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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29章 角斗大会

      血鱷趁乱混在搬运队伍中,跟著返回地窖。
    领头邪修清点完丹药数量,吩咐手下分批运出。
    血鱷装作搬运工,背著麻袋走向库房。
    库房外的护卫正在交接班,现场一片混乱。
    血鱷趁机溜出库房,绕到无人的后院。
    院墙外传来更换岗哨的声音,血鱷抓准时机翻墙而出。
    一队邪修正押送著装满丹药的马车从偏门驶出。
    马车在城郊一处荒宅前停下,邪修们將丹药搬入地窖。
    血鱷潜入荒宅,发现地窖与城中水源相通。
    几名邪修正在地窖挖掘暗道,准备將丹药投入水源。
    天边泛起鱼肚白,血鱷这才返回偏厅装作休息。
    血鱷混入妖市之时,张家宅院內也不太平静。
    小丫推开书房后窗,一缕檀香飘过院落。
    锦鲤跃出水面的声响惊动了屋檐下的铜铃。
    她本想向父亲询问今日之事,却在推门时发现书房地砖鬆动。
    右侧第三块青砖边缘露出一道裂缝,缝隙中透出微弱的蓝光。
    小丫蹲下身掀开地砖,下方赫然是一道向下的石阶。
    暗道內的青铜灯突然亮起,照出十三级台阶。
    她提著裙角小心翼翼走下台阶,铜铃轻颤。
    密室横樑上悬掛著数百根白骨法器,形似避雷针却通体泛著幽光。
    正中央的青铜案上摆放著一卷兽皮捲轴,边角处绘著天道图符。
    小丫伸手想触碰捲轴,指尖却被突然迸发的蓝芒灼伤。
    密室四角的香炉同时燃起,吐出缕缕青烟。
    青烟在空中凝结成符文,显现出天道痕跡被封印的画面。
    小丫后退半步,撞倒了身后的骨器。
    骨器坠地的声响惊动了书房內的张逸风。
    “你怎会在此处?”
    张逸风推开暗门,发现小丫正踩著碎裂的骨器。
    “爹爹为何在密室藏著这些……”
    小丫指著满室的白骨法器,话未说完就被打断。
    张逸风挥袖捲起地上的骨器碎片,扔进角落木箱。
    “此事与你无关,速速离开!”
    小丫攥紧衣角,指向悬樑上的白骨法器。
    “这些骨器上鐫刻的符文,与城南土地庙的镇魔符一模一样。”
    张逸风袖中的玉佩突然震动,发出刺耳的鸣响。
    密室顶部的骨器同时颤动,洒下点点蓝芒。
    “爹爹到底在瞒著什么?为何要收藏这些诡异的法器?”
    张逸风挥手拂去飘落的符文,打断女儿的追问。
    “这些骨器乃是引雷桩,与你所想不同。”
    小丫指著案上的兽皮捲轴,声音略带颤抖。
    “那上面的天道图符又作何解释?”
    张逸风合上暗门,將女儿拉出密室。
    “有些事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小丫挣开父亲的手,指著密室方向。
    “难道传言属实,爹爹真的是……”
    话未说完,张逸风突然拂袖。
    一道无形气劲將小丫推出三丈远。
    “速速回房,此事休要再提!”
    小丫扶著门框站稳,泪水滑落衣襟。
    她转身跑出书房,撞翻了廊下的青铜香炉。
    张逸风望著女儿远去的背影,缓缓握紧了拳头。
    密室內的引雷桩突然震颤,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天道留下的痕跡正在减弱,封印之力却也渐渐衰退。
    张逸风取下悬樑上的一根引雷桩,骨器表面的符文已经开始模糊。
    案上的兽皮捲轴无风自动,展现出天道图符的最后一角。
    那是用特殊手法绘製的封印法阵,正在被天道之力一点点侵蚀。
    张逸风掐指推演,发现天道反噬的时日比预想更快。
    他將引雷桩重新掛回横樑,转身走出密室。
    暗门合拢的剎那,密室內的青铜灯突然熄灭。
    小丫跑回闺房,將自己反锁在內。
    窗外的槐树在风中摇曳,投下斑驳的影子。
    张逸风书房的烛火熄灭时,千里之外的妖市角落里,血鱷正独自品茶。
    紫衣女子推门而入,手中把玩著一串骨珠。
    “你就是妹妹所说之人?如何,在此处安顿的可还好?”
    血鱷放下茶盏,拱手称谢。
    纱帘外传来脚步声,食人鲤走入偏厅。
    “姐姐何必如此生分,这位客人方才在千蛊巷可是大展身手。”
    食人鲤落座於血鱷对面,倒了一盏清茶。
    “妹妹莫要胡闹,此人是老祖要见的贵客。”
    “既是贵客,不如请他参加三日后的角斗大会。”
    血鱷端起茶盏,暗自思量此事可否打探到更多消息。
    紫衣女子转身离去,留下食人鲤与血鱷独处。
    “奴家乃是这千蛊巷的二当家,有什么事,儘管吩咐奴家便是。”
    血鱷放下茶盏,不动声色地保持距离。
    食人鲤伸手拨弄茶盏,指尖若有若无地掠过血鱷手背。
    “这角斗场每月举办一次,届时妖市各路高手齐聚。”
    血鱷不动声色地收回手,专注於茶盏中的茶叶。
    “上月的擂主乃是万毒门的赤蝎,已连胜七场。”
    食人鲤起身为血鱷添茶。
    “若是公子能击败赤蝎,必定能得到老祖赏识。”
    血鱷微微后仰。
    “既然是二当家相邀,在下自当赴约。”
    食人鲤抿唇一笑,向血鱷递来一枚玉佩。
    “这是角斗场的入场令牌,公子且收好。”
    血鱷接过玉佩,发现上面刻著一条张口吞日的怪鱼。
    “奴家很期待公子的表现。”
    食人鲤站起身,长袖轻扫过血鱷肩头。
    “若是公子获胜,奴家定有重谢。”
    血鱷起身施礼,与食人鲤保持三步之距。
    “二当家客气,在下此来只为求见老祖。”
    食人鲤轻笑一声。
    “公子何必如此拘谨,这妖市中並非人人都如此不近人情。”
    血鱷后退一步,婉拒了食人鲤的示好。
    “在下向来独来独往,不敢耽误二当家时间。”
    食人鲤不以为忤,反而笑意更浓。
    “越是难得,越要好好把握才是。”
    血鱷正欲开口,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譁。
    食人鲤撩起纱帘,望向院外喧闹之处。
    “看来是新一批货物到了,奴家暂且告退。”
    血鱷不动声色地点头致谢,目送食人鲤离去。
    偏厅重归平静,血鱷取出玉佩仔细观察。
    玉佩背面刻著角斗场的方位图,显示在妖市东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