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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小饭店,拜师宴

      半个小时后,保鏢给傅斯淮发消息,路面已经被清理完了。
    卿卿被抱著出去的时候,看到外面站了许多人。
    头顶上嗡嗡作响,她好奇地往天上看去,有许多小飞机一样的东西在她的头顶飞著,黑色的,身上亮著小红点。
    她看著它们越降越低,最后落到地上,被寺庙门外那些黑衣服叔叔摺叠后收起来。
    就像是经过驯养的鹰捕猎成功后回到饲养员的身边。
    卿卿看著他们收无人机的动作,惊羡得移不开眼。
    好帅!
    半山腰还有三只大飞机,跟家里的园丁叔叔用喷雾壶给朵浇水一样,这些大飞机的身下有细密的药雾大范围地喷洒出来。
    她皱了皱小鼻子,扭头抱紧傅斯淮的脖颈,把小脸埋进他的肩膀。
    “爸爸,好难闻…”小姑娘的声音闷闷的。
    傅斯淮走进车里,把车门关好,隔绝了外面的味道。
    在车子发动的时候,卿卿抬起小脑袋,又开始好奇地往外面看。
    她趴在车窗上,像上山时那样。
    路上的顏色有些重,好像是下雨了。
    她看了好一会儿,没有看见一个虫子的尸体,路面乾净光滑,仿佛一个小时前各种飞虫走兽群魔乱舞的场景是幻觉。
    卿卿收回视线,不看了。
    …
    凌晨一点半,他们回到了市区。
    傅斯淮让司机把车开到医院,他不放心,打算让詹医生明天把个脉瞧瞧,真没事了再回家。
    小卿卿是真困了,沾床就睡。
    傅斯淮转身放个毯子的工夫,再回头的时候她已经睡著了。
    明明上一秒还在跟他嘟囔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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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知道小孩睡觉快,但他还是被这个速度惊讶到了。
    傅斯淮走过去帮她把被子盖好,看著小姑娘粉嘟嘟的小脸,泼墨般漆黑的瞳里掺了几分柔和。
    他转头叮嘱阿姨几句,动作很轻地关上房门离开。
    半夜,他回到家里。
    两个孩子都已经睡了,客厅被人收拾过,乾乾净净的。
    灯光昏黄,傅斯淮走回自己房间。
    他打开灯,在衣柜里找了套衣服,拿上后走进浴室。
    大约十分钟后,浴室的门打开,他隨意擦了擦头髮,视线在屋內游走了一圈,而后在某个地方停下来。
    那是一个很小的保险箱,在书柜最下面放著。
    傅斯淮放下手里的毛巾,走过去。
    水珠顺著黑色的发梢往下滴,洇湿了他的眉眼。
    保险箱的密码他输了两次才打开,由於时间太过久远,所以他连里面放的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打开后,里面只有两个小盒子。
    一个盒子里面放著一对婚戒,另一个打开后是一枚粉钻戒指。
    他想起来了。
    二十多年前他结婚的时候,母亲把这枚粉钻送给了苏南夕。
    后来离婚时,他用一套云锦壹城的房產把它换了回来。
    拿回来之后就没有再管过,连同婚戒一起放进了这个保险箱里。
    若不是今天晚上突然发现,它或许还要被遗忘很久。
    傅斯淮把盒子盖上,从衣柜里挑了件大衣,把这个小盒子放进口袋。
    他赶回医院,小姑娘在床上睡得仍旧很安稳,阿姨说她动都没动一下。
    关上门,他让门口的保鏢把这枚粉钻戒指送去清洗,就在傅家下面的珠宝店里。
    如果见到了好的设计,他准备给改成一个项链。
    等卿卿长大遇到喜欢的人,就送给她做嫁妆。
    形式如何並不重要,他希望二十年前母亲在婚礼上给他美好的祝愿能传递到卿卿身上。
    不结婚也成,那就留著自己戴。
    …
    早晨,八点半。
    卿卿觉得手有些冰凉,她迷迷糊糊地想抽回来,但下一秒就被一只苍老的大手给抓住了。
    “欸,把脉呢小丫头,別动。”
    一个爷爷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小傢伙睁开眼睛,瞧见床边站著好几个人。
    詹育仁把手收回来,转头朝傅斯淮点点头。
    “恢復得不错,可以离开了。不过我开的那些药还是要接著喝,回去喝三天就可以了。”
    “好,谢谢医生。”
    詹育仁笑呵呵地说不客气,离开病房的时候,他还在感嘆谭鸿儒那盆是真的厉害,要是能逮到机会要上几盆放他办公室,他都不敢想他以后的日子该有多舒坦。
    病房內,卿卿洗漱完出来,桌子上已经摆满了早餐。
    她吃饱后走到床前。
    地上放著一个很大的箱子,有两个保鏢正小心翼翼地把桌上的那盆塞进去。
    卿卿走到傅斯淮身边,仰头好奇地问他,“爸爸,他们要把送到哪里?”
    “还给谭教授。”
    她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儿,话里带著些期待的问,“我可以送给师父一个礼物吗?”
    她这话说出来后,傅斯淮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略一思考,他点头,“可以。”
    病房里的人全部出去,卿卿蹲在箱子面前,自言自语地鼓捣了一会儿,然后收回手,关上了箱子的门。
    在保鏢带著箱子离开的时候,傅斯淮出声,“送回去的时候高调一点。”
    “好的老板!”
    他的保鏢很听话,转头去定製了一个红色的横幅,就差没敲锣打鼓了。
    在研究所的院子里,横幅一拉,路过的人都被吸引了过来。
    谭鸿儒在听说前面的动静时,两眼一黑差点没栽倒地上。
    周围的同事扶著他,刚走到前院,就听到被围在中央的保鏢高声道:“感谢谭教授借神救我家小姐,因为这盆神的功效,我家小姐今天早晨平安出院。”
    说完,他直接打开了箱子,把里面的盆捧了出来。
    受过训练的双眼精准在看热闹的人群中找到谭鸿儒,然后捧著过去。
    他走这一路,香也散了一路。
    走到谭鸿儒身边的时候,周围的人都跟著惊讶。
    “这个味道……老谭,你现在已经研究到这种程度了?”
    “都是一个研究所的,你竟然瞒著不告诉我们!”
    “话说前几天我在a市的一个侄儿说,有个骗子用一种奇磨成粉忽悠了很多爱养鸟养鱼的有钱人,那些有钱人还抢著买,该不会就是你这个吧?”
    大家七嘴八舌的,谭鸿儒听不清楚,因为他也被这盆给惊讶到了。
    回过神之后,他想到保鏢刚才说的话,眉头微蹙,“那孩子今天出院了?”
    “是的,让詹医生看过了,他说可以出院。”
    听到这话,谭鸿儒没有再问。
    他身边的年轻学生把盆接过去,在离开时,谭鸿儒给了保鏢一张纸条。
    他常年严肃的脸绷著,多是带著一些傲娇的属性。
    “拜师宴,一个小饭店隨便办的,地点和时间都在上面,拿回去给你老板。”
    保鏢拿著这张纸离开,在回去復命的路上,他打开瞧了一眼,然后被餐馆的名字给震惊到了。
    龙飞凤舞的五个字:徐家拉麵馆?
    不会是他想的那种规模吧……
    他赶紧查了查,发现附近还真有一家叫徐家拉麵馆的地方。
    店面就比沙县小吃大了一点。
    他的脸色几经变换,一想到他老板,一个百亿总裁,在类似沙县小吃的地方给家里的千金办拜师宴,脑袋都有点不清醒了。
    关键老板还打算找媒体,往大了宣扬的。
    到时候媒体来了怎么坐,坐后厨吗?
    他都不敢想那个场面。
    不是,这也太玄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