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5章 时间回溯之前:绵绵,我太想你了
江枫没想到会在这遇到沈清辞,只顾著炫耀,享受被眾星捧月的感觉。
高奢限量手錶,別墅,还有游轮都是他问时瑾年要的。
那个男人,犹豫都没犹豫,不是打款就是让他直接去挑,但是像个行尸走肉,对他没有笑脸,更是私下拒绝见面。
不过这也是他们当初说好的,给他钱和名利,到约定时间交出江绵。
有了时瑾年男朋友这层身份,从时瑾年手里拿到股份才有可信度。
刚享受了几天名利追捧,没想到就遇到沈清辞。
对方突然衝上来,他没反应过来,被邦邦几拳,打的眼冒金星。
沈清辞比江枫高,力气大,江枫只有挨揍的份。
“啊……姓沈的,时瑾年不会放过你!”
江枫的惨叫惊醒眾人,有几个人想要上前將沈清辞拉开。
“你们要打群架?!”顾临风紧跟上来,將拉沈清辞的人,猛的甩开。
沈清辞很喜欢江绵,顾临风他们都知道。
江绵失踪这么多天,警察署和时瑾年的人,全城找人,都没结果。
转头时瑾年不找江绵了,而是跟江枫谈起了恋爱。
顾临风也不懂,时瑾年有江枫把江绵带上商务车的视频,为什么没有交给警方,还帮江枫洗脱嫌疑。
对江枫他很看不顺眼,沈清辞真上去揍江枫,他肯定要帮著兄弟。
卡座里几个不入流的富二代,知道时瑾年,也认识沈清辞和顾家顾临风。
知道他们和时瑾年是一个圈子,玩的好的朋友。
比起江枫,他们不敢得罪沈清辞和顾临风。
几个富二代,纷纷找藉口,溜的比兔子还快。
沈清辞趁机又是压著江枫,一顿狂揍,打的对方嗷嗷直叫。
酒吧老板怕出事,招呼保鏢,上来將人拉开。
顾临风看差不多了,这才劝架,护著沈清辞,跟酒吧老板交涉几句,带著他离开了酒吧。
身后江枫嗷嗷的惨叫声,更加夸张,恨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挨打了。
出了酒吧,沈清辞就气的眼眶红了,“临风,你说年哥为什么变得这么冷血?”
“江绵失踪这些天,他疯狂找江绵,为他不修边幅,酗酒。”
“我以为他多爱江绵,怎么能一转头就喜欢別人了呢?都是装的深情!”
沈清辞越说越替江绵不值,抽了抽鼻子,狠狠擦掉眼泪。
“江绵虽然什么都没有,但是他真的很好很好啊,要是知道年哥转头就忘了他,江绵该有多难过。”
顾临风拍了拍沈清辞肩膀,安慰道,“要是江绵回来了,瑾年不要他,你就把他带回家当你的弟弟。”
沈鬱跟他提过,沈清辞小时候就想要个弟弟陪他陪他玩。
沈家那么大,父母和哥哥经常不在家,他一个人孤单。
沈清辞就是不自觉的,把江绵当成理想中的弟弟,才会这么难过。
沈清辞抽了抽鼻子,依旧很生气,“我也这么想的,找到绵绵后,不让他去抱山园,省的继续被江枫欺负。”
两个人没心思喝酒,找了个餐馆简单吃了饭,各自回家。
刚进家门,时瑾年电话打了过来,“沈清辞,你能不能不要管我的事!!你有气冲我来!不要为难江枫!”
沈清辞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情绪,瞬间炸了。
“时瑾年!你居然护著江枫那个人妖!”
“你为什么不把江枫送到警察署,还帮他脱罪??你早就对他图谋不轨了吧!”
“正好江绵失踪了,你能光明正大跟那个人妖在一起了是吧!”
“时瑾年,你助紂为虐!我真是错看你了!我们绝交!”
沈清辞不等对方说话,直接掐断通话。
中心医院走廊,时瑾年握著被掛断通话的手机,脸色阴沉,眼中盛满悲伤。
之前他没有交证据,就是不想让江枫狗急跳墙,杀了绵绵。
现在他更不能交证据,有人在背后为江枫指点,绵绵在他们手里,他有什么资格去硬碰硬。
他输不起。
只要有一丝希望找回绵绵,他都不会错过。
万丈深渊,也会往下跳。
时瑾年沉沉吸了口气,將手机收回口袋,转身进了病房。
江枫刚打完吊水,瞥见时瑾年沉著脸进来,声音变得虚弱,“时总,你的兄弟。不由分说打了我,作为补偿,送我回家不为过吧。”
时瑾年默了默,“我送你回家。”
“秦亮,进来搀扶江少爷。”时瑾年吩咐完,头也不回,转身出了病房,始终没给江枫一个眼神。
“哼!”江枫心里虽然不甘,但也没办法,先生警告过他,不要踏过时瑾年底线,把事情弄砸。
江临明和钱芳被时瑾年和沈清辞打成重伤,住院还没回家,江溪也不在。
秦亮面无表情,扶著江枫上楼休息,管家为时瑾年端了茶水,就跟了上去。
见到管家身影消失,时瑾年站起身过去,打开了地下室的门。
门一推开,很久没有闻到一丝的熟悉味道,迎面而来,夹著淡淡的许久无人住过的气味。
时瑾年扶著墙,踩著台阶,有些迫不及待的走了下去。
地下室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他日夜思念的身影。
意料之中,江枫不会那么蠢,还把绵绵藏在这里。
他也暗中派人跟踪江枫,手机也监控了,但是连续好些天,一点收穫没有。
地下室放了张床垫,一张桌子,旁边堆了好几个木箱子,卫生间很小。
这里有些破旧,但收拾的十分整齐乾净。
床单上已经积了些许灰尘,时瑾年近乎贪婪的將脸埋进枕头,试图多汲取一点那丝思念的味道。
“绵绵,对不起。”男人嗓音哽塞,泛著青筋的大手抓紧被子,身体微微颤抖。
“绵绵,我太想你了。”
夜深人静,男人的低语思念让地下室显得格外安静。
思念无人回应,灯光下,浮动的灰尘,也呈现渐渐落下的姿態。
时瑾年撑著手掌坐起来,起身去找了一个袋子,把江绵的洗漱用品,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还有枕头被子都打包带了上去。
秦亮守在地下室门口,看到时瑾年抱著被子,拎著袋子上来,怔愣一瞬,意识到这是江绵的东西。
他伸手想要去提,被时瑾年侧身拒绝,“走吧。”
时瑾年抱著被子拎著袋子,先一步走出了江家。
秦亮愁眉不展跟了上去,老板这样会把自己折磨死。
另一边,沈清辞掛断时瑾年电话,气的又坐在客厅流泪。
这个点,佣人和管家都在另一栋小楼休息,毛毛带著孩子关在狗屋。
偌大的客厅只有他一人,哭了一会,捡起手机,给沈鬱打电话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