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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引狼入室

      不对,这是马师傅的声音。
    “姐,我师父在叫我,我出去看一下。”
    温玲拉紧衣服,起身跟著我。
    打开院门,没什么光亮的巷子里確实有一道人影,踉踉蹌蹌。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马师傅受伤了?
    早就听马师傅说过,河北唐山这地方,有点说法,说是现在还没解放呢。
    我急忙冲了过去,离马师傅三四米远的时候,我便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
    奶奶的,糟老头子又喝酒了。
    “师父,我在这。”
    马师傅努力睁开眼睛,看了看我,露出来一个很邪魅的笑容。
    “师父,你去哪了?”
    “妈的,我还想问你去哪了呢。”
    “你不是让我去钱嘛。”
    “啊,我也没多寻思,你走了,我去给你师娘匯了两千,然后回宾馆喝酒吃肉,睡了一觉,中午的时候,服务员问我要不要续房,我说续房,服务员找我要钱,我才反应过来没钱了,我就出来了。”
    马师傅说得理直气壮,我真不知道该对这老小子说点啥。
    “师父,我回去找你了,你退房了。”
    “没钱,不退费干啥啊。”
    “那你咋找到我的?”
    刚说完,马师傅给了我一巴掌道:“我去派出所了,派出所有个像你的小孩去报警了,然后又走了,说是在公交站被骗了,我就来这边公交站找你。”
    “我在这蹲了一天,咋没看到你,你在哪喝的酒啊?”
    “没多少钱了,吃饭也不够,我寻思整点高粱水,顶饿还解渴。”
    “那不对啊,你怎么能知道我在巷子里呢,你是不是在跟踪我?”
    “扯卵蛋,我打听的,问周围人看没看到一个埋了吧汰,大鼻涕过河,愣了吧唧的小孩,刚才有个人说看到过一个光屁股的小孩在巷子里杵墙洞子,还寻思是精神病呢,我就找这来了。”
    我露出无奈的表情,不悦道:“师父,你下次换个词形容我行吗?”
    “去你妈的,你找的时候,咋说的,禿脑袋没毛,毛脸雷公嘴。”
    说完,马师傅不耐烦道:“少扯犊子,先给我整口水。”
    这时,温玲也说话了,说外面黑灯瞎火的,进屋吧。
    进入房间,打眼一看,马师傅是没少喝,腮帮子通红,眼神更是迷离,迷离中又带有一丝猥琐。
    温玲下意识裹紧了衣服。
    我心里暗骂马师傅真不会挑时间,温玲刚说完上一个老逼头子出马仙变態的事,马师傅又这造型来了,谁家小姑娘看到这玩意,不害怕,更何况是带回家了。
    这他妈和引狼入室有啥区別?
    恰好那时候有个新闻,说有个好心的小姑娘在家门口扶了一个小老头,小老头说低血,小姑娘把小老头带回家,还给煮了麵条,小老头吃饱喝足,把力气都用在了小姑娘身上,解决挺不好的。
    外有这样的新闻,內有马师傅这半淫半盪的样子,真不知道温玲心里会怎么想。
    有一点可以確定,许某人费力气营造出来的高大伟岸出马仙形象,被马师傅给毁了。
    这时,温玲递给马师傅一瓶水。
    马师傅接水的时候,把水和温玲的手都给抓住了,
    温玲嚇了一跳,马师傅顺势用另一只手向温玲的上臂摸去,一直摸到了肘窝。
    来来回回摸了好几次。
    温玲害怕了,想要躲闪。
    可马师傅抓得很紧。
    温玲惊恐地看向我,我急忙道:“师父,是不是感觉到什么了,你和我说,別嚇坏了小姑娘。”
    马师傅瞪了我一眼,鬆开了手,呵呵道:“小姑娘身上有事啊。”
    温玲也害怕马师傅,急忙道:“这小师傅说给我看。”
    “他会看个屁,你遇到的事,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能解决。”
    我心想马师傅这是喝了多少酒,又他妈和玉皇大帝拜把子了。
    温玲的脸色也变了,表情变得很嫌弃,就差说一句你俩一起滚犊子吧。
    马师傅缓缓道:“你这是被人做了局,想让你抵命呢,幸亏是遇见我们了,我问你,你是不是梦游?”
    温玲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立马转头看向我,我摇了摇头,表示不是我和马师傅说的。
    可温玲还是死死地盯著我。
    我惊讶道:“你真梦游啊,我不知道啊,你也没和我说过。”
    温玲这才反应过来,没和我说过梦游的事,她道:“真的梦游,最近才开始的,有一次我醒了,发现自己在窗户边,一条腿都掛在了窗户上,原来我住北京,十八楼,嚇死我了。”
    马师傅突然收起了严肃脸道:“你来住平房,是对了,保住了你的命,也只是暂时保住了。”
    温玲脸色大变,刚才还觉得马师傅是醉鬼,现在是活神仙下凡啊。
    马师傅皱眉道:“不行了,现在太晚了,这么地,我们爷俩找个地方住一宿,明天过来找你。”
    温玲道:“在这住唄,你们俩睡我的床,我睡这个摺叠床,这么晚了,还出去干啥了。”
    我估计马师傅也是这么想的,毫不犹豫躺床上了,关键还是横著躺,下一秒,鼾声如雷。
    也就马师傅有这种能力,上一秒还在说话,下一秒直接打呼嚕。
    温玲看著我笑道:“你师父挺厉害呀。”
    “当然你厉害了,二郎神的门神下凡,要是放在古代,也是三界狗王的存在。”
    “你这么说你师父。”
    “开个玩笑,怕你被这个老头嚇到,有道是奇人多异象,你別介意。”
    “开始摸得时候,我害怕了。”
    “那是我师父独门手艺,摸骨算命,从我祖爷爷那边传下来了,是唐朝袁天罡发明的,传下来好多代了,一直都是单传,只有关门大弟子能跟师父学。”
    温玲被我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这话说的,我他妈自己也不信。
    好像正是那个时候开始,我有了吹嘘自己身份的毛病,以后对外都是宣称我家里供著三清四御五老六司,是玉皇大帝四闺女青衣仙子与张四墩之后。
    不是许某人虚荣,是吹了牛逼,別人真信啊,能赚钱,这玩意就好比一个姑娘有多重身份,在家待业的姑娘、都市白领、性感学妹、在职空姐,每多一个身份,那便多一份价钱。
    閒聊了一会,温玲也彻底放鬆下来了,我將话题转移到疑虑,问:“你原来在北京,为啥来唐山了?”
    “那老出马仙是唐山的,我来这边,確实好了一些。”
    “说说你为啥找出马仙吧。”
    “要不要等你师父醒了,一起说给你们听。”
    “不用了,我师父江湖人称马牛逼,不用听,就知道咋回事。”
    温玲寻思了一下道:“晚上说这个,有点瘮得慌,明天白天一起说吧。”
    我有了一种被人轻视的感觉,温玲看不上许某人的本事。
    说到睡觉,这也没法睡呀,马师傅横著睡,我俩人更睡不开了。
    温玲看了也为难,犹豫道:“要不你和我一起睡吧,挤一挤。”
    “行。”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温玲却反悔了,不好意思道:“两个人,好像睡不开吧。”
    “没事,我廋。”
    不是许某人死不要脸贪图温玲的美色,我觉得这是马师傅的暗示,要不然,他为啥横著睡呢?
    明显就是让我和温玲一起睡。
    说不定许某人身体异於常人,有强大的力量,驱除鬼魅啥的。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这么觉著。
    和温玲一起躺在摺叠床上,我俩背靠背,我能感受到温玲暖暖的身体,不知道是皮肤还是睡衣的缘故,我感觉后背很滑。
    摺叠床很小,几乎不能平躺,更不能翻身,而且我也担心摺叠床质量不好,万一我狗狗祟祟做小动作,摺叠床碎了,摔一跤,得不偿失。
    再者,胡小醉回来了,我也没什么色心了。
    这一晚,摺叠床拥挤,我却睡得很安静。
    也怪许某人年轻,后来有一次住院,护士小姐姐和摺叠床开发出了新的用途,事实证明,摺叠床很结实。
    次日一早,我被马师傅踹醒,下一秒,我直接被马师傅拎到了门口。
    马师傅怒斥道:“你咋来这了?”
    我开始说前因后果,刚说了个开头,马师傅怒声道:“我的意思是,你咋又回来了。”
    “她身上有事啊。”
    “妈的,整点啥不好,非得接这个活。”
    我懵逼道:“不对呀,师父,昨晚你不是这么说的,你说这天下只有你唯你马某人能解决这件事。”
    马师傅愣了一下,懵逼道:“我真这么说的?”
    我连连点头。
    马师傅连连拍自己的嘴。
    “师父,梦游的事,让她先去医院看一下吗?”
    “去个屁,解决不了,我问你,钱得咋样了?”
    问到这个话题,我更得得意了,马师傅给了八千块,我又用手机换了两千块回来,咱现在身上正好一沓钱。
    马师傅不关心我身上有多少钱,让我出去给他买包烟。
    等我回来的时候,马师傅已经和温玲嘮上了。
    温玲从北京美容院开始讲。
    孟哥三番五次请温玲吃饭,还送买东西,温玲周围有不少小姐妹走了捷径,知道规矩,也暗示孟哥,说一个人的寂寞,是两个人的错,她可以將功补过。
    可孟哥这个人十分正经,面对温玲的主动投怀送抱,每次都礼貌拒绝,那层窗户纸也没捅破。
    孟哥说原来的妻子很喜欢温玲,也很享受温玲的服务,孟哥来找温玲,只是想感谢,妻子走了之后,他心里很悲伤,看到温玲后,又觉得妻子还在啥的。
    反正就是二人拉拉扯扯,最后成了兄妹的关係。
    孟哥还很大方,知道温玲租的房子距离美容院挺远的,每天上下班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早晚高峰人又多,很辛苦,孟哥说他在这边有套房子,可以免费给温玲住。
    温玲高兴坏了,北京赚钱多,房租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要是能不钱有地方住,岂不是天上掉馅饼。
    孟哥说了没几天,温玲就退掉了租的房子,搬进了孟哥说的房子中。
    那是一套三居室,位置和楼层都很好,休息的时候,温玲坐在阳台上,感觉自己和房子的女主人一样。
    温玲也確实是这样做的,她更加疯狂地勾引孟哥。
    勾引这个词是温玲自己说的,她原话就是想要和孟哥结婚,留在北京,也算跨越阶级了。
    所以,那段时间,温玲经常下午请假,早早回到家中,做一大桌子菜,然后叫孟哥过来吃。
    在温玲的世界里,上班赚不了多少钱,要是能嫁到北京,那才是一本万利。
    开始的时候,孟哥隨叫隨到。
    温玲也用了些手段,要么穿性感的旗袍,要么短裙,时不时做点大动作,露出里面的世界。
    这一切,孟哥都看在眼里,可没什么表示。
    后来温玲研究起了酒水,和孟哥一起喝酒。
    就算是温玲喝多了,孟哥也是谦谦君子,把温玲扶到床上,然后收拾好家里的卫生,独自离开。
    有时候温玲是装醉,她躺在床上,泪水在眼睛中打转,她想不明白,自己胸大屁股圆,究竟是差在哪了,竟然诱惑不到孟哥。
    装醉酒没用后,温玲又开始用其他手段——下药。
    就是把蓝色小药片夹在饭中、菜中、酒水中。
    温玲说家里有饮水机,桶装水里都被她泡了好多小药片,连做饭的水,都是用的桶装水。
    再次吃饭的时候,温玲能明显看出孟哥的身体变化,不过也没什么动作。
    温玲不想再这样下去,主动脱光了衣服,然后扑向孟哥,对著孟哥的嘴又亲又啃。
    孟哥迟疑几秒钟,一把推开温玲,然后慌慌张张拿著衣服跑了。
    这件事之后的一段时间,温玲也不好意思找孟哥,孟哥也没主动联繫过温玲。
    大概过了半个月,温玲忍不住了,主动联繫孟哥,孟哥接了电话,说最近忙,在外面出差,等回北京再看温玲。
    温玲有些失落,但孟哥出差,她也没办法,只能等待。
    这一等便没了尽头,温玲三天两头给孟哥打电话,孟哥那边都是在出差,很忙,说几句话就草草掛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