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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我是她夫君

      季宴时皱眉,抬手。
    还沉浸在惊诧和疑惑中的秦征再一次没有防备的被扔了出去。
    理由一如既往,季宴时嫌他吵。
    沈清棠微不可见的嘆息一声。
    去年冬天,她为了帮老汉卖灯笼,没少忽悠季宴时写字、作画。
    自然一眼就认出来纸条上是季宴时的字。
    认出笔跡后她和秦征一样惊讶。不,可能比秦征更惊讶一些。
    只是沈清棠清楚此刻站在他们面前的季宴时给不了他们答案才没开口,惊诧之余在心里慢慢猜测各种可能性。
    也属实没想到秦征这么不长记性,被扔多少次了还改不了对著季宴时大呼小叫的毛病。
    方才抱头下蹲的黄玉抬头时白鹰已经飞走,她正茫然四顾就听见秦征的惊呼,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秦征被扔了出去。
    黄玉见过秦征的身手。
    自从她跟著沈清棠他们来寧城后,林家也不止是在明面上对付他们,时不时也会派人来偷袭。
    开始还觉得他们一行人都是老弱妇孺不足为惧,派来的都是虾兵蟹將。
    后来见他们不好对付,派来的人逐渐换成了高手,最后连杀手都出动了。
    可惜都被秦征和春杏打跑。
    黄玉才知道平时看著跟个没长大的丫头似的春杏竟然有那么好的武功。
    在面对杀手时像换了个人一样,出手就要人命。
    而秦征比春杏还要厉害很多。
    可这么厉害的秦征被人扔了出去?
    黄玉惊恐的看著季宴时,这男人到底是谁?
    她吞了吞口水,弱弱的问:“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有果果的下落了吗?”
    秦征被扔了出去,却不会像手无缚鸡之力的沈家人那么狼狈,半空中就调正姿態,稳稳落地后,跳过来要跟季宴时打架,“来,姓季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季宴时没搭理秦征,转身抬脚就回了房间。
    所有人看的出来,季宴时不是害怕秦征而是没把他的挑衅放在眼里。
    最熟悉季宴时的沈清棠二话不说跟上他。
    季宴时耳朵比一般人灵,能让他不跟著沈清棠独自离开的只有两个孩子。
    果然,刚进门就听见的哭声。
    其实平时睡觉醒来时是不哭的,不知道是因为果果不在身边还是这两日受到了惊嚇。
    季宴时快沈清棠一步进门,习惯性伸手去抱。
    却摆著手拒绝他抱,且哭的更大声,直到看见隨后跟进来的沈清棠才侧过身子避开季宴时的手朝沈清棠张开胳膊。
    沈清棠明显看见季宴时僵了一瞬,才缓缓收回手,站直身子。
    “娘亲来了!不哭,不哭。”沈清棠抱起,坐在床边,在她背上轻拍,柔声安抚。
    自始至终季宴时的目光没离开过她们母女,偶尔清澈的黑眸落在身上会露出些许受伤。
    沈清棠很能理解季宴时,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或者安慰。
    据说小孩子在三岁以前几乎是没有记忆的,就算有也很少。
    大概只能记住比较刻骨铭心的人或者事。
    而且就算有记忆也是三岁左右,而不是半年左右。
    对大人来说,一个多月的时间很短,对七八个月的婴儿来说足够漫长到他们忘记季宴时。
    注意到沈清棠的目光,也跟著看向季宴时,黑葡萄般的大眼望著季宴时,眼底还水汪汪的,时不时抽泣两声。
    看季宴时,季宴时也低头看。
    跟季宴时四目相对,下意识扭回头躲进沈清棠怀里,想了想又扭头看向季宴时。
    一人一小,四目相对。
    过了一会儿,先开口:“咿呀!”、“喔!”、“嘟嘟!”。
    听在大家耳朵里都是无意义的“婴语”。
    季宴时就静静的看著
    搂著沈清棠的脖子借力站起来,小脚蹬在沈清棠腿上跳了两下,缓缓朝季宴时伸出手,身体前倾。
    明显是要季宴时抱。
    季宴时张开胳膊,抱过。
    只沈清棠看见他略略上扬的唇角。
    搂著季宴时的脖子,伸手去摸,掐,季宴时的脸,嘴里“咿咿呀呀”、“哦哦喔喔”的嘟囔著。
    沈清棠觉得这一幕有点眼熟,像是梦中她確定季宴时存在的真实性时做的事。
    难道认出季宴时了?
    最后跟进来的秦征又是一声惊呼:“我去!小你吃熊心豹子胆了?老虎的鬍鬚你也敢摸?不怕被扔出去?”
    不,都不是摸鬍鬚,她是在掐季宴时的脸。
    那可是季宴时的脸!!
    季宴时抬手,扔的不是是秦征。
    沈清棠无奈摇头,秦征是真的记吃不记打。
    秦征一个侧滑,躲开季宴时的攻击,幼稚的朝季宴时吐舌头做鬼脸,“扔不到我了吧?小爷我防著你呢!略略略!”
    溪姐儿:“……”
    黄玉:“……”
    沈清棠:“……”
    这该说什么?男人至死是少年?
    “別闹了!”沈清棠出声制止还要因为秦征太欠想要动手的季宴时,对溪姐儿和乔盛道:“今日多谢乔总鏢头收留。也谢谢两位出手相助。
    溪姐儿你晚上还有事要忙,该回去就回去。
    既然醒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先回陈家庄。改日再登门道谢。”
    溪姐儿摆摆手,“我忙我的,你们休息你们的。这么晚了,你回山里做什么?在城里等消息还方便一些。
    大块头这里屋舍多,住的开你们这些人。”
    说话归说话,溪姐儿的目光时不时瞄向季宴时。
    这人的眼睛好眼熟,在哪儿见过呢?
    季宴时显然不喜欢近距离被人用这种目光打量,指尖微动。
    沈清棠忙拦,“季宴时不能扔!”
    溪姐儿:“……”
    扔谁?我吗?
    我都没说话!
    不过……
    溪姐儿目光再次扫过季宴时和沈清棠之后,问沈清棠:“你俩之间绝对不单纯!在我们这行人眼里说男女之间有纯友情的都是扯淡!
    你俩之间绝对有事。你是他外室?还是他是你姘头?亦或者,他是两个孩子的爹?”
    “夫君。”季宴时突然开口。
    眾人齐刷刷看向季宴时,不明白一整天都沉默是金的男人怎么突然开尊口。
    季宴时只看著溪姐儿重复:“我是她夫君!”
    她,显然指的是沈清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