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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落网

      为了逃避自作自受的纸杯蛋糕。
    祈愿目光转向捷尔,看著下意识后缩的捷尔,她邪魅一笑。
    “其实,我一直都有一个普度眾生的天使梦。”
    林浣生幽幽开口:“就算是天使也不能浪费食物,那是可耻的。”
    祈愿直接拉起捷尔:“作为一个善良的人,我现在要去满足一个小女孩最渺小的愿望了。”
    说著,祈愿回头看向林浣生。
    “至於不浪费粮食这种事,就交给你了,管家先生!”
    林浣生:“……”
    也行,至少说的话还算正常,不至於让人感觉到无语。
    看著祈愿鬼鬼祟祟就要跑的样子,林浣生虽然无奈,但还是解下了腰间的围裙。
    【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
    “大小姐,我来送您。”
    祈愿其实一点也不想让他送,但架不住自己心虚。
    折腾人家一中午,这时候咱也不敢开腔啊,所以一直到上车,祈愿人都是老老实实,没捣乱。
    捷尔和林浣生坐在前面,后面只坐了祈愿一个人。
    林浣生平时也很少会开车,虽然作为管家,偶尔替主人家开车是常事,但凡是请得起管家的人家,又怎么会差一个合適的司机?
    所以平时林浣生最多副驾隨行,今天不同的是,信得过的司机不在,但隨便找一个司机来又不是林浣生警惕谨慎的性格。
    所以乾脆他亲自去送祈愿,顺便带了些纸杯蛋糕,就当是探病的礼物了。
    祈愿在车上从来都不会像她家里人那样,安安静静,端端正正的坐著,或是处理工作。
    她一定要玩著手机,如果旁边有人就靠著人,如果旁边没人就靠著车门车窗,就像没骨头一样。
    算算时间,宿怀已经走了两个小时了,也不知道他工作搞完没有。
    【祈愿:分开的第两小时十五分钟零三秒,想你想你。】
    消息发过去大概半分钟左右,宿怀回復了她。
    【宿怀:时间是不是不太对,宝宝。】
    【祈愿:我知道,本来也是我瞎发的。】
    祈愿咋可能真的数著时间等,她嫌麻烦,但是说瞎话简单啊,小嘴一叭叭就完事了。
    大概是习惯了祈愿这样,宿怀甚至连质疑都没有。
    【宿怀:……好的宝宝。】
    因为宿怀给予的评价有一点薄弱,所以祈愿就只安静了两分钟,多一秒都没有。
    【祈愿:在忙吗宝宝?】
    【宿怀:有一点。】
    【祈愿:什么时候回来?】
    【宿怀:5.40分。】
    看到准確数字,祈愿就知道他一定会在那个时候回来。
    很准时,不会早也不会晚。
    她看望完捷尔的妹妹再从医院回来,也差不多是那个时候,一切都是刚刚好。
    ……
    回完祈愿的消息,宿怀熄灭手机並將其倒扣在手边的桌面上。
    光看周围的环境並看不出这是什么地方。
    灯源很少,光线也偏暗,空旷的房间几乎没有什么装饰物,而在墙壁和角落的小门处,有好几个穿著黑西装,黑兜帽的高大男人守著。
    而房间仅有的一张沙发,一个矮桌,还有一把椅子,现在也坐上了对峙的人。
    宿怀在上位,所以他坐在沙发上,姿態散漫,优雅端庄。
    而另一个人则在下位,她被人按著坐在椅子上,手被压在桌面上,即使拼命挣扎也依旧撼动不了分毫。
    这是个娇小的女人,棕褐色的头髮,白皙的脸上带著点不明显的雀斑。
    竟然是失踪几日的塔尔。
    “放开我!该死,你们对我和我爸爸做了什么?!”
    塔尔似乎从来没有过被威胁,被绑架的经验。
    也许正是因为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处於这样的境地。
    “塔尔小姐。”
    宿怀双手交叠,他青蓝色的眼眸似乎环境越暗,眼瞳的顏色就会越明显。
    “一切都结束了。”
    如果可以,塔尔真的很想抓起旁边的小刀,狠狠捅在眼前这个男人脸上,捅的他面目全非,捅的他血流满地。
    “结束?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父亲已经死了。”
    宿怀轻飘飘的一句话钻进塔尔耳朵里,没人知道她原本是否清楚这个事实。
    可在此刻,塔尔也还是下意识的缩了缩眼睛。
    宿怀没有如心理辅助师般贴心的义务,他本不是来安慰塔尔的,而是来诛心的。
    “你说什么?”塔尔沉默一瞬,却突然再次暴起:“你在胡说什么?!”
    “我爸爸怎么会死呢!他是西部的王,是西国的地下教父!他不会死的!”
    “等我爸爸来找我,你就完了,还有那个贱人,她也完了!我一定不会放过她,也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手指托住纸牌的盒子,宿怀冷寂的表情毫无变化,他只是淡淡的抬起头,看向了塔尔。
    “要赌一把吗?”
    “以你的方式,在你人生的最后一程,为自己尝试爭取活路。”
    宿怀抽出纸牌,平摊的放在桌面上,黑金色的卡牌背面因是磨砂封层,所以在拨动起来时並不完全顺滑。
    “我记得那个游戏叫21点。”
    “规则不变,底注更改,如果你贏了,今天你可以活著走出这里。”
    “当然,如果你输了,你则需要向该懺悔的人懺悔。”
    宿怀有一张无懈可击的假面。
    他的表情,神態,永远都无法让人窥探出其真实的情绪和想法。
    比如此刻亦是,塔尔虽然狐疑,但她已经落到宿怀手里,隨风实在没必要骗她。
    也就是说,她这次赌,很有可能赌的是自己的命。
    塔尔胸口起伏,死一次对赌生了畏惧。
    她不敢赌,也不想赌。
    可她却不得不,强制性的被人推上了赌桌。
    这里不是赌场,很多仪式和过程都要省略,这里没有荷官,没有筹码,而抽牌的人是自己。
    塔尔谨慎的看著宿怀,她仿佛生怕对方动什么手脚。
    可宿怀没有,他只是缓缓抽了张牌。
    在昏暗的环境里,他掀起眼皮的同时,手指也掀起了合上的纸牌。
    青蓝色的眼眸在这刻乍现寒光,有如野兽凝视著落入爪下的猎物。
    宿怀薄唇轻启,语气无悲无喜。
    ——“all 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