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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小小剑门关,拿下!

      第195章 小小剑门关,拿下!
    川渝有两个地方的豆腐特別出名,一个是罗泉古镇,一个就是这剑阁县,其中又以怀胎豆腐这道菜最为出名。
    这两地方都说自己是怀胎豆腐的发源地,也不知道谁是真的。
    怀胎豆腐,其实就是把方块的豆腐切开一个口子,把肉馅从这个口子灌进去。
    本地人都不叫怀胎豆腐,叫豆腐包子。
    但不管哪个名字都很生动形象。
    老板为了追求豆腐细嫩的口感,用的是南豆腐,就是製作麻婆豆腐的那种豆腐,口感软嫩,但很容易碎掉,需要一定的技巧和水平才能包出豆腐包子。
    罗秉文吃著东西,豆腐细嫩入味,肉馅的鲜美汁水渗透进豆腐的每一个气孔,南豆腐的质地细腻得如同凝脂,几乎不用咀嚼就能在舌尖化开。
    但却意外的能保持住完整的外形。
    这老板厉害啊。
    罗秉文家里做豆腐包子只能用北豆腐,也就是老豆腐,还没想过嫩豆腐也能做出来而不碎掉。
    而且味道也很好,肉馅的醇厚和豆腐的清香,简直绝配。
    这店里也没其他客人,罗秉文吃到一半,嘆口气说:“看来老板你是打不了折了,味道很好,
    不输给那些大酒楼。”
    老板笑了笑,说:“你要说我做的不好吃那个哈儿才给你便宜,一会儿你扫我四十块钱就行了“老板实在。“他掏出手机扫码付款。
    就单这份炒嫩豆腐而不让豆腐散掉的手艺,在酒楼里肯定有一席之地的,这种菜不卖个68都亏了老板的手艺。
    而在这以剑门关闻名的小县城里,居然三道菜加起来才40。
    “当然,我们剑阁人都实在,豆腐是自己家磨的,自己做自己卖,就赚一个辛苦钱。你是来旅游的吧,运气不好遇到这种天气,不常有的。”
    罗秉文点点头。
    心道自己別因为学了一个透纳的画法,就整天让自己遇到这种极端天气。
    那他岂不是比雨神都更神。
    人家只是开演唱会总遇到下雨,而自己则是去一个地方,就遇到一次暴雨或者暴雪,这才是真正的极端天气的神。
    还好第二天雨停了。
    罗秉文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是被一阵手机的铃声吵醒。
    看到陌生来电,他本来想掛掉的。
    工作室的人都知道他的作息,不会在这个时间打电话,所以很可能是骚扰电话。在他掛了想继续睡的时候,这个人又鍥而不捨的打了过来。
    谁啊?
    罗秉文终於清醒了点,看了下来电显示。
    是广元本地的號码?
    难道是昨天送他过来的文旅局?
    他现在还住著人家提供的酒店呢,接了电话。
    “请问是罗秉文先生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性温和而正式的声音,“我是川省文旅局市场推广部的赵明,很抱歉这么早打扰您。”
    你还知道早啊。
    罗秉文看了下时间,发现也不算特別早了。
    “没事,但我昨天说了是私人行程,没带拍摄设备,酒店这边我可以付钱。”
    “没有关係的罗先生,您住的酒店是我们长期的合作伙伴,我们每年都会给固定的价钱,房间空著也是空著,您放心住。”
    “谢谢。”
    “是这样的,罗先生,我们一直都在关注您的旅行视频帐號『漫行游记”,也特別希望邀请您到我们广元的景区做客。”
    罗秉文这次也是被他们撞上了。
    其实不光是广元的剑门关,以罗秉文现在的名气,去任何的景区被发现,都会被当地的文旅局疯狂的联繫。
    谁不想当第二个黄山?
    就算是有运气的原因,但这份运气也是视频的作者,也就是罗秉文带来的。
    他们当然也希望罗秉文给自己的景区也宣传一波。
    赵明很诚心的来找罗秉文谈合作,攀交情用了好几分钟,才聊到合作的问题,他们会支付给罗秉文三十万的酬劳,以及川省4a以上景区一年的免门票特权。
    也不需要罗秉文和之前黄山一样连续出三个视频,只需要出一个视频就行,並且在个人媒体上宣传一下。
    个人媒体?
    某音哗站的动態?还是说说或者朋友圈,或者微博?
    其实到这里罗秉文都还没有太想接这份工作,他现在可是公司的老板,以前赚不到钱拍点gg赚钱无可厚非,但现在自己能赚到了还拍。
    那这钱不是白赚了吗?
    不过人家说免费提供一个最新款尼康相机和一款专业航拍机的时候,他有点心动了。
    剑门关是禁飞区域,而且是比较特殊的禁飞区域,等閒人士是申请不到航拍资格的,但罗秉文现在可以飞了。
    还隨便飞,摔了也不关自己的事情。
    “新款尼康是z9吧?航拍机是mavic3cine?”
    这可不是小设备啊,比罗秉文自己的相机好多了。
    “对,罗先生是行家,那这条件您接受吗?”
    “唉,你们的诚意感动到我了。”
    “好的,酬金分两期支付,签约付百分之五十,后续在您的视频播出后结清。”
    文旅局对这件事特別关注。
    罗秉文掛关电话起床,还没整理完自己呢,就听到有人敲门,一开门果然是几个文旅局的人,
    有人手上拿著相机,有人拿著无人机。
    带队的就是和罗秉文聊天的赵明。
    罗秉文检查著这两个设备,也不知道之前是谁的宝贝,反正现在是罗秉文玩了。
    很快,合同签订。
    罗秉文和赵明握了一下手。
    “合作愉快!”
    罗秉文到剑门关景区的时候,人还比较少,雨后的空气很好,清新得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洗肺。
    虽然说平时大家也不太关注空气,但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人们最先能感受到的其实就是两个地方空气,以及环境的变化。
    空气差的地方走两步就喘气,即使在低海拔也能给人一种透不过来气的感觉。
    但空气好的地方,走多远身上也不会流汗,整个人还会处在一种精神亢奋的状態里,不然为什么有些人运动能力不行,但偏偏爬山厉害呢。
    罗秉文是第一批走进关楼的游客。
    正要去检票的时候,罗秉文被旁边的一个小宣传牌吸引到了,远远就看到一个大写的免费两个字。
    免费?
    罗秉文现在的身份证是特权卡,一年以內所有的川省的大型景点都能免票进入,这是当地文旅局给的福利之一。
    但他看到这两个免费字样,还是忍不住过去看。
    背诵《蜀道难》可免门票,即日起开始挑战蜀道难?
    哎哟,这东西罗秉文可太熟了。
    作为一个川省人,他就算不会岳阳楼记,滕王阁序,赤壁赋什么的,但一个出师表,另一个蜀道难,他早就背得烂熟。
    偶尔看到群山的时候,他还会在心里念一遍蜀道难。
    前面一家三口正磕磕绊绊地背著:“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然后”罗秉文看那父亲抓耳挠腮,比背不上课文的孩子还急。
    “哎呀,你在家都会的啊,再背两句?马上完了。”
    “好了好了,背不上不要打扰我们工作了,还有没有人要挑战?”工作人员举著喇叭喊道,目光扫过排队的人群,还很皮的问了一句,
    “诸君为何一言不发?”
    罗秉文擼起袖子,喊道:“我来!”
    他是真会。
    不需要话筒,他就在原地朗声说道:
    “吁,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於上青天!蚕丛及鱼,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
    不与秦塞通人烟。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巔.”
    一首诗极其顺利,一点磕绊都没有的背了下来。
    ...侧身西望长咨嗟!”最后一个字落下,周围静了一瞬,隨即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好!”有个跟著旅游团来的,戴著红帽子的老爷爷激动的说道,“这才是读书人!”
    “小伙子厉害啊,”旁边的大妈竖起大拇指,“这一嗓子省了一百多块钱呢!”
    工作人员笑著递过门票:“先生背得真溜,是语文老师吧?”
    “不是,就是从小就会。”
    跟著旅游团的红帽子大爷对身边的同伴说道:
    :“是谁说书中没有黄金屋的?这不就是有了吗?
    背一首诗免了一百多的门票,真是好孩子。”
    排队到他了,他把身份证递给现场员工。
    员工看了看,挥挥手让这群人进去了。
    罗秉文仿佛听到了“嘀,老年卡!”
    他本来觉得大家都是买票进来,而只有自己是通过背诵古诗进来的,还要有一点得意呢,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学习至少没白费。
    结果有特权阶级啊。
    然后又是一群学生来了,守门的景区工作人员又是看了看学生证,放人进来了。
    好吧,特权阶级还不少呢。
    不过人家老的老,小的小,就自己一个壮年因为知识就是財富进来的,也算是难得了,所以他依旧拍发了个朋友圈。
    剑门关打卡..—·
    很快罗秉文就来到了剑门关鸟道的路口。
    就是蜀道难这首诗里面说道,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巔,其中的鸟道就是现在的景点鸟道。
    在古代,这里真是一条鸟道,只有飞鸟才能非得上去。
    但也不能说绝对。
    只有少数的几个的採药人,才能凭藉著高超的技艺通过绳子通行,而现在经过了景区的加固,
    开发,这才成了雁门关里的一个景点。
    通行也是需要检票的。
    他在排队,旁边的警示牌写著:“高血压、恐高症患者禁止进入。”
    前面两个大学生互相打气。
    “不要装哈,去年学校里面还有人来这里,听说被嚇得尿裤子,回去別人笑了很久,直到现在都还能被拿出来鞭尸。”
    队伍走得很快。
    因为並不是每一个排队的人都会走这条路,看著太嚇人了,有些人离检票的地方越近就越后悔,然后直接脱离队伍走了。
    这样的人一多,罗秉文排队的速度就很快。
    排队的时候也能看到鸟道周围的景色,看得到他是处於悬崖峭壁上的,是近乎笔直的峭壁,和刀直接劈下来一样直。
    又很高,走鸟道的人看著就和一只只蚂蚁似的。
    看著有很强的视觉衝击力。
    怪不得队伍排得快呢,一些胆子小的人,看到这样的景色都害怕的腿软了,更別提走在上面。
    前面的两个大学生也腿软。
    互相打气,念叻著什么『来都来了”“我不怕,那个儿”『走嘛,走就走嘛”被这里的工作人员戴上了安全绳。
    罗秉文学著其他人,把背包放在胸前背著。
    本来他手上还拿著相机的,但工作人员不让罗秉文在爬山的时候拿这么重的东西,所以只能放弃相机。
    他手里拿著手机,一路走一路拍照。
    前面半段都还好,没有什么可怕的地方,罗秉文甚至能给自己拍自拍照,有安全绳的情况下罗秉文也没什么可害怕的。
    脚下走稳一点就行了。
    罗秉文又不是那种两三百斤的胖子,没可能別人都能走的路到他这里塌下去了。
    就算塌下去,不也还有安全绳吗。
    其他人的情绪也都还行,走在他前面的两个大学生也放鬆了点,两人聊著天,有时候还和身后的罗秉文聊天。
    “大哥你哪里人啊?”
    “蓉城的。”
    “我们都是江城的,趁这几天空閒出来玩两天,前两天才去蓉城看了,还有荷叶,人特別多,我的天,最近熊猫这么这么火啊?”
    “哦,你们没多喜欢熊猫,就是打此是吧?”
    “其实还行。”
    大家聊得还可以,转折点在那个近乎垂直的铁梯段,台阶太窄了,只能容纳得下半个脚掌,另无一只脚在往前移动的时候,全身免下就只有这半个脚掌支撑著身体。
    脚下就是方丈深渊。
    罗秉文都有点心跳弗速,紧紧抓著锈跡班班的铁链,铁链冰凉,但罗秉文能感觉到伶已手里正在出歌。
    他正全神贯注的往前走。
    但走著走著,走不动了。
    罗秉文以这两个大学生顶了一路终於顶不动了,害怕得停了下来,但往前一看,发现还不是这两个人,而是再前面的一个女生。
    她手抓著链子,已经不是往前走的状態,而是身体正面贴著墙壁的状態,双腿脚尖点在踩踏点免,身体抖得不行。
    感觉快没力气了。
    她发出一声带哭腔的尖叫。
    “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