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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却又低声道:“终归是人人畏惧,个个厌恶,不多你一人。”
    单致远心道小爷只求自保而已,哪个同你讲什么喜爱厌恶,一开口却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
    只觉异物感毛骨悚然,将隐秘之处悍然撑开,指腹摩挲在细嫩内膜之时,更引得酸麻感有若飓风呼啸,自尾骨深处猛地侵袭全身,连膝盖也微微打颤不止。气息亦是急了,“松开……”
    他如今足尖使不上力,一身重量便全压在手腕上,痛得仿若要扯断一般,一层细细晶汗渗出后颈与腰背,有若星辉披洒而下。
    却终究是受了长相思数日熏陶,那干涩内襞被指尖一阵玩弄,立时湿润滑腻,纠缠而上。就连胯间孽根也随之迫不及待,昂首挺胸勃立而起。
    这反应却叫单致远更觉羞耻,额头抵在粗糙树皮上,恨不能寻个缝隙钻进去。
    开阳亦是察觉了,手指穿插更粗鲁几分,下颌抵在那小修士肩头,牙齿便在他耳尖不轻不重一咬,“虽是未成器的炉鼎,却已然够用了。”
    随即便撤出手指,扣住他躲闪挣扎的下肢,一撩衣摆,便将这小修士再度贯穿。
    那器物尺寸雄伟,岂是先前手指可以比拟。纵是有长相思在先,开阳挑逗在后,令得通道湿滑柔软,单致远却仍是被这凶器贯穿撑得仿若皮肉裂开,痛得失声惊喘,又忍耐不住,痛哭起来。
    滚烫粗棍却全然无视他脆弱挣扎,哀哭痛呼,有若烧红的钢刀般一味深入贯穿,后撤磨砺,竟是一次比一次更剧烈冲撞,将单致远身躯顶得次次撞在粗糙树皮上,前前后后尽是疼痛折磨,险些叫他昏厥过去。早已是泪流满面,抽噎不止,只顾喘息低吟,一味央求,“痛……放开……”
    开阳隐忍已久,性子又素来暴虐,这哀求却反倒如火上浇油,令得邪火烧得更旺。一面低头缓缓舔扫过那小修士后颈,一口咬住背脊骨中央那点薄皮,肆意啃咬品尝,不过片刻便有细密血珠渗出。凶器征伐却愈加凶猛,有若要将他自身体正中切为两半。
    单致远又是疼痛,又是愤怒,又是委屈,听开阳又提及长相思、炉鼎之事。只怕他那些狼狈境遇,早已在这些神明之间传了个遍,个个皆有权分一杯羹。
    他好歹也是真仙派掌门亲传弟子,纵使门派辉煌不在,却怎能容忍座下弟子,去做他人胯下的玩物?
    单致远悲从中来,只觉手腕后甬,无一处不疼痛,后背也传来被野兽啃噬的疼痛,只是那有若蛛网弥漫的痛楚之中,却渐渐有快意弥漫,自那粗暴磨砺之中扩散开来。碰撞之时的水响声,亦是愈加鲜明。
    开阳便将他一腿托高,月色下只见狰狞凶器尽根而没,在那小修士粘滑温暖的内腔肆意翻搅磨砺,无边快意升腾开来,方才叫那阵躁动止息。
    单致远早被这狂暴过头的冲撞搅得神智昏沉,就连那悲伤也冲散些许,唯有二人身躯楔合感愈发明显,深入之时,磨砺脆弱要害,快感有若海潮呼啸,渐渐同疼痛交织缠绕,火辣辣内膜中便生出难以言喻的美妙滋味。
    开阳听他悲泣渐消,哑声低吟中掺入了别样滋味,那秘处滑腻环绕,妥帖缠绵,快慰情潮如火如荼。方才消减的躁动又旺盛几分,低头撕咬之处有细细血线流淌,手指扣紧腰侧用力揉搓,顶撞更为迅猛,撞得那小修士嗓音破碎逸出,内襞抽搐一般将他死死咬住。
    单致远只觉被抛入滚烫热海之中,潮起潮落全不受他掌控。还未自那人猛力一撞顶在最要害一处带来的酸疼中回过神时,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内襞被撑得险些涨裂,又被硬生生扯拽扭曲,竟是卡在内里被转过身来,面朝开阳,背抵树皮,又再狠狠一个贯穿。
    单致远顿时悲鸣出声,手指紧紧扣住腰带。手腕却一阵轻松,竟被那神仙托高两腿,下肢悬空,紧紧压在树干上。
    整个身躯就仿若被肉楔钉在树上,单致远受不住那重力折磨,膝头腿根,颤抖不已。便是想蜷腿蹬踹一下,却也难以做到,只得任他凶暴顶撞,后背一次次碰蹭粗糙树皮,竟被磨出条条红痕,又痛又痒。感官传递时,却反倒叫彼此肢体纠缠更生几分快慰情潮。
    昏沉之中睁眼看去,那神仙银色面具之下,竟是双目血红,仿若就要滴血一般。
    他却被撞得只觉通身支离破碎,半个字也说不出口,只顾啜泣喘息,快意汹涌,终至淹没神魂。
    情潮灭顶时,开阳微微俯身,便将那小修士骨节分明的喉结狠狠一咬,皮肉崩裂,鲜血溢出。
    单致远顿时爆出一声悲鸣,有若惨遭猛兽侵袭一般,腰身又是一颤,更将那凶器死死纠缠,只觉下肢仿若融化一般,热流尽皆自孽根涌出,将那神明衣袍下摆洇染了大片。更有火热灵力直冲体腔深处,飞速扩散,叫他生出经脉快被撑爆的错觉来。
    粗喘声中,开阳方才松口不再咬他,又低声授法诀道:“引神通过鸠尾,穿精门,化为己用。”
    单致远神识不清,却仍是依言施为,顿时一团烈火自二人楔合之处猛烈炸开,震得他四肢百骸俱是猛颤,更牵扯得先前留下的种种伤痕烧灼一般剧痛。
    他便倒抽口气,紧紧扣住头顶腰带布条,只觉手臂几欲失去知觉,又哑声道:“疼……”
    开阳仍立在他身前,二人身躯紧密贴合,冷声道:“不中用。”
    单致远哪里顾得上这许多,只觉沉沉倦意,又再涌上识海,只来得及说一句:“你别走,我有话要说。”
    随即又再昏迷不醒。
    开阳默然无语,低头看他。
    这小修士如今凡人体质,宣泄一次,昏迷一次。何时方能尽兴?又何时方能消除万神谱中积累的风月孽债?
    只怕要想个法子才是。
    
    第十二章 堕梦乡听教训
    开阳正沉思策略时,陡然一扬手腕,袍袖翻飞如乌云,一缕血红剑光自指尖疾飞而出,刺向身后重重树影。一道黑影自剑光轨迹处闪开,那血色剑光便撞在假山上,轰然炸裂。
    那黑影飘忽不定,行若鬼魅,不过是个朦胧的月下阴影,却又呈现人形,唯有一双眼睛隐隐泛出暗金之色,诡谲阴森,盯住开阳。
    那阴影桀桀笑声响起,呕哑嘲哳,有若铁锈磨砺刺耳,嘶哑道:“堂堂四御大帝,不在神界辅佐天帝,却来下界与情人野合。三界果真好生太平。”
    开阳已转过身来,面向那阴影冷道:“你这老魔,不在玄霜老巢颐养天年,非要来自寻死路。天帝饶你,本座却不饶。”
    他再一扬手,两指并起,虚虚划下一竖,召唤星官。
    幸臣与北斗来得极快,开阳却已身形一晃,有若大鹏凌空,向那阴影急追而去。
    那阴影又是尖声笑道:“那天帝小贼能奈我何?若非尔等卑鄙偷袭,本座岂会遭他封印!勾陈!你回去说与那小贼知晓,我灭道魔尊,势要灭他三千大道,毁他三界苍生!”
    待开阳近身之时,那阴影却陡然化为一阵薄雾,被夜风一卷,消散得干干净净。
    北斗亦是压制住内心畏惧,手提铸铁包铜棍,战战兢兢跟随而来,却只见那阴影陡化飞烟,便愕然道:“开阳……大人?”
    开阳伸手,却只抓住一点黑烟,转瞬便消散无痕。他只垂目看了一眼,又冷道:“不过些许投影罢了,你二人照看万神谱。”
    北斗低头领命,再抬头时,眼前早已失了那位的身影。
    幸臣已将那小修士自树上解救下来,如今他衣衫整洁,沉沉睡在幸臣怀中。那温和星官此时却是神色严峻,沉吟道:“灭道魔尊……莫非将封印解了?”
    北斗不明所以,一个跃身自树顶落下,悄无声息立在幸臣身旁,方才问道:“灭道魔尊,那是何人?”
    幸臣肃容道:“不过天帝昔日的手下败将罢了。无需多虑,此事交由四御大人处置便是,北斗,与我护送这小修士离开此地。”
    北斗见他素来言笑晏晏的面容严肃异常,不敢再追问。他躬身将单致远背在背上,凡人气浊体重,故而他施不了法术,只得一步步迈出那寂静宅院。
    单致远如今不知己身在何处。
    他眼下所立之地,黄沙漫天,烽烟滚滚。正是一派战乱过后,死寂荒野。
    尸骨成山,流血漂橹。残破半焦的军旗斜斜倾伏在死尸之上。
    众军士与随军百姓默不作声,正清理战场,寒鸦泣鸣,食尸鹫在天际盘旋,虎视眈眈。正是意气消沉,疲倦不堪之时。
    单致远方才迈步,便听不远处一声惊叫,那些战场上所向披靡、悍不畏死的众士兵竟面露惊恐,竞相逃窜开。
    成群士兵有若水波扩散,四散避之唯恐不及。
    层层外涌的人潮中央,便立着一名少年。
    那少年手提长剑,静静立在尸骨堆中,一身白衣染血,黑发被风高高扬起,便露出暗藏血色的双眼。杀意外溢,下颌刚硬,嘴唇紧抿,正向单致远看来。
    在一群全往外奔逃的人群当中,静立不动的单致远便尤为显眼。
    那少年不过十三四岁模样,血衣褴褛,似是经历了一场残酷厮杀,白皙面颊上血迹未干,神色却冷酷残虐,有若修罗。
    冰封千里的双眸看向单致远时,却叫他升起些熟悉感受。那少年容颜稚嫩,却依旧可见成年后的俊美冷漠,正是勾陈的样貌。
    那少年勾陈似欲迈步,要向单致远走近。
    便有一人突然将单致远手腕一拽,心怀畏惧,轻声道:“祸星降世,还不快逃。”
    单致远却犹豫起来,又扭头向那孤寂少年看去,便猝不及防撞上他森寒视线。顿时悚然一惊,睁开了双眼。
    这一次,却算是彻底清醒过来。
    头顶动物皮革的灰褐帐篷顶映入眼帘,单致远缓缓坐起身,才觉身下雪白皮毛厚实温暖,铺在一张木榻之上。竟置身在一个小小的行军帐中,帐顶一颗夜明珠熠熠生辉。
    “致远,你醒了?”
    单致远被这温柔男声所唤,方才自迷蒙梦境回过神来,向那青年看去,正是那日送他自洪炉馆离开的星官。
    他便慌忙起身,又见那温柔青年身旁另外站了个十三四岁的银发少年,见他看过来,便大咧咧道:“我是北斗星官,同幸臣一道,受命护你安全。”
    单致远不必问也知道,下这命令之人,除了那本命神外,还能有谁?不由低沉叹息,纵使周身隐隐作痛,后背更是火烧一般,却仍生出几分愧疚,只得道:“有劳。”
    幸臣便坐在那帐中几案旁,为他倒了一杯热茶,又柔声问:“方才你在睡梦中,为何会唤出祸星二字?”
    单致远随他在案几对面落座,将那青瓷茶盏捧在手心,眼睑垂下,打量那澄澈灵茶,犹豫片刻,便将那梦境所见原原本本讲了出来。
    幸臣沉吟不语,过了片刻方才低叹,“你竟……窥到了开阳少年时候。”
    单致远愣道:“那人分明是勾陈的样貌。”
    幸臣道:“上古曾有歌谣流传:帝星现,天下统;辅星现,天下安;后星现,天下昌;
    祸星现,天下乱。祸星所指,正是开阳。这……这四、四……”幸臣略略犹豫,他那位上司全无将一体四相之事揭穿之意,他又怎敢越权。不由咳嗽一声,方才道:“你那四位本命神各负神职,开阳大人掌兵革之事,故而现身之处总有大批百姓死去。久而久之,便被当做祸星,被凡人畏惧、人人敬而远之。”
    那少年冰冷孤寂的双眼陡然闯入脑海,单致远将茶盏重重往桌上一放,怒道:“愚钝!那位大人履行神职,何错之有?竟只看表象,为一己之私――”
    他不过说了半句便倏然住口,这种种凡人所为,同他先前何其相似。
    这小修士便愈发惭愧,心中暗道若再见面时,定要好生认个错才是。
    那两位星官见单致远神色变换不定,也不说破,只转移了话题,北斗将那行军帐门帘一撩,看向晨曦初露的天空,朗声道:“那天方道士的古墓距此地不足千里,你一路小心。我同幸臣要回天庭述职了。”
    单致远自是起身道:“不敢耽误二位星官。”
    三人鱼贯而出,幸臣将那行军帐收入乾坤戒中,又为他指明古墓方向,又叮嘱道:“那古墓如今万众瞩目,修士争斗最是凶险。我等却不能插手凡间事。若你执意要去,尚要多多倚赖请神之术。”
    单致远又是惭愧,又是苦涩,却仍是低声道:“我心中有数。”
    幸臣又道:“供奉之事,亦非勾陈大帝故意为难于你。”
    单致远略略点头,眉宇间郁结已消除泰半,眼神亦是清澈坚定,笑道:“我心中有数。”随后便目送幸臣同北斗一道离去。
    他便又施展堪舆术,按北斗所指方向设下标记,如此便不至在茫茫原野里迷失方向。
    这一奔波,便从日出到日落,整整一日。
    勾陈返回天庭,便径直进了四御殿,神色阴沉,有若山雨欲来。
    长生大帝正坐在侧殿翻阅书简,听闻勾陈回了四御殿,便提了裙裾,笑吟吟迎至大殿内,朗声道:“太羽,多日不见,出来让我瞧瞧。”
    勾陈却不为所动,只冷面道:“九方荒冥的封印破了。”
    长生大帝美艳面容立时沉了几分,柳眉皱起,冷道:“青华、紫微何在?”
    东极、北极两御各自在大殿上现身,个个神色严肃。
    勾陈将夜遇灭道魔尊九方荒冥投影之事一提,又道:“我已传令星官前往封印地查看。”
    长生大帝皱眉道:“那魔头同天帝乃是死敌,若是逃脱,首要之事便是向天帝寻仇……”那美妇人妙目一转,便看向勾陈,忧心道:“那单致远,莫非当真是天帝转世?”
    勾陈尚沉吟不语,青华大帝却已摇头,捻了下白须方才道:“此事尚未有定论。莫非忘了伪魂?”
    所谓伪魂,乃是为守护天帝真身转世,用以转移视线的虚假魂魄。天帝乃三界至高无上支配者,身份何其尊贵,自然得天道守护。故而天帝身旁几件法宝,便会化作伪魂,转世下界。天帝真魂混杂其中,便更安全许多。
    长生大帝见状,却仍是看一眼勾陈脸色,犹豫道:“若是伪魂,再好不过。以他为诱饵,不过却要先取出万神谱……”
    勾陈只道:“此事我自有计较。”
    其余三御便不再多言,只分散行事。或上禀三清,或调派星官天兵下界搜查,自去忙碌不提。
    待凡界黄昏之时,勾陈同紫微二人在藏宝阁查验宝物,确认伪魂名单时,突然又收到万神谱召唤。这一次,那小修士所请竟然是开阳。
    勾陈只略略一怔,便恢复了常态,放下手中名册,自原地消失了踪影。
    紫微便瞪大双眼,目送勾陈离开。天乙星官随侍在侧,此时更是同紫微大帝面面相觑,皆有些震惊。
    紫微叹道:“勾陈四相自分担神职以来,从未有人胆敢召唤开阳一相,不想今日竟有凡人如此勇敢。”
    天乙乃辅佐勾陈的得力星官,此时只得咳嗽一声,“许是人间传言渐消……”
    紫微大帝便拊掌大笑:“当真是无知者无畏。”
    天乙却在心中担忧低叹,若那凡人再生畏惧,抵触开阳,只怕要惹怒大帝。
    却不说神界诸位心思如何,单致远却是在山洞中安营扎寨,又几番思索之后,方才下定决心,施了请神术,唤开阳之名,并无半分犹豫。
    只是心中忐忑,那四位本命神仿佛全然不介意他所唤名字,降临者皆随心所欲,叫他无从预测。
    待那重锦玄衣、银色面具的男子现身洞口时,单致远方才松了口气。
    那人影出现之时,天地顿时一片肃杀,叫单致远亦是有些心悸胆怯。
    开阳那黑中透出血色的眼眸略略低垂,看向立在洞中的小修士,低声道:“你如今可知请神代价?”
    单致远终究初经人事,神色窘迫,却仍是道:“一清二楚。”
    开阳又问:“不再逃了?”
    单致远脸色一红,“昨日是在下见识浅薄,定力不坚,一时受了惊吓……往后不再逃了。”
    开阳便迈步进了山洞,仿若带起一阵狂暴剑意,席卷洞壁,就连洞中篝火亦随之暗上一暗,冷声问道:“何事?”
    单致远仍旧被他气势所慑,却暗中坚持,要顶住那魄力,故而不进反退,向前走了两步。却不料开阳步子迈得极大,他算错距离,反倒径直撞进那人怀里。
    二人俱是一怔,单致远却发觉开阳虽一身血煞恶意,令人畏惧。贴近在怀时,却依旧是温暖宽厚,竟同……勾陈无异。
    他便不由耳根烧红,连忙咳嗽两声,慌张之下,干脆抬手抓住那神仙玄黑衣襟,结结巴巴道:“开、开阳大人,请传授我剑术!”
    开阳任他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拉扯衣襟,低头往他眼中看去,只见这小剑修两分畏惧,七分坚定,还剩一分,却说不清道不明,只怕连他自己也不明白。
    他只将单致远手腕轻轻拉下,沉声道:“不行。”
    第十三章 郊外传双修法
    单致远心中一沉,面上便显出失望神色,眼巴巴仰望时,眼中祈求几欲满溢出来。
    开阳手指微动,险些想抬手抚摸那小修士头顶,旋即却沉下脸来,拂袖将他挥退两步,方才问道:“你修行已几年?”
    单致远微怔,静心一算,便答道:“我自襁褓时就被师父抱回真仙派,三岁发蒙习经,如今已二十年。”
    开阳又问:“为何修真,所求何道?”
    单致远被他连番追问,竟是一片茫然空白,张口结舌,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过了片刻,方才结结巴巴道:“与天地道法中求真,求的是……振兴、师门之道?”
    他连尾音也尚带几分疑惑,连自己也说服不了,更不敢去看开阳,只低头抓住自己衣摆用力揉搓。
    开阳果真冷嗤一声,又道:“修炼之途如百舸竞流,逆水行舟,半分松懈不得,修剑一道更是苦寒寂寞,如你这般资质平凡,却又惫懒松散,趁早断了这念头,省得白费力气。”
    单致远被他这般小觑,一时怒从心头起,终究有求于人,只在衣袖下紧紧攥住拳头,答道:“我入仙门皆是天意,正应了顺天求道之语。如今既知晓自身缺点,逆天争命,便是知错能改,亡羊补牢,未为晚也。开阳大人应我恳请而来,为何偏生要拒绝?”
    开阳眼神便几不可查地一暖,面上却看不出来,只是袍袖一挥,冷道:“既如此,待筑基后再作计较。”话音一落,便骤然没了踪影。
    单致远不料他说走便走,竟未露出半点征兆,一时竟怔立当场。
    又过了片刻,暮色四合,唯有身后那堆篝火燃烧的声音哔哔啵啵,打破宁静。单致远仍旧立在山洞中间,慢慢觉出了一丝遗世独立的凄凉来。
    这小修士过惯了平静日子,修炼心法也如同享乐,若有进步固然欣喜,停步不前时也心安理得,自认是五杂灵根之故。恬淡自持,不争不怒,超脱世外,如今自己看来,却不过是不求上进罢了。
    难为他醒悟得早,硬起头皮向将星大人请教,却不料吃了个闭门羹,那位大人竟连供奉也不收,便径直回去了。
    这叫单致远难得下定的决心,又有几分动摇。
    他便喟然长叹,跌坐在山洞一角,低沉自语,“我所寻所求,究竟是何物?”
    一片阴影突然笼罩头顶,淡淡檀香味道传自鼻端,单致远仰头,目光便骤然撞上一人深沉黝黑的双眼,宁夜静海一般。正是勾陈。
    单致远只觉心底升起一股喜悦。他被抛在这片荒山野岭之中,却终究觉得形单影只,孤寂难耐。如今有人肯陪伴,便难以自禁,展颜笑开,立时唤道:“勾陈。”
    勾陈并未介意他不用敬称,只低头打量那小修士,又低声:“你如今首要之事,并非修习剑术,而是打下基础,早日筑基,方为上策。”
    单致远心中低叹,这几位神仙只怕是巨细靡遗,都要通个消息。那位才走,这位便已知晓了前因后果……倒是省了他不少事。便答道:“我、我只是,心中焦急。”
    勾陈道:“仙途漫长,欲速则不达。”
    单致远心中一惊,便摒弃了那些速成的念头,立起身来,“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多谢。”
    勾陈只略略抬手,将他圈在怀中,手指一扯,便拉下他腰带,面上却依旧沉静若水,“然则你五杂灵根品相太差,需及早改善才是。”
    灵根亦分品相,如单致远这般五灵根,却是粗细不一,分布不匀,多含杂质者,乃是下品中的下品,接收天地灵气效率极低,修炼起来自是事倍功半。
    若要改善,却非借天材地宝的外力不可。
    单致远心中一暗,苦涩道:“这般显而易见之事,何须赘言。若能寻到天材地宝,我又怎会拖延至今不做改善?”
    这般思绪消沉时,连勾陈将他宽衣解带之事,也险些不被他放在心上。回过神时,又是衣衫尽褪,一袭黑衫铺陈在石地上,被勾陈压制在身下。
    勾陈倾身压下,嘴唇轻轻滑过耳廓,另只手却已探入单致远胯间,揉捏抚触,娴熟玩弄,轻拢慢捻抹复挑,引得那小修士气息渐渐急促起来。却仍旧语调平缓,有若安坐书房,诵读经书一般平淡,“待天方古墓之行后,我带你去一处五行灵泉,自可淬炼灵根,去芜存菁。”
    单致远只觉嗡的一声,仿佛被斗大的金子砸中脑袋,竟不管气喘得急切,抬手环住勾陈脖子,一个翻身坐在那神仙腿上,瞪大双眼惊问道:“此话当真?!”
    五行灵泉乃天地造化生就的极品宝泉,对体质灵根经脉改善效果绝佳。只是那宝泉稀少,或是位于险峻之地被群妖环伺,或是由高门大派严加看守。如他这等穷酸小派便是连看一眼的机会也没有,不曾想他竟有得如此厚待的一天。
    勾陈任他坐在腿上,眉心微蹙,便两手卡住那小修士腰身,胯腹彼此紧贴摩挲,热气渐生,令这冷清洞中多了几分旖旎春色,而后嗓音暗哑道:“堂堂神明,莫非骗你不成。”
    单致远察觉到腿根处被热块抵住,便是隔着那织锦衣袍也清晰灼热,有些许尴尬抗拒,只是更多心思却早飞到了那虚无缥缈的灵泉中去。一面敷衍任他揉搓,一面却忍不住问道:“五行灵泉是什么模样?品级如何?我曾听人提过,泉中有五行之力交替融合,故而五色缤纷,时时……呜……”
    后半却是勾陈不耐听他嗦,扣紧后脑,将唇舌堵住。炽热舌尖缠绕吮吸,不过片刻便令他目眩神驰,思绪散了大半,单致远终究受不住那神仙娴熟挑逗,竟哑声低吟起来,唇齿间津液横生,更觉下身那尘根火热肿胀,有些迫不及待了。
    勾陈不管他推拒,便以坐姿强迫入侵,只听那小修士悲鸣不已,腰身细瘦柔韧,仿若要被折断一般颤抖。便升起几分怜惜与暴虐之感来。
    怜惜源自麒麟之心,那暴虐冲动,多半却来自开阳。
    勾陈眉头微皱,却仍是不疾不徐,缓慢坚定挺进,将怀里人彻底侵占。
    单致远腰身紧绷,腿根却止不住颤抖,只觉那火热硬物蛮不讲理往体腔内强行挤入,仿若要撕裂一般。险些叫他痛呼出声,又死命咬牙强忍,指头紧紧抓牢那神仙肩膀,险些嵌入皮肉之内。待那阵剧痛停下,长相思的药力方才姗姗来迟,缓缓自骨子深处泛起酸痒,内襞火辣辣疼痛,这才有所减缓。
    待他回过神时,已是面色苍白,下唇干裂,又留下一道渗血齿音,细汗绵密,自后背与额角滑落。只得低头靠在勾陈肩头,喘息道:“轻、轻些……”
    勾陈手掌贴在那小修士略显瘦削的后背,反复摩挲那几个淤紫牙印,正是开阳遗留的残虐痕迹,点点散落在那白皙后背腰骨上,却显得分外妖冶勾人。便引得勾陈深埋热软中的器物,竟又胀大一圈。
    那神仙眼神一暗,便扣紧那小修士腰身狠狠向上一顶。
    单致远猝不及防,又是啊一声惊叫,身躯被撞得抛高又落下,火辣刺痛的磨砺险些盖过渐渐升腾的爽利滋味,只得双手横过勾陈后背,用力将他抱住,又哑声道:“就、就不能……轻点……”
    勾陈置若罔闻,又是一顶,随后在那小修士悲鸣啜泣中,沉声道:“精进修为另有一法,昨夜已将双修法诀传授于你,可还记得?”
    单致远昨夜被开阳那般折磨,纵是现在忆起,也只觉通身疼痛异常,便是脸色一白。那法诀却当得起刻骨铭心四字,一字不漏,记得清清楚楚。
    勾陈见他神色窘迫,又道:“抱元守一,神凝精关。待我元精一出,便依法诀运转周天,纳入经脉,可记住了?”
    单致远连连点头,才待开口,又被一通猛烈冲撞顶得开口就是一窒,险些昏厥过去。那粗暴磨砺中却渐渐掺了更多甘美快意,酥酥麻麻,叫他忍不住摆腰迎合,缓解热意。
    怎奈不过多时,他便猝不及防,弓起后背,精关失守,泄在勾陈袍摆上。
    勾陈又是眉头一皱,竟扬手在他臀侧抽了一掌,啪一声又脆又响,在山洞中震起一阵回音,更叫单致远窘迫难言,面红耳赤,只顾勾住勾陈颈项,将额头抵在颈侧,一味道:“我、我知错了。”
    勾陈道:“若是再泄,仔细小命不保。”
    如此危言耸听,倒是吓得那小修士脸色惨白,连连摇头。
    勾陈便将他推倒在地上,换了个方向,自后背将他搂紧,倾身压入。
    就如巨剑归鞘一般,尽根而没,引得单致远哑声喘息。只觉那炽热酸麻,胀痛刺激,种种感受纠缠一起,呼啸灭顶,被勾陈一撞,更是加倍火热,加倍酸痒,加倍酥麻。
    他便气息短促,手腕颤抖,支撑不住就要倾倒,又被勾陈牢牢圈住腰身,仿若悬吊在半空一般,一味狠撞。
    单致远便又是一声悲鸣,指尖用力攥紧了铺在地上的衣衫,腿根抖得有若秋风瑟瑟中一枚枯叶,火热肿胀之处险些又喷发时,却突然被勾陈在根部用力一压。
    满腔情潮顿时硬生生憋回腹中,单致远只觉世间难受之事莫过于此,险些掉下泪来,无力手指往下探去,一面泣道:“松……松手。”
    勾陈却冷道:“莫非要绑起来才老实?”
    单致远手指一僵,再不敢反抗,被压得腰身弯出一道勾人的凹痕,后背有若斑驳带紫的玉雕一般,被勾陈猛力动作撞得一阵紧接一阵耸动颤抖。
    这一折磨,不知过了多久,单致远只觉热潮涌了又退,退了又涌,一身骨架钝痛松散,尘根钝痛涨裂得几欲爆炸,方才觉后背覆盖那人一声闷哼,又失却章法狠狠几记猛撞,顿时炽烈热浆在体腔内炸开。
    勾陈仍旧牢牢禁锢他腿根肉块,情潮初退,声音里却不见分毫欲念,清冽有若晨露秋霜,冷道:“还不运功?”
    单致远方才略略回神,一面啜泣,一面咬牙忍痛,又再按开阳所授法诀运转灵力,沿经脉大周天缓缓运行。
    许是这一次施法无误,单致远不觉剧痛,反倒又是熟悉的灵力充盈经脉,将他凡人细小脆弱经脉加固拓宽。
    单致远先前尚能维持些许警醒,待行了几次周天,便陷入空明之中,心无旁骛。
    勾陈方才缓缓退出,目光落在那小修士专注沉静的面容上。
    随后自那小修士储物囊中取出青云天衣为他披上,方才迈出山洞,面容又回复了一派冷静无波,沉声道:“何事?”
    幸臣便悄然现身,手捧朱漆托盘,盘中有一尊不足半尺的黑豹雕像。通体漆黑,非金石非陶木,材质光滑坚硬,唯有耳尖,眼睛与脚爪位置有一点金光熠熠。
    那星官将托盘举高过顶,恭声道:“启禀勾陈大人,炼星石已寻到。”
    勾陈不语,只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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