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肉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92章 小伙子立的什么业啊?

      第192章 小伙子立的什么业啊?
    尤其在合同方面,使用得最多。
    罗秉文先和贝克尔隔著上万公里签了一份合同,然后罗秉文才把精扫过后的《罗诚夫妇画像》
    发了过去。
    这幅画不用於任何销售计划,但可以宣传,可以展示。
    宣传的过程有这份精扫打出来图就行了,真品依旧被罗秉文自己存放著,等到港岛圣马可画廊启动的时候,和《蒙古草原天气晴》一起展出。
    把这件事弄好,罗秉文彻底轻鬆了。
    呼朋唤友,又在网络上过了几天神仙日子,联盟的皮肤抽到手软,节日套全部拉满,打枪还开了几个金。
    都说男人的圆梦,不过是把童年欠下的债,用成年后的钱包一点点还清。
    他是幸运的,自己的朋友有很多都在小镇躺平,时间多,到现在也还能找到人一起玩游戏,有一颗年轻的心。
    有很多人到了二十七八岁,玩游戏拿了个五杀,想发个截图都不知道发给谁。
    玩了两周,罗秉文还是在老爸的催促下去了广元。
    老家动作很快,有本家是搞装修的,现在房子都搭建起来了,罗爸爸一看自己儿子这边还没影了,一天打电话问好几次。
    他倒不知道罗秉文在家里打游戏,就问什么时候能去。
    好吧好吧,现在去。
    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罗秉文背著包,提著行李上了火车。
    这次因为去的地方近,罗秉文也没找谁陪著。
    广元是个大城市。
    嗯,相对来说的大城市,川省这个地方城市再大大不过蓉城,不过广元也不差,古称利州,有两千多年的建城歷史。
    说这些还是小眾了点,但这里出过一个大名人。
    武则天。
    歷史第一女皇。
    还有大名鼎鼎的剑门关,天下雄关之一。
    看到广元有这个景点的时候,罗秉文愣了下,切屏去看自己最近看的一部歷史小说,內容正好是剑门关守將死守雄关的章节。
    这景点在歷史小说里面出场率好高啊。
    他下意识摸了摸背包侧袋里面装著速写本和炭笔,到时候自己得亲眼看看这剑门关到底有多险,画几幅写生。
    反正都切过来了,罗秉文也就不去看这个城市的介绍了,继续看著小说。
    他的旅行很少做什么规划。
    虽然这样很可能没去到一些知名的景点,但每一次这样的旅行也总有意外的收穫,没有准备,
    才能见到惊喜。
    列车广播报出广元站时,罗秉文正读到最精彩的段落。
    先给张月票打赏吧,回头看。
    他意犹未尽地锁屏,拎著行李下车。站台上人流涌动,他站在女皇故里的欢迎牌前,给父亲发了条到站消息。
    “我到了,那什么罗氏大宗在哪里?”
    “大伯不是说了吗?去苍溪,苍溪老城,里面有个罗家大院,我们没人家的联繫方式,你现在有名气,应该能找到人。”
    “......
    罗秉文嘆了口气。
    这趟虽然说不是认亲,但也差不多了,他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尷尬的。
    车站这边就有到苍溪的车,还有一些跑黑车的在外面的小广场到处拉人,见到罗秉文一个人拖著行李出来,不少人都凑了过来。
    “帅哥,钟点房住吗?”
    “苍溪差一个,帅哥走不走?”
    “剑阁,剑阁走吗?”
    剑阁?
    应该就是剑门关所在的地方了吧?
    他看了这个大哥一眼,那人立刻反应过来这帅哥或许是有意思要去剑阁的,立刻凑了上来商量价格。
    罗秉文连忙拒绝:“去不了,要在这边出差。”
    苍溪他也没准备马上去,大中午了他还没吃饭呢,先在广元吃点东西再说,也不知道广元有什么好吃的东西。
    要不要搜一搜?
    他念头起了一下,不过马上放弃。
    刚来这里的第一顿,还是弄点有意思的吧,就在街头上看看招牌,什么东西在一条街上经常能看到,那多半这就是特色美食了。
    他还没走出站前广场呢,就闻到了一股诱人的麻辣鲜香。
    现在是中午饭点,到处吃饭的人都多,餐馆炒菜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香味到处飘,引得行人也胃口大开。
    罗秉文的肚子也跟著咕咕叫起来。
    沿著蜀门北路往老城区方向走,街道两旁的餐馆招牌一个接一个,很多小饭馆或者小吃店,他发现每隔三五家店铺,就能看到女皇蒸凉麵的招牌。
    有的店面朴素,就简单写著广元凉麵四个大字,有的则里胡哨,掛著“武则天最爱”的牌子好傢伙,武皇这么被你们消费啊?
    不过,就他了!
    罗秉文进了这家“武则天最爱”的店,店很小,就一个门面房,柜檯和厨房都在里面,然后从里到外摆了八张桌子,左右四套。
    他进去的时候还看到半开放的厨房在做麵皮。
    一个大蒸锅,白雾腾腾中,老板麻利的揭下一张张薄如蝉翼的米皮。
    “老板,一碗凉麵。”
    “帅哥一个人哇?里面坐!”老板操著一口浓重的川北口音,手上动作不停,“凉麵要麻辣味还是酸辣味?”
    “麻辣,多放点豆芽。”
    四月份的川省天气已经热起来了,不过也没有完全热,只要一场雨下起来,温度立刻又能降下去,但雨还没下的时候,很闷,
    罗秉文找了个靠风扇的位置坐下,好奇地观察著製作过程。
    只见老板將蒸好的米皮迅速摊在案板上,刷上一层熟油,切成细条后抓进碗里,动作行云流水,然后上各种佐料搅拌。
    凉麵上桌时,罗秉文眼前一亮。
    雪白的麵条上铺著翠绿的黄瓜丝、嫩黄的豆芽,再浇上红艷艷的辣椒油,撒上一把炒得金黄的生碎。
    他迫不及待地拌开,第一口下去,米皮的柔韧、豆芽的脆爽、辣椒的香辣在口腔里炸开,额头立刻沁出一层细汗。
    到底还是川味吃起来巴適。
    路上还有其他的小吃,但大的种类却是没有凉麵多。
    吃了一路,吃饱了,罗秉文才找了一辆顺风车到苍溪去。
    苍溪是个名县。
    別看这里只是个小县城而已,出了广元都没多少人听过,但这里歷史悠久啊,杜甫,陆游这样的大诗人,都写过这个地方。
    自笑远游心未已,年来频梦到苍溪。
    这是陆游的诗。
    罗秉文也想写诗,但他文学功底一般般,想了半天也只想到了一个打油诗,看来两级的作家还是太弱了。
    他只能看著车窗外渐渐变得葱鬱的山色。
    司机是个健谈的中年人,听说他要去苍溪罗家大院,立刻打开了话匣子:
    “罗家啊,那可是我们苍溪的大户!”司机单手扶著方向盘,另一只手比划著名,“去年翻修祠堂,光那对金丝楠木的柱子就了二十多万!”
    豪横。
    二十多万够他们在老家完完整整的修一个祠堂了,而在这里不过是一根柱子。
    很快,司机说道:
    “帅哥,我们到了,祠堂就前面那个广场,我们这些外面的车进不去,你得自己走两步。”
    “好,没事。”
    下车后,眼前就是一个大大的牌坊,上面写著,“罗家大院”。
    从这个牌坊往里面看,应该是一个很大的社区,有修起来住人的木头房子,仿古的建筑,看起来有点帅气。
    猜测这些房子里住了人,是看到了晾晒起来的衣服。
    入口还有老年人下棋。
    要知道,在人流量不错的地方,有人下棋,那么必定是会有一圈人关注的,这里也不例外,两个下棋的老人身后都各有军师。
    罗秉文拖著行李过去试探著问:“你们好,罗氏祠堂在这里面吗?”
    一个戴老镜的大爷抬起头,眯著眼打量他:“你找祠堂做啥子?”
    老年人有点警惕,他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记性也不错,但从来没见到过眼前的这个孩子长得这么帅,他不可能记不住。
    陌生人到这里面找人也就罢了,找祠堂做什么?
    这可不给外人看的地方。
    “我是威名分支的罗秉文,祖上是从苍溪迁出去的”罗秉文看大爷脸色不好,赶紧解释道。
    老镜大爷突然摘下眼镜,仔细端详著他,好像自己是一个血统鑑定器,能看到眼前人身体里的血脉似的。
    罗秉文还以为他知道自己的老祖宗是谁,没想到半天后这大爷来了句。
    “威名?威名在哪里?”
    “额,在甜城。”
    “甜城。”他皱著眉想了半天,摇摇头。
    罗秉文惊呆了,自己在的市区这么小眾吗?外省人不知道也就算了,居然川省自己人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
    “您不知道?”
    “甜城知道,你的事情不知道,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罗秉文,秉持的秉,文化的文。”
    大爷们听到罗秉文的解释,有的哎哟喊了一声,说道:“你这名字好啊,秉持文化,看来是个大文化人?”
    也有人说:“我们没有秉字辈啊?”
    “我是云字辈的。”
    “你爸爸呢?”
    “文。”
    “爷爷呢?”
    “秀。”
    这几个下棋的老年人一拍大腿:“谈,对咯,你这不就对上了吗?你是云字辈,这也太小了,
    你爸都得叫我太爷。”
    这我应该怎么叫。
    不过也没让罗秉文多考虑,最开始问话的大爷朝著院子里面喊道:“老五,老五,快过来,有外房的后人回来咯!”
    很快,有个四十多岁,看著斯斯文文的人走过来了。
    下棋的老人在他耳边说了几声,他笑著伸手过来和罗秉文握了下手,说道:“按辈分你应该叫我五太爷,不过没关係,我知道现在的年轻人不兴这些。”
    罗秉文鬆了口气。
    “你找过来是想做什么呢?认亲?寻根?还是什么?”
    “也有这方面的意思吧。”罗秉文笑著说。
    “我们家在甜城威名县龙岗镇,镇上罗姓很多,但一直没联繫起来,最近不是清明嘛,我们几家人难得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准备修个宗祠,所以长辈们叫我来借一盏长明灯。”
    “你家长辈让你来啊?”
    这个被人叫做老五的人认真端详了一番眼前这个年轻人。
    年龄不大啊,看起来不到二十五的样子。
    相貌帅气,身高也不错,在他们这边罗家的孩子估计还找不到形象怎么好的—但来取灯这件事和相貌並没有什么关係。
    “是啊,怎么了?”罗秉文问道。
    离开家的时候,大伯也和他说了,所谓的借灯,取灯,並不是从这里直接拿一盏灯回去,灯具不重要,关键是那一簇火。
    『我看你年龄也小,你叫我五伯吧,你知道取灯是什么意思吗?
    罗秉文一愣,有些不確定地回答:“我大伯说,这是老家的规矩,新修祠堂时要从祖祠借一盏长明灯回去,寓意香火延续——“
    老五伯摇摇头,嘆了口气:“规矩是没错,但这『取灯』不是隨便来个人就能办的。”
    他顿了顿,目光看著罗秉文,“长明灯代表的是家族的气运,灯在,香火就在。借灯的人,必须是家族里德行厚重、能担得起这份责任的人。”
    “我看你才二十五岁吧?我听你话里应该还有大伯,有其他的长辈,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你们有族谱吗?能给我看看?”
    “有。”
    这个到是有。
    大伯在老家的时候就把族谱给他了。
    “有族谱还好,我还有个问题,你结婚了吗?”
    “还没有。”
    “有对象吗?”
    “也没有—”
    老五伯嘆了口气:“那就不行。”
    罗秉文更憎了:“这和结婚有什么关係?”
    旁边下棋的老人们听了,纷纷笑了起来,戴老镜的大爷插嘴道:
    “傻小子,长明灯代表的是家族香火,借灯的人得是『成家立业”的,你一个单身汉,连自己的灯都没点起来,怎么点宗祠的灯?”
    他很自豪的说:
    “我们祠堂这盏灯的火燃了四百年了,从来没熄灭过,就算当初从湖南迁到这里,我们也是护著这盏灯,你要知道,前些年就连长沙修祠堂也是从我们这里借的灯。”
    华夏的近代史到处都是战乱,要说什么地方最安居乐业,可能就只有蜀道难,难於上青天的川省了,只有川军出击,没听有什么外国人打进来过。
    罗秉文心道厉害啊,四百年。
    不过就这么回去?
    也不毫好,他专门过来的,要不先和林爸打个电话上工?
    但这时候罗秉文忽然想到他们说的成家立不这四个字,忽然工道:“我是没成家,不过立不算吗?我应儿算是立不了。”
    “你年纪轻轻立什么不啊?”有林秩调侃道,“立不可不是大学毕不个班就算是立不了,那可是男子汉大丈夫,得能顶门立户、担得起责任的才行!”
    “我在蓉城开了家公司,不毫磨名,不过我本秩蛮有名的,要不你们搜一搜?”
    听到这话,老五觉得不熔。
    拿磨手机,上道:“你名字叫什么,能再说一遍吗?”
    “罗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