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史无前例，签订两张霸主级密契？
    砰！！！
    足以湮灭灵魂的灭灵子弹，从那把位格极高的左轮枪中发射而出，这一次，这位戴著鬼脸獠牙面具的超凡君主，没有再转动左轮的弹巢。
    他不再进行命运的扶择，而是直接审判了全船所有人的命运！
    直到这一刻，海盗们才意识到，除了是疯子以外，这位超凡君主—还是个冷漠到了极点的杀胚！
    他竟想一次性干掉足足五百多位海盗，这些中有上百位可都是超凡者，从菌级到鯨级的都有！
    这样一支势力，在海上都是不容小的了。
    可灭灵子弹还是飞过来了，旋转著呼啸著，带著死亡的气息，钻入了每个人的眉心。
    其中一枚灭灵子弹，轻而易举的钻透了甲板，朝著一间从头到尾都没人注意过的、堆放喝光了的酒桶的小隔间呼啸而去。
    那位戴著鬼脸獠牙面具的超凡君主，更是不会注意到这么个小隔间里的小嘍囉，已然转过身，即將要把左轮手枪插入腰间的枪套中。
    天地突然黯淡了那么一瞬，海面上像是夜幕降临。
    咻——咻咻！
    本来时间完全凝固了的青鬍子號上，一道道托著尾曳的流星从四面八方而来，齐齐朝著那个放酒桶的小隔间而去。
    这一幕是如此绚烂如此震撼，像是天上的无数星辰齐齐降落，带著来自宇宙尽头的苍凉以及太古初开的磅礴，
    即將接近那小隔间时，所有的星辰都旋转起来，围绕向了小隔间的那道早已被星辉淹没的人影。
    ！！！
    在所有人尤其是那位戴著鬼脸面具的超凡君主刚刚反应过来的剎那，那淹没了整间小隔间的星辉炸开了，所有的星辰也同一时刻升向天空，溃散而开。
    星辉喷涌开来，洒满了整个天穹，像是星河倒倾，辉光漫天，天穹都因此而漆黑。
    朗姆城的海岸上有小女孩惊奇的指向那璀璨到了极点的星河，摇动著母亲的手臂让她快看，眼睛里闪烁著惊奇的光彩。
    她的母亲也是愣愣的望著天空，犹如目睹神跡。
    这一幕像极了一场盛大的仪式！
    可忽然之间，所有的星光都消失了。
    青鬍子號上的时间凝固解除了，那些被洞穿额头的海盗脑袋齐齐爆碎开来，红白之物洒满了宽阔的甲板。
    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那位戴著鬼脸獠牙面具的超凡君主，却像是忘了將左轮枪插入腰间枪套，只是抬著头，仰著眸子，那双本来疯狂而冷漠的眼睛里，只剩下了浓浓的惊讶。
    “群星之门？”
    从上船开始，自始至终，都忽略了那个甲板下的小隔间一一这艘巨舰般的海盗船上，小隔间很多，里面的海盗和船员也有不少，一个区区鹰级的超凡者，他感知到气息后，根本管都懒得管。
    可现在，这位疯狂而冷漠的超凡君主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漏掉了最大的一条鱼。
    他看向那小隔间，小隔间里的酒桶和板壁已经被星辉炸的完全粉碎。
    他微微摇了摇头，嘆了口气。
    “既然你签订了群星之门这样的霸主级密契，跟我说一声就好了，又何必逃呢—“
    他还是很缺手下，尤其很缺亲信的。
    只可惜，没能看清楚这位未来的超凡君主的脸。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先是出来个白银御座的签订者，现在又冒出来一位群星之门的签订者，
    两位未来的超凡君主—“
    “吼！！！！！！！！！”
    极致疯狂极致愤怒的吼声，突然从极远极远的地方传来，带著一股无与伦比排山倒海的气势。
    那气势如山崩如海啸，像是要压倒天地，甚至令得这戴著鬼脸獠牙面具的超凡君主脸色都变了变。
    “嘶吼帝皇，来得这么快么，看来我的条件永恆没困住多久啊——”
    他微微摇了摇头，只是踏出一步，已然遁入了星灵界中。
    可几乎就是在离开的下一刻，两股绝强的气息从奥古斯都城的方向爆发开来。
    极高极高的天空之上，一双军人般冷厉肃然的眼晴，缓缓睁开，注视向了朗姆城和非凡集市所在的这片海域。
    注视向了，那条长达千米的青鬍子號海盗船。
    “亨。”
    那吼声竟是收住了，旋即冷哼了一声，看似像是在示威。
    可马上，那艘千米之长的海盗船，立刻就消失了，像是已经被吼声的主人所带走。
    奥古斯都城的方向，其中一股绝强的气息，缓缓收敛。
    空中那军人般冷厉肃穆的眼睛，目光却是看了那星辉消散的地方好久，这才慢慢变淡消失。
    哗！
    浪拍打在岸上，一只手突然从浪里伸出，五指按在沙滩上，指节插入细沙中。
    那条手臂的肌肉猛然鼓起，使劲往后一拉，
    下一刻，夏法的身影破浪而出，往前窜出好几米后，才稳稳站住，
    他那亚麻色的衬衣完全被海水所打湿，紧贴在身上，露出肌肉的轮廓，孔武有力的身躯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古希腊的雕塑，优美而充满了力量感。
    夏法往后抹了把打湿的头髮，身上水蒸气升腾，仅仅只是转眼之间，他的衣裤和头髮就已经完全乾燥了起来。
    这是非凡集市所在的那个大海岛，可现在，大海岛上连半个小混混的身影都看不见了。
    显然，小混混们远比常人更机警，也知道得更多，早在看见青鬍子的船从星灵界里穿梭而出的瞬间，小混混们就已经逃窜到了热闹非凡的非凡集市里，或是这座大海岛的另一边。
    夏法转头一看，只见好几具户体被衝上海滩。
    有脑袋或胸口中枪的，衣服先是被血染红，又被海水冲刷为了淡粉色，也有直接被炮弹轰没了半截身子的。
    他乘船去往非凡集市时，那风和日丽的平静海面上，当然远不止他这一艘小船。
    在雾气狂欢节举办的日子里，每一刻起码都是几十上百条小船载著各个生命星球来的游客们，
    前往非凡集市。
    青鬍子號出现的瞬间，非但对夏法所在的小船发起了攻击，对於海面上的其他小船也没放过。
    好在无论枪击还是炮轰，都只用了凡人的手段，没有带上密契之力，这导致损失並不大，但还是有十来个船员死了。
    夏法默默的看了岸上的户体一眼，摇了摇头，这种事他也没法做些什么，还好这些船员都是非凡集市上的大商人们钱雇的，有人替他们善后和发放抚恤金。
    “青鬍子是疯了？还是说，那位戴著鬼脸面具的超凡君主，会通过类似的手段来接近那艘船？”
    夏法实在无法理解，青鬍子逃命就逃命，对周围的小船发起无差別攻击干什么？
    所以，只能做此猜测。
    刚才，就在那位戴著鬼脸獠牙面具的超凡君主，对船上的所有人打出灭灵子弹的瞬间，他也终於找到了逃命的机会。
    面对那呼啸而来的灭灵子弹时，身体里燃烧的感觉应激般涌出，甚至比起上次面对他那横亘了天空的鼻孔时还要多，
    夏法以此催动了群星之门里星辉身躯的密契能力，发动了“星辉”，成功逃掉。
    但逃虽逃掉了，这个梁子却是彻底结下了。
    上次，这个著鬼脸疗牙面具的超凡君主，出现在沙漠的神之地里，为的是劫持维多利亚公主，
    却差点把自己和达旁兹一起吸进那恐怖又噁心的深渊般的鼻孔里。
    这次，他追杀青鬍子，为了取走那三道透明晶光，达到目的后想要灭口船上的所有人，隨意一枪，又差点把自己打死。
    明明两次都没有针对自己，可两次都像是碾死一只蚂蚁那样，差一点就碾死了自己。
    这让夏法心中，腾起了一股无名怒火，
    “他妈的，看不起谁呢———”
    夏法目光冷到了极点，脑海里，深深记住了这位疯狂又冷漠的超凡君主的模样。
    只要等自己签订了奥秘奇点，就能跟他过招，到时候说不定就能在关键时候坏了他的好事。
    而等自己签订完奥秘奇点，要是能再签订一张霸主级密契—那就能以象级的位阶，杀了这位主宰里的超凡君主！
    对此，夏法有绝对的信心！
    “用不了多久了，等著吧—”
    深吸了几口气，平復了內心的怒火，夏法略微冷静了下来。
    他明白，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太弱了。
    虽然以自己鹰级的位阶，已经能隨便打死半神，甚至捡漏补刀杀死重伤的天使，但在这个处处都是疯狂和危险的超凡世界，还是不够格。
    还得变强，变强，继续变强！
    还好，自己非常努力，再加上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运气，导致能一张张的签订霸主级密契。
    要报仇，並不需要等到成为主宰，象级就可以了！
    “我只签订了两张霸主级密契，狄克推多都失態成那样，要是我签订了第三张，第四张，第五张呢..”
    夏法突然打趣的想了想，定了定神，走向了秘密交易商店。
    当然，去之前，他不忘到那黑砖黑墙的屋子里，照例改换了一下外形，带上了木质的小丑面具“来来来，喝口酒先，压压惊。”
    秘密交易商店，胖老板的臥室中。
    胖老板双手拿著酒杯，递给了夏法，酒杯里是一小口气息极为浓烈的伏特加，
    夏法也不跟他客气，毕竟都是一个组织的人了，这胖老板某种程度上来说还算他的接引人。
    只是在胖老板眼里，自己似乎只是那位签订了百银御座的未来超凡君主的代理人。
    他直接仰头一口喝下，只觉犹如滚烫的岩浆顺著口腔流入食道，还带著针刺的感觉，但却不难受，反而颇为刺激精神，令他精神都为之一震。
    “这不是普通的伏特加吧？”
    “当然，这是泡尔果酿造的泡尔伏特加，还加了一枚肯士果，肯士果知道吧？市场价五千金镑一枚呢！”
    胖老板这话，刚好说到了夏法的知识点上。
    犹记得，第一次不慎掉进地洞，遇见人偶少女贝妮斯时，
    这位傻乎乎的人偶少女，就是从地洞湿润的泥土下挖出了一枚泡尔果，最后由夏法卖给了板栗，五十金镑。
    至於肯士果，则是第二次去地洞冒险时，那重型具装骑兵模样的未知存在留下的，跟星灵密罗盘一起。
    直到现在，夏法也不清楚，为什么那重型具装骑兵模样的未知存在，要特意在洞口留下两枚肯士果和那星灵密罗盘。
    “还有吗？”
    “有的，有的，兄弟，你想喝多少喝多少，管够，哈哈哈！”
    胖老板大笑著，刚才那瓶夏法来之前他就快喝完了，於是转身去酒柜里拿了一瓶，又给夏法倒了一杯。
    夏法一口喝下，只觉体內的寒气都被彻底驱散，虽然他体內本来也没有寒气。
    胖老板本准备再给夏法倒一杯，这次却被夏法伸手拦住了：
    “不了不了，不能再喝了，再喝要喝醉了。”
    胖老板笑道：
    “兄弟这就开玩笑了，不过这酒的確劲大，除非到了半神位格，不然確实容易醉。”
    刚说完，他话锋一转，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戾气：
    “青鬍子逃了吗？如果兄弟有需要，可以让你背后那位在我们命运狂欢里发布任务，有的是人去杀他——”
    夏法摇摇头：
    “不，他死了。”
    胖老板猛然一惊：
    “死了？”
    青鬍子號突然从星灵界里穿梭出来，出现在非凡集市外不远处的事，胖老板人就在岛上，自然知道。
    他当时稳坐在店里，没有露面，但当夏法到来时，他却看出夏法遭到了波及，这才赶紧邀请夏法进了臥室，给他倒了一杯祛寒的烈酒。
    这时，胖老板两只肥短的手都按在了茶桌上，因为震惊，身子微微前倾，確认般道：
    “真死了？怎么死的？”
    夏法想了想，编造了一个还说得过去的理由：
    “我当时乘坐的小船被青鬍子號上的巨炮掀翻了，我游到了比较远的地方，然后隱隱听到了枪声，但没看清楚船上的情况。后来上岸后，听到其他人討论，这才確定青鬍子死了，岛上有很多人站在高处看到。”
    胖老板目光凝重起来：
    “那我真该出去看看的不过也差不多，反正从兄弟你这儿也得到了消息。”
    说完，他突然嘆息了一声：
    “这件事很严重啊。”
    夏法好奇道：
    “怎么？”
    胖老板摇摇头：
    “根据我之前从其他成员哪里得到的线报，青鬍子这段日子突然出现在朗姆城外的近海海域，
    到处流窜，其实根本不是为了抢渔民们的渔获，或者说，那是他犯欠，顺手为之。”
    不等夏法发问，他就继续道：
    “这青鬍子似乎是遵从了嘶吼帝皇的命令，在这片海域里寻找什么，又或者，是嘶吼帝皇让他带著极为重要的东西，前来完成某桩交易。”
    夏法立时就想起了那透明晶光。
    那同时从两位看起来完全没什么特殊的海盗的脑袋里，以及青鬍子这位海盗船长的脑子里飞出来的透明晶光。
    这么看，应该是后者，那位戴著鬼脸獠牙面具的超凡君主，截胡了嘶吼帝皇想要让青鬍子去交易的东西。
    其实，夏法在用星辉这个能力逃窜到海底后，曾隱隱听到了一道足以让人心胆俱寒的嘶吼，又感受到奥古斯都城的位置两道极为恐怖的气息同时爆发。
    甚至，天空之上，都似乎浮现出了一双眼晴。
    但这些，显然只有他感知到了。
    无论是朗姆城的海岸上，还是这非凡集市里，民眾和游客们在最初瞧见青鬍子號时的惊恐和震骇过后，眼见那巨舰般的海盗船消失，都是很快恢復到了热闹喧囂的气氛中。
    完全没察觉到之后三位主宰的博弈。
    而且，从胖老板的话来看，胖老板似乎也完全没察觉到。
    “难道是只有半神以上位格的存在，才能察觉？”
    夏法心中喃喃著，摇了摇头。
    他抬头看向了胖老板，道：
    “我倒是觉得，青鬍子不是犯欠，他是故意驱赶渔民们，为他这次行动做掩饰。”
    胖老板双眼一亮，像是被点醒一般，情不自禁的双掌一拍，啪的一声响：
    “有道理啊！毕竟这些海盗们除了抢劫商船，以及在巴伦大洋的各处岛上或海底遗蹟里冒险和寻宝外，最重要的一项经济来源，就是捕捞海洋里的超自然生物了。青鬍子最开始这么干的时候，
    大家只以为他穷疯了，或者欠了赌债。”
    夏法微微点点头：
    “不过还好，青鬍子已经死了，非但是他，他那一整船的海盗都死了。”
    胖老板笑呵呵道：
    “是啊，这是好事，对了兄弟，有件事要拜託你。”
    夏法道：
    “什么事？”
    胖老板语气突然认真了几分，那眯缝般的小眼睛里，更是透出一股子严肃：
    “组织需要你背后那位，帮忙寻找那位签订了『群星之门』的未来超凡君主！跟你背后那位一样的未来的超凡君主！”
    直到现在，胖老板都依然以为，夏法是那位白银御座的签订者的代理人。
    夏法却是愜了愜：
    “群星之门？”
    他当然猜到了什么，但只有假装不知道。
    胖老板笑了笑，也给自己倒了一小杯酒，浅浅的嘬了一口：
    “兄弟，你难道没看见青鬍子號上，有一刻天空都黯淡了一瞬，然后爆发出了漫天的星光吗？”
    夏法假装论异道：
    “这—·
    胖老板颇为得意，像是在给夏法科普一样：
    “没错，那就是群星之门的密契能力！是群星之门的星辉身躯里的星辉！这个密契能力能让签订者的身躯溃散为星辉，躲避绝大部分的攻击！”
    看著夏法满脸震惊的表情，胖老板越发得意起来，有种在教导神秘世界的初学者的感觉：
    “只不过，这位超凡者使用星辉的阵仗也太大了，估计是一位半神，甚至有可能是天使，只差一步就能成为超凡君主的那种！”
    夏法其实自己也觉得，自己这次动用星辉的阵仗太大了，
    但没办法，这是用身体里当时全部燃烧的感觉催动导致的，不这样根本没法破开“条件永恆”所达成的时间禁从而成功逃掉。
    他定了定神，问道：
    “这—·那要怎么去找？””
    胖老板笑呵呵道：
    “这个你或许不清楚，但你只要告诉你背后那位，他就会明白了。毕竟他也是白银御座这张霸主级密契的签订者，简单来说霸主之间，相互都是有感应的，在他们动用各自的密契能力的时候！”
    说著胖老板轻嘆了一声：
    “当然，一切隨缘，一位半神乃至天使级的霸主级密契签订者，只怕很难拉拢，让你背后那位尽力就好。如果成功了，组织会给奖励，確切的说，【智者】阁下会给丰厚的奖励。”
    夏法这下是真的有些错了，拉人还有奖励？
    还是那位堪比九大正神的【智者】阁下亲自给的奖励？
    可他实在没法自己拉自己入伙啊·
    胖老板的神情却是越发晞嘘起来：
    “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以往在奥古王国一百年都出不了一位的霸主级密契签订者，这段日子居然冒出来两位，本来有你背后那位，都已经够叫人吃惊了。”
    夏法也假装感嘆道：
    “是啊.”
    胖老板满脸羡慕的继续道：
    “兄弟，实话说，我攒的身家也不少了，就等著那天灵性直觉能给我指引一张霸主级密契呢，
    只可惜啊，这种愿望，几乎不可实现。”
    夏法哈哈笑道：
    “大胆点，万一那天你能连著签订两张霸主级密契呢？”
    胖老板闻言，身子猛然后仰，极为异的看了他一眼，像是听到了什么冒天下之大不的话般“兄弟，你还真敢想！我就是做梦都不敢这么想！”
    夏法见他这模样，顿时猜到他应该知道些什么，似乎可以藉此询问一些情报，赶紧道：
    “怎么说，这很难吗？”
    胖老板斩钉截铁般道：
    “这已经不是难不难的问题了，这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我们整颗卡瑞吉星，从有歷史以来到现在，三万多年来，一共也就只出过一位签订了两张霸主级密契的存在！”
    三万多年里，签订过两张霸主级密契的—居然只有一个人？
    夏法心中震撼，犹如掀起了滔天巨浪，一时无法平息。
    怪不得狄克推多身为超凡君主，在听闻自己能签订两张霸主级密契时，会失態到连酒水都咳出来了，甚至马上就激动得拿出群星之门密契进行確认。
    同样，怪不得无论是查世丁尼皇子，还是其他的贵族学生和教会精英们，看到他的星辉白银御座形態时，都没有往两张霸主级密契融合的密契能力方向去猜，而是以为他签订了诸如“星光水蛭”“星芒幽影”这样的高级密契。
    没想到，原来是因为签订两张霸主级密契—会这么难，概率这么小？
    三万多年，一颗生命星球上都只出了一个？
    要知道，这可是卡瑞吉星啊，卡瑞吉星的地位，远非其他生命星球可比的！
    “为什么会这样，签订两张霸主级密契，到底意味著什么？”
    夏法情不自禁的发问，双眼直视向胖老板，
    胖老板先是一愣，没想到夏法会继续追问。
    可马上，他却是悄悄的左右看了看，跟著像是做贼一样，伏低了身子，悄声道：
    “告诉你也行，无论是你还是你背后那位，最近都太照顾我生意了，这其实起码是主宰才能接触到的秘密，还是我有一次梦境会议的时候，从【第一歷史】这位正神的日记上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