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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该软不软,该硬不硬

      “是。”春和点点头。
    转眼,便是三日后,苍乔一边听著底下人的奏报,一边有些心不在焉地望著窗外。
    小齐子见状,乾脆摆摆手示意其他人退下:“爷,要给您传膳吗?”
    苍乔微微点头:“嗯,老和今日在宫中当值?”
    小齐子道:“是,和公公今日在宫里当值,刚传来消息,太子殿下那边很安静,对外是很安静,不曾试图闯出宫外。”
    想闯出去也不容易,皇帝陛下虽然不捨得就这么废了太子,但让人封了东宫,禁足了太子。
    “和公公说,陛下催著您想办法保住太子。”小齐子又补充了一句。
    苍乔接过他递来的茶,淡漠地道:“不必理会,让老和去应付。”
    他漫不经心地问:“明妃府那边最近在做什么,西跨院可有消息?”
    东厂算是在西跨院塞了个钉子眼线在里头。
    小齐子轻咳一声:“那个,边军那位总教头关悦城回来了,暗中去了明妃府,至於他们在谈什么,咱们的人没法靠近。”
    都是顶级的高手,除非像千岁爷这种碾压式的修为,否则怎么敢去窃听明妃书房和寢室?
    苍乔凤眸里闪过若有所思的光,忽然冷冷地道:“她呢?最近在做什么?”
    “小娘娘没做什么,就是呆在府邸里,让百草堂弄了些药草过去,也不知道做什么用。”小齐子道。
    他顿了顿,小心翼翼地问:“乾爹,您如果实在想见明妃娘娘,不如去一趟明妃府。”
    “本座去明妃府做什么,她不是说了她那个大夫忙得很,本座还要求著她不成?”苍乔冷漠地道。
    小齐子不说话了,嘆了口气,暗自腹誹——
    不是他大胆编排自己老大,可您老真是该骚的时候不骚,该软的时候不软啊。
    阴阳不调,就冲他们这些小可怜发火。
    “呸,我要是那小丫头,瞧著自己的病人这么不听话,就给他两针,叫他长长久久硬气不起来!哼!”
    一道尖锐苍老的声音响起。
    窗外冒出个猴脸老头儿,朝著窗子里吐口水。
    小齐子一瞧,高兴极了:“唐老神医,您老来了啊!”
    “你来干什么?不是在太后宫里看顾著么?”苍乔眼尾一挑。
    唐老头冷哼一声:“你以为我想,还不是小丫头说你偷偷嗑毒药,叫我来看著你!”
    苍乔脸色一冷:“她这是什么意思?”
    唐老头幸灾乐祸地翘著二郎腿坐下:“她说,她伺候不起你这个病人,不伺候了,以后你这小太监,就没有香香软软的女大夫给你看病啦,就只有老头我了!”
    苍乔幽暗的眸子森然冰冷,驀地起身:“本座可没有同意!”
    说著,他转身就往外走!
    “小齐子,更衣!”
    ……
    这日,陈寧等人都守好了书房外围。
    书房密室里,明兰若一身极轻薄的白色贴身中衣盘膝坐在蒲团之上。
    阿古嬤嬤將一只描绘著九种龙子怪兽的青铜鼎放在她面前。
    那青铜鼎竟不是青铜色,而是黑沉的顏色,仿佛淬链了太多的血。
    黑得让人一看,心里发寒,里面还有一汪奇怪的粘稠的黑水。
    阿古嬤嬤先剪掉明兰若的一簇头髮,又剪掉自己的一簇头髮,隨后放进那鼎里,然后一边念念有词,一刀划破自己的手腕。
    鲜血落进鼎里,黑水沸腾起来,仿佛有生命一般,却没有一点溢出鼎外。
    “兰若,记得,再痛都千万不能鬆开鼎。”阿古嬤嬤慎重地交代。
    “兰若记得!”明兰若也將自己左右手都划破,然后將手放进鼎里的黑水。
    那黑水忽如同活了似的一下子裹住了明兰若的双手。
    不过一剎那,她浑身就开始发抖,眼瞳瞬间扩散开来,诡异非常,宛如死人一般,仿佛彻底地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阿古嬤嬤忽然举著火把,开始围著明兰若一边撒药粉,一边用苗语开始哼著古怪的歌曲——
    天宽十九际,地宽十九湾,老鹰飞到天上,天神问,你飞到天底下,锣鼓声响是何因?
    老鹰说,是人在办丧事,敲起了锣,打起了鼓,锣鼓声才响到天上来!
    引魂哎……引路了……引路了……你慢慢走哎!
    那诡异的歌声仿佛让整个密室里都飘荡起了阴冷的风,仿佛从地狱吹来一般。
    一边的春和、景明两个也跟著阿古嬤嬤长大,略懂点苗语,听著这分明是苗家办丧事的引魂歌。
    她们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为什么用蚩尤鼎要用苗人给人办丧的引魂歌呢?
    一边的关悦城看著这一幕,见惯了各种残忍战场场面的刺客团首领都忍不住僵了僵。
    下一刻,明兰若猛地一抬头,张嘴发出无声的尖叫,仿佛被什么附体了一般——
    她们清晰地看见她脸上手上血脉青筋毕现。
    即使衣服遮挡,明兰若腹部处似乎有男人拳头大小的东西在蠕动,慢慢地从她腹部蠕动到心臟的!
    蛊神!!
    一个念头掠过她们的脑海间。
    “就是现在,景明、春和逆转她全身经脉!不要触碰到鼎里的黑水!”阿古嬤嬤忽然厉声道。
    景明和春和回过神来,同时出手,积蓄尽內力同时扣住明兰若左右的胳臂,將內力顺著她肩膀和胳膊大穴灌入,一路將她经脉扭转,甚至捏断。
    明兰若浑身颤抖,冷汗如雨,痛得尖叫著捏紧了那鼎,竟瞬间被拉回了丧失的意识,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唔啊——”
    景明差点下不去手,春和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继续!”
    此刻手软,就功亏一簣,小姐的苦白受了、
    景明立刻一咬牙,將早已准备的包著软布巾木棍一把塞进明兰若嘴里,再次催动內力狠狠再次重击明兰若肩膀上的大穴。
    足足一个时辰,她们才將明兰若所有经脉扭断或者扭转。
    看著已经几乎痛得不成人形,扭曲著身体瘫软在地,奄奄一息,双手却始终没有离开鼎的明兰若。
    两个姑娘差点眼泪都出来了。
    明兰若奄奄一息地颤著惨白的唇,整个人像在水里打捞出来一样,她咬著血跡斑斑的木棍,虚弱地一笑,示意自己无事。
    阿古嬤嬤深吸一口气,看向关悦城:“该你了,悦城。”
    关悦城点点头,坐在明兰若背后,让景明、春和扶起她。
    他气沉丹田,双手合十,隨后运足內力,一路狠狠点在明兰若背后关元到天宗的十几处大穴之上!
    “啊啊啊啊啊——”
    痛苦的喊声仿佛能穿透墙壁一般,却又被闷回了书房里。
    让坐在客厅里的苍乔忽然忍不住捂住心臟,只忍不住蹙眉:“你们大小姐去哪里了!”
    王嬤嬤陪著笑:“爷还请等等,大小姐出去了。”
    苍乔挑眉:“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