宋清欢心里忽然一刺,有点细又密的疼,可小穴却更湿了。
    她咬着唇,声音发颤,“那你要不要,试试我?”
    玻璃后的人明显僵了一下。
    沉厅南皱了皱眉,声音发沉,“你不是不愿意发生关系?”
    宋清欢喉咙含紧,手指却故意抽插得更响,故意想让水声透过玻璃传过去。
    她仰起脖子,乳尖在毛衣下硬得生疼,声音像蜜一样往他心里钻,“如果是你,我觉得我可以破一次例。”
    玻璃后,沉厅南的呼吸隐隐乱了。
    他手上的动作加快,掌心几乎要把那根东西攥断,青筋在小臂上跳动。
    “你逼很软吗?”
    他哑着嗓子问,“很肥美吗?我喜欢又软又肥美的,像顶级鲍鱼那样,掐一下就出水。”
    宋清欢被他这句话激得浑身发抖,脑海里瞬间闪回那几次被他玩弄过的画面。
    餐厅里,他西装革履,坐在她旁边,手指若无其事的伸进她裙底,只捏她两片阴唇,不碰穴口,也不碰阴蒂,就那么慢条斯理的掐、揉、拉扯。
    她当时握着汤勺,额头冒汗,腿根抖得几乎要把桌子都顶翻,偏偏他吃菜吃得优雅,筷子都没停。
    此刻,她声音发颤,“我觉得我的很肥美,你不是摸过吗?你不喜欢?”
    沉厅南的呼吸,这下彻底乱了。
    玻璃上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他低哼一声,“喜欢。”
    宋清欢并不知道,沉厅南有一次做梦,都梦到他自己掐着宋清欢那两片肥唇,把鸡巴撑挤进去,最后操到她哭。
    宋清欢被他两个字,激得小腹一阵痉挛,手指猛地插到最深处,穴内壁一阵阵收缩,有淫水开始顺着指缝往下滴,滴到沙发上。
    她将头昂起,哭着笑,“那你还撸什么……出来操我啊……”
    玻璃后的人影忽然不动了。
    水声停了。
    几秒后,浴室门被拉开。
    沉厅南走出来,衬衫全敞,胸腹肌上沾着水珠,性器硬得翘起,顶端渗出了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亮得刺眼。
    他没穿裤子,胯骨线条锋利,像一把出鞘的刀。
    沉厅南站在沙发前,低头看她,宋清欢双腿大开,手指还插在自己体内,阴唇红肿得几乎合不拢,淫水把大腿根都染得晶莹剔透。
    他喉结滚动,声音哑得像是久旱的土地渴望甘霖那般,“腿分开,让我看清楚。”
    宋清欢抖着把膝盖往两边掰得更开,手指抽出来,带出一条银丝,啪地断在大腿根。
    沉厅南盯着那处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眼底烧着火,声音低得可怕。
    “把精液舔干净,咽下去。”
    他带着命令的口吻,宋清欢心跳忽然加速。
    她抬头注视着客厅昏黄的灯光,还有落地窗外那深不见底的夜。
    “真的不操吗?沉厅南,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她说着,湿漉漉的腿间,已经彻底朝他敞开,像一朵被暴雨打烂的花,正等着他的采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