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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4章 我就喜欢你这么真诚的虚偽

      沈清棠:“……”
    两手死死的抓著自己的衣领,告饶:“我错了!真错了!寧王殿下,你大人有大量別跟小女子一般计较。”
    “晚了。”季宴时丟下两个字,威胁:“別逼我撕了它!”
    它指的是沈清棠身上的新衣裳。
    沈清棠:“……”
    愤愤:“不要脸!会武功了不起?”
    好吧!
    是了不起。
    沈清棠半梦半醒的时候想。
    最起码某些时候,她也是受益者。
    季宴时比如耐力、速度、幅度、体力都要比一般男人强上许多。
    区別也只是別人旱死,她涝死。
    ***
    等向春雨回京期间沈清棠也没閒著。
    主要是得忙新铺子的事。
    不过两日时间,秦家的皮草店已经腾空且打扫的乾乾净净。
    秦征领著沈清棠在店里转了一圈,得意的问她:“怎么样?”
    沈清棠毫不吝嗇的朝秦征竖起拇指,夸:“还得是秦少!厉害!不愧是秦家,收拾个店铺速度堪比行军打仗收拾行囊。”
    若大的铺子,两日之內说关门就关门。
    秦征“嘿嘿!”笑了两声,“我就喜欢你这么真诚的虚偽。不像我那些狐朋狗友,假的太真,没意思。”
    沈清棠:“……”
    一时间有点弄不清楚秦征是在夸她还是在骂她。
    秦征搓搓手,一副干劲儿满满等著大展身手的模样,问沈清棠:“说吧!这里你想怎么改?我安排人!”
    秦家再不受皇上待见,皇上明面上也不会为难秦家。
    相反还得处处给便利以示他对秦家如何的重视,如何体恤边疆將领及其家人。
    他如此仁慈,你们要更努力的为大乾卖命。
    沈清棠没著急回答,先纳闷的问秦征:“不是说北蛮和西蒙的队伍要到了?难道你不用忙?”
    按理说作为一军统帅,还是至今没有解除掛名的统帅,秦征应该一直在宫里忙才对。
    方才的话里就能听出来秦征不但不忙,还特別閒,閒的能跟京城那些紈絝们胡作非为。
    秦征耸肩,“听说西蒙亲王快到京城的时候不行了。皇上怕亲王死在京城说不清楚,两国没和谈好再打起来,乾脆寻个藉口把两国的人都暂时安排在了京城外的別馆里。
    美其名曰『让西蒙亲王先歇息两日』以及让北蛮王也休息两日再进京。”
    “京城外不也是大乾地盘?”沈清棠不懂,“若是怕两国使者死在京城不好跟两国交代,难道死在京城外就好交代了?”
    秦征“切!”了一声,下意识左右张望了下,见附近无人,才道:“他怕死!京郊有驻军。”
    沈清棠恍然点头。
    对,电视剧是这么演的。
    守皇宫的都是禁军,是皇上的嫡系。
    但,京城內部空间有限以及也要防止造反的藩王或者敌军攻入京城,京郊也会设立几个军营,都归皇上直接管辖。
    沈清棠闻言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终究只是摇头笑了笑,回到方才秦征的问题:“其实店里的装潢都用料很好。布局也挺合理……”
    秦征挥挥手打断沈清棠,“你別虽然了,你直接但是!”
    他俩认识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谁不知道谁?
    一堆“好”的铺垫之后必然是不好。
    用沈清棠的话叫“虽然……但是……”
    沈清棠没好气的朝秦征翻白眼,“你倒是演都不演。”
    秦征:“……”
    合著坦诚也是错?!
    “不是你说坦诚才是两方合作的基础?”
    沈清棠:“……”
    竟无言以对。
    默然片刻后,沈清棠果断换成“坦诚”模式,素手高扬在头顶上方划了一个圆,快速、果决道:“砸了!重装!”
    秦征:“……”
    半晌,咕噥了一句:“倒也不必如此坦诚。”
    让人怪没脸的。
    沈清棠回懟一句:“秦少你倒是难伺候的很!兜圈子不行,直来直去也不行!你说想怎么办?”
    秦征从小在一府女人中长大,最是识相,立刻道:“照办!必须照办!”
    沈清棠点了点头,走到进门的位置开始边指边下令:“门窗要全换!门框窗框不用动,最多换个明亮点儿的顏色。然后门和窗都要换上透亮的玻璃。若是不想让人从外头看见,琉璃上可以做些装饰画。”
    沈清棠上下扫了窗户两眼,摇头,改主意:“窗框也得换,窗户下面的墙整块砸掉换成大大的落地窗。”
    她站在窗前往后退了一步,示意脚下到窗户的位置:“这一块做成展台,摆上衣物或者其他商品。”又抬手指著房顶,“顶上再放几颗小夜明珠,要照的商品格外耀眼。来往行人在店外便能透过玻璃看见。只要他们愿意驻足,我们就有机会卖货!还有,头顶要全部做吊顶!”
    “吊顶?”又是秦征没听过的词。
    “就是用木板把顶上搭建成自己想要的造型。力求实现美以及遮挡上方的目的。”
    “哦!”秦征掏出隨身携带的小本开始记。
    这是跟沈清棠学的,沈清棠常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时常隨身带个本子带支铅笔当说当“备忘录”用。
    一边下笔不停一边抱怨:“嘖!也不知道你一个千金小姐流放了一路怎么就懂这么多东西?!难道流放能开智?新鲜词一套接一套的?”
    要是如此,他要不要也自我流放一回?
    沈清棠入乡隨俗两年,早就不会因为旁人隨口一句质疑的话而心虚,理直气壮道:“难道你不知道京城官家千金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我不善女红,又不能出门,只能读书。我又不能考功名不用读四书五经八股文,便只能看些话本子和各国游记等!看多了杂书,便懂的多了!”
    “也是。”秦征点头,很隨性的把才起的“自我流放”念头又拋之脑后。
    沈清棠怕秦征再问些让她得用“一百个谎言”去圆的话,继续往前,拍了拍通往內室的隔断墙,“若是这面墙砸了也不影响房子稳定性的话,就把这堵墙也砸了!”
    拍墙得到的是木头声。
    可古代木头也能是建筑主体,是不是承重墙並不好说。
    秦征看了看也不太確定,掏出小本记上:“回头我让工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