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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9章 连环阵法

      季宴时都受了影响,握紧了沈清棠的手,隨时准备提著她腾空。
    火焰扭头看了沈清棠一眼,摇了摇尾巴,纵身一跃。
    沈清棠:“……”
    什么意思?
    跳崖?
    季宴时也跟著皱起眉。
    他倒不是怕跳崖,只是火焰一跃的距离是多远?
    跳多远是安全距离?!
    火焰大概没等到沈清棠他们,深感困惑,又跳了回来。
    在沈清棠脚边蹭了蹭,矮身蹲下。
    这是让沈清棠骑在它背上。
    沈清棠跨坐在火焰的背上,季宴时一跃立在沈清棠身后也站在了火焰背上。
    他有轻功,不会给火焰增加负重。
    火焰再次纵身一跃。
    沈清棠眨了下眼,眼前的景色又变了。
    悬崖没了,眼前是平地。
    沈清棠回头,身后並没有悬崖,只有一条人工挖出来的沟。
    沟不算很宽,但是站在沈清棠他们方才的位置,怎么走都会掉进沟里。
    沟也不算深,大概一丈左右,但是沟底铺满了闪著寒光的利器。
    尖端朝上的铁锥、铁蒺藜、削尖的竹子等。
    但凡人落下去,不死也伤。
    沈清棠倒吸一口气,幸好有火焰在。
    她搂了搂火焰的脖子,从它身上下来。
    季宴时反身跳了回去,接著拎著两个老头过来。
    季影是自己跳过来的,大概是季宴时告诉了他跳跃的距离。
    这沟,就算沈清棠也能立定跳远跳过来。
    只是以方才的视角,又有几个人会在悬崖上用尽全力跳远呢?
    就算有胆大的人也只会小心翼翼探出一只脚试试深浅。
    而一脚的距离正好是陷阱之中。
    別说沈清棠,就连牟老头都用极低的声音感慨:“设计这阵法的人心思太縝密了!是个揣摩人心的高手。”
    要说阵法都是一些难度不大的比入门级稍微高一点儿的阵法,可是能把简单的阵法一层套一层且达到一加一等於三的功效,本身就很厉害。
    季宴时眯了眯眼,若有所思。
    沈清棠有点打退堂鼓问季宴时:“咱们还要往前吗?”
    越往前越难走,重点是方才已经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虽说火焰是老虎叫,可谁知对方会不会出来查看?!
    季宴时盯著某一处若有所思,闻言点头:“走。”
    沈清棠闻言侧仰著头看季宴时。
    这语气?!
    季宴时似乎知道什么了。
    季宴时没解释,抬脚跟上火焰的同时,重新牵起沈清棠的手。
    季影也看了季宴时一眼。
    王爷的姿势……似乎减轻了戒备?
    一行人跟著火焰,又穿过了三道阵法。
    期间两个老头连续或者间断的又破了五处机关。
    机关不管难还是简单,目的都是伤人而不是杀人。
    连沈清棠都察觉谷中之人似乎只是想防人而不是想害人。
    一行人终於离开了复杂的俄罗斯套娃阵法,然而迎接他们的却是一队没穿鎧甲的军人。
    他们穿阵而过时,对方已经点齐人马,举著火把等在出阵口。
    以至於沈清棠等人像是主动送上门的猎物。
    沈清棠弱弱的开口:“能不能请教一个问题?你们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那青年看著沈清棠,表情一言难尽道:“听见低低的虎啸,我们只是按照惯例问一句。没想到问完以后老虎又叫了一声。正常的老虎怎么会这么配合?要么是人驯养的要么是人会口技。”
    沈清棠:“……”
    对哦!
    干了蠢事。
    季宴时闪身挡在沈清棠身前。
    为首的是一个青年,像是才被人从被窝里拉出来,衣服穿的凌乱不说扣子都系错了一颗。
    头髮也有些乱,两鬢的垂下的髮丝隨风飘扬。显得有几分帅气。
    只是……
    沈清棠从季宴时身后稍稍探出一点头,看向青年。
    总感觉这青年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样子。
    可她又很確定,从来没见过他。
    青年抬手遮口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才问他们:“你们是何人?为何夜闯我山谷?”
    “你山谷?”季影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里是寧王的地盘。”
    青年皱眉,“什么寧王的地盘?这里不是北蛮的地界?!北蛮人都不管我们,你们狗拿耗子做什么?”
    季影“哼”了一声,“什么时候不要了?以前或许不要,如今就是寧王的属地。你们是谁?为何藏於这深山之中?”
    青年翻白眼:“寧王是谁?不认识。你们是大乾人?吆?大乾敢打北蛮?还打贏了?你莫不是在吹牛吧?”
    季宴时突然开口:“你们跟季家有什么关係?”
    一直懒懒散散像山匪一样吊儿郎当的青年,倏地看向季宴时,懒散的神情一扫而空,一双丹凤眼目露寒光防备的盯著季宴时,嘴里却道:“什么季家?听不懂你说什么。你们不请自来要不老实交代来意,別怪我不客气。”
    说著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指向季宴时。
    沈清棠缩回脖子,盯著季宴时的背陷入沉思。
    季宴时问的“季”是他的季吗?还是“姬”?
    姬是以前的皇姓,不过也不发季的音。
    季宴时不闪不避不回答,只道:“带我去见你们这里管事的。”
    青年翻白眼,手中的软剑一抖,崩的笔直:“你谁啊?我们老大是你想见就见的?最后一次警告你,再不自报家门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一抬手。
    立在他身后的人,齐刷刷举起手中的武器对准沈清棠几人。
    他们身著普通的衣衫,有些还打著补丁,装扮和猎户无异。
    可一言一行都训练有素,青年一个动作,他们就能同步如一人般抽出手中武器,可见在一起共同训练了不短的时间。
    就算不提前知道他们是军队,单他们这一动也能猜到他们是行伍之人。
    季宴时依旧不为所动,目光看向远处。
    他们目前所在是一座山脚下,眼前是另外一座山。
    季宴时下巴微抬,示意眼前的山,“若我所料不错,山后应当就是你们藏身的地方吧?”
    没想到此处跟他们上一次来看见的还不一样。
    上一次明明已经看见他们在训练。
    难不成是因为察觉有人注意他们重新换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