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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章 比雍正还狠的乾隆,只能感恩!

      第436章 比雍正还狠的乾隆,只能感恩!
    允禟是真怕了眼前这位皇帝大侄子。
    所以,他直接喊起了弘历主子,表现的非常恭顺。
    要知道,他以前是很骄傲的一个人的。
    连雍正都没放在眼里。
    据歷史上雍正自己回忆,他最恨允禟的地方就是,允禟在他当皇帝时,竟对他箕踞对坐,也就是岔开双腿对著雍正。
    这在清朝是很不礼敬的一种行为。
    所以,这也说明,他连雍正也是不怎么放在眼里的。
    但现在,允禟不得不求弘历。
    弘历依旧笑著说:“九叔,你肯承认自己错,朕很高兴,但你不肯为朝廷做事,去出访外夷,朕很不喜欢!”
    “你知道的,我大清不养懒人!哪怕宗室,也得做事,得有为朕当奴才的觉悟。”
    “而朕能想到也给你一份差事,没让你做閒散宗室,也是你的荣幸,你既然自称奴才,也该高兴才是。”
    “再说了,你这也算是出公差,一应销就是由朝廷买单了,也用不著你自己自掏腰包,还不白白费你辅国公府的钱粮,何乐而不为呢?”
    弘历起了身,走到靠窗的一排炕床坐下,双手垂在膝盖上,而笑著看向了允禟。
    允禟一脸无助。
    虽然,弘历话说的漂亮,可他的主要开销是在竞奢比阔讲排场上面,可离了京师,在万里之外的异国他乡,他去跟谁比?又怎么摆阔?
    既请不来某个名角,也没法去搜罗名人字画。
    再说,他也不需要去让一群蛮夷推崇他是讲究人。
    可允禟现在也没法再多言。
    毕竟,弘历决心已下,非要他去出访外国。
    允禟也就最终还是领了旨,只是在离开圆明园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到底是雍正的儿子啊!”
    允禟还为此忍不住感嘆了一声。
    弘历看著允禟的背影,只是淡淡一笑。
    “召图里琛。”
    弘历决定让图里琛陪允禟出访外夷,让图里琛这个精明又不失情义的人,替自己监视老九在出访过程中的事务,同时也继续用他擅长的绘图能力,绘製更精確外夷地理情况。
    图里琛自从在雍正朝牵连进延信案被处置后,到如今弘历即位后,才被他以侍郎起用。
    所以,这对於图里琛而言,是重新获得弘历重用的一个机会。
    老九要代表大清朝廷出访外夷的事,也很快为朝野所知。
    河南巡抚常安不久后也知道了此事,且为此感到一丝震惊和失望。
    “我们是彻底没指望了,主子毕竟连九皇叔都处理了。”
    常安为此在金国泰和方兆伦面前感嘆道。
    金国泰则一脸担忧的说:“我们因为不及时上奏户部所拨工程款未足数,且擅自做主戕害百姓而被抄了家,如今还只是戴罪立功,可戴罪立功不代表就真的在抄家后就会没事,也不知道主子最终还会怎么处置我们。”
    “说的是啊。”
    “仕途上没什么指望能再进步了,只求留一条命吧。”
    方兆伦为此感嘆起来。
    常安深深一嘆:“即便留一条命又有什么用?家產都被抄了!做官做成了赔本买卖,简直是亘古未闻的事。”
    “就是,户部的损耗为什么就只算在我们头上?”
    “他户部难道就真的乾净吗?”
    “主子为什么就只抓住我们河南官员不放呢?”
    金国泰为此憋屈地质问起来,同时看向常安和方兆伦。
    方兆伦苦笑了一下说:“因为陛下到底还是需要用鄂中堂的人,而且户部的水太深,治我们的罪好治,有理有据,可户部没法治,毕竟负责押粮的户部员外郎已经没法再开口,损耗情况也无从查证。”
    常安点了点头:“主子就是衝著我们为户部以及户部上面的鄂中堂遮掩而惩办我们的。”
    “那早知道,我们就不该为此遮掩。”
    金国泰颇为懊悔道。
    方兆伦再次苦笑:“谁也没想到主子会因此就要抄家啊!”
    常安这时站起了身:“不说这些了,是杀是剐,只能听天由命了,我们不据实上奏,还有我们为难恂郡王的事,鄂中堂是会如实上报给主子,以证自己忠心的。”
    “毋庸置疑!”
    “徐石麟都被砍了脑袋,我们到时候也会被治罪的。”
    方兆伦附和著,神情显得非常沮丧。
    鄂尔泰的確给弘历上奏反馈了徐石麟因阻碍允禵被他奉旨斩首的事,以及河南巡抚常安和两司主官在他面前建议让允禵调走的事。
    弘历对此奏摺,直接批覆说,徐石麟死有余辜,河南巡抚常安和两司主官等河南官员不据实上奏在先,詆毁宗室在后,可谓不忠无义、见识短浅,不堪为大吏,然念其系太上皇在位时所歷练之臣,也蒙恂郡王求情,有戴罪立功表现,故给个机会,著以候补官协助河南巡抚处理事务,而派去河南的候补官则署为现任官。
    也就是说,现任改为候补,候补改为现任。
    让因为已经熟悉河南地方政务的原任官,继续协助现任官干活,同时利用其对河南的熟悉而监督现任官,发挥一下余热。
    而鄂尔泰带去的候补官,转为现任官,则是给这些候补官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
    没错!
    鄂尔泰按照弘历的吩咐,在去河南时,也带去了一批候补督抚和候补两司等官。
    “倒是没有要咱们的命,但还是要继续干活,给现任官做嫁衣。”
    常安在收到諭旨后,不禁闭眼,惨笑著说道。
    金国泰神色晦暗不已:“也就是说,咱现在成候补布政使了?”
    “一样。”
    “不可谓不是皇恩浩荡啊!”
    方兆伦回答了金国泰的问题后,就感嘆了一句,隨后又说:“但如果现任官也犯了皇纲国法呢?”
    方兆伦这么一问,两人都看向了他。
    “我是说如果,如果现任官也犯了皇纲国法,陛下会不会为了不耽误工程,让我们直接也候补转现任?”
    方兆伦问道。
    常安和金国泰齐刷刷的看向了方兆伦,本来晦暗的双眼,放起光来。
    “皇恩浩荡啊!”
    隨后,三人一起跪了下来,望北而拜。
    ……
    “皇恩浩荡。”
    “石麟,你虽说是犯了欺君严重的大罪,但你毕竟是觉罗,所以主子觉得让你自己体面一点,赐你一白綾,你自个儿来个愧罪自杀吧。”
    宗人府。
    允禄来到了关押石麟的地方,向石麟传达了弘历对他最终处置结果。
    因为宗人府和刑部已经对石麟的罪给出了最终结果,建议是斩立决。
    而弘历额外开了恩,赐白綾一根。
    石麟仰头流下泪来,低声嘆道:“怎么比太上皇还狠啊,太上皇就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下旨赐宗室白綾。”
    不过,弘历就是要这样做,宗室该护的要护,但该处死的,他会比雍正还直接,而不会只敢偷偷摸摸的弄死,让人去猜疑是不是被皇帝悄悄处死。
    石麟最终也就因此自縊而死。
    而至此,山西的逼捐案算是彻底结束。
    山西巡抚刘统勛也在知道这事后,將石麟被赐自縊的事告知给了山西诸官,而转著手里的新核桃说:“望大家引以为戒。”
    山西诸官现在几乎都被换了一遍,自然对石麟没有同情之感,只是有更多畏惧之感,暗自惊嘆天子对欺君的觉罗宗室也是不留情的。
    刘统勛在说完这话后,兆惠先点了点头。
    因为,弘历嘱咐过他,要跟巡抚刘统勛处好关係。
    所以,兆惠也在点头后,还看向了刘统勛,並因此注意到,刘统勛手里在盘的核桃,而眯起眼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