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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脑子挖出三年前的记忆,他的亲亲乾爹一向是胡渣满脸,留著长发还戴著黑框眼镜外加一身拉塌的衣物,活像个捡破烂的拾荒老人,怎麼现在会变成这样?
    「你乾妈要求的,没办法」
    「乾妈?你哪时结婚的,我怎麼不知道?」
    「三天後才举行典礼,所以才找你们来,靖哥他们也会来喔!」
    「爸和妈?他们不是在中东吗?」想想上一次见到他们是在去年的除夕,还是在美国的哥哥家遇见的
    「可以见到他们,很高兴吧!」
    「不会」
    「疑?为什麼?」乾爹一脸震惊
    「虽然是父母,对我来说还是太遥远了点」我骚骚头无奈的笑
    这是事实,我打从出生就是姐姐还有光源氏带大的,他们充其量只是我的赞助者和生我的人,每年见面时总把他们当亲戚看待
    一到乾爹即将要举行婚礼的地方,一处有名的山中休闲饭店,难怪光源氏说可以滑雪,一进旅馆三个人迎面而来,二个是我的父母,第三个是一个标致美人
    「好久不见啊!小洁~(心)」
    「妈,小力点,快喘不过气来了啦!」好不容易挣出母亲的怀抱,父亲就抱了上来,唉呦!都七老八十的人力气怎麼还这麼大~
    「爸,小力点啦~」好不容易离开他们的怀抱呼吸到新鲜空气,一旁的美人二眼闪著精光
    「你就是小洁?好可爱哦!」
    呜~我的脸不是麻薯啦!不要再拉了啦!痛!天啊!这些人怎麼这样…摸著还有点痛的脸颊还有被勒痛的脖子,真是够了!
    「圣,你忙完没?」
    「差不多了」
    「那我们去滑雪」
    趁著婚礼举行前一晚,我和光源氏决定去挑战这里的高级坡度区,看著蛮有难度的坡度,简单~很快就可以到底,和光源氏二个人一起滑了下去,可是到达中途突然发现有隆隆声,和光源氏停了下来,回头,啊!是雪崩!
    「快走!洁!」
    马上和光源氏拼了命的往下滑,可是,还是比不过大自然的力量,在我快被淹没的前一刻,只见光源氏往我冲来紧抱住我,眼前一片黑,什麼都看不见,只剩下沈稳的心跳声还有体温
    不知昏了多久,当我醒来时已躺在一张床上,还有些许药味,父亲和母亲担心的看著我,我张望四周
    「圣呢?」
    「小洁先休息,等你好一点再去见清圣」为什麼父亲会这麼说?难不成…
    「他怎麼了?」
    「他没事,小洁,躺下休息」母亲把我压住,我硬是起身
    「他在哪?」
    「清圣还在急救,当我们发现你们时,他抱著你呼吸微弱」
    「我要去见他」爬下床却被父亲阻挡去路,我看了看父亲
    「你现在去,对他一点帮助也没有」
    「就算没有,我也要待在他身边,父亲大人,请您让开」父亲听了我的话後乖乖让路
    「往右直走到底」
    「谢谢」
    身体被冻伤的地方不少还好都不严重,走到底就是加护病房,门口有乾爹守著,他看到我马上过来扶我
    「为什麼不好好休息?」
    「圣?」
    「在里头」
    玻璃窗内,光源氏躺在病床上,静静的,好似什麼都没发生一样,把头靠在玻璃上
    「我可以进去吗?」
    「应该可以」得到医生的特许进到加护病房里,握著他的手,快点回来~光源氏…
    漫长的等待并没有换来光源氏的清醒,他已经昏迷5天,伯父和伯母也从欧洲到日本,计画把他送到东京的大医院医治,我还是待在他身旁紧握著他的手
    「小洁,你怎麼还是吃这麼少?」
    「伯母,对不起…我实在没有食欲」
    「如果连你也倒下去,那清圣该怎麼办?多少吃一些吧!」伯母端起放在一旁的粥,我摇摇头
    「不会倒的,在他醒来之前…我会等他醒来再倒下」
    「你在说什麼啊?」
    「照顾我是他的任务,对吧!圣」就像奇迹般,光源氏在此时有了动作,他睁开眼,嘴巴好像说了什麼却发不出声
    「清圣!你醒了!」光源氏微笑著,亲吻他的脸我也笑著
    「欢迎回来,圣」
    voibsp;- 光源氏与紫之上的对话 (卷十四)
    在充份休养下光源氏恢复得很快,婚礼因为雪崩所以延後举行,一行人回到东京未来乾妈家暂住,因为光源氏已经没事,所以伯父和伯母先行离开
    一到乾妈家门口就被“三合组”三个大字还有排场给吓了一跳,终於有点了解为什麼乾妈拉脸力道那麼强的原因
    乾爹的婚礼最後决定在乾妈家办,果然不出所料,乾妈家果然是经营黑道业的,她是长女,下面还有一个弟弟,本来弟弟是未来的继承人,可是和她一样即将要“出嫁”,继承的重任就落到她身上
    「等一下!乾妈,你说出嫁?男人怎麼嫁出去?」
    「就是嫁出去嘛!被一个又有钱又有势的大哥大娶走,真好~」乾妈一脸陶醉的样子
    「那你们家不是绝後了?」
    「不会,还有我啊!」
    还真开朗耶~回头望了望光源氏,他还在睡,不知道还有没有那里痛?拨开他额上的发,平常没上发胶的时侯浏海就会像这样垂在额前,看起来年轻多了
    「洁…」光源氏缓缓张开眼
    「还有没有那里痛的?」
    「没有」光源氏拉住我的左手,把它放在自己脸上,我朝他微笑
    「我们以後不要到有雪的地方…」
    光源氏一脸不解的看著我,维持自己最後一点理性
    「因为我再也不要这麼难过…」
    还是不行,眼泪像是泉涌一样冒出来,已经10年没这麼哭过…好像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