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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打脸!钱家开撕(下)

      “这才叫疯!”
    曲荷把桌上的果盘点心一盘盘掀翻。
    她一步步向她靠近,“还没结婚就出轨,钱昭野才是真破鞋吧?二手男人还自带出轨劈腿,白送我都嫌脏!”
    “男人犯错天经地义,女人就活该忍气吞声?你这么护著你儿子,难不成偷吃劈腿是你们钱家的传统作风?你放心!我寧愿单身一辈子,也不会要一个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
    付月华听得脸涨成了猪肝红,手指都快戳到曲荷脸上,“你....你...”
    曲荷冷笑,一把打开她的手。
    “你你你什么你!你越气,越骂我,越证明你儿子可怜!一把年纪了还得替你儿子擦屁股,你这妈当得真失败!”
    她反手抓过一把瓜子,直接扬在付月华脸上:“你不是最喜欢嗑瓜子说閒话吗?磕啊!你有本事继续骂,把门打开让大傢伙都进来听听,钱昭野出轨小三还有了孩子,看看说出去最后丟的是谁的脸!”
    付月华被瓜子砸得睁不开眼,节节败退。
    她抹掉脸上的瓜子,瞪著眼看著面前的人,从前曲荷在钱家只会忍气吞声,好像谁都能指使她一下,哪见过这样的时候?
    可她憋了半天,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你....你没有教养!亏你父母还是老师,就教出你这样的女儿!”
    “教养?”曲荷冷笑,“教养是留给值得尊重的人的。我父母教我明辨是非,礼义廉耻,不像你们,儿子出轨还觉得光宗耀祖!钱家的脸都被你们丟尽了!”
    “你....”
    付月华被气都捂著胸口在沙发上大喘气,旁边听下全程的钱老太太也气得不轻,拐杖砸得咚咚响,“反了!反了!”
    “反的是你们!”
    曲荷走向目瞪口呆的钱老太太,看著她手上握著的那串佛珠冷笑。
    “老太太,我平时敬您,但现在我倒想问问您了。您念了一辈子经,还念出个这么缺德的孙子,这佛珠您还配戴吗?”
    钱老太太被气得手抖得不行。
    手上力道一松,佛珠落地。
    线断。
    佛珠噼里啪啦散落一地。
    而钱家那虚偽的面具也应声而碎。
    曲荷不想留在这里浪费时间,拎起包,转身就走。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钱昭野赶了过来。
    他刚走到客厅就看到他的母亲头髮上滑稽地沾著几颗瓜子,弯著腰在给他的奶奶拍胸口顺气。
    地上一片狼藉。
    沙发上是明显的茶渍,地上是散落一地的水果瓜仁,角落里是还在滚动弹跳的佛珠。
    “曲荷....”
    “钱昭野”曲荷甩了甩手,冷笑,“我们之间彻底结束了!”
    七年憋屈,今天终於爽回来了!
    门口拐角处,乔眠倚著栏杆,手掌有一下每一下摸著肚子。
    看见曲荷出来,她立刻故作亲昵走上前。
    “你別过来,站那別动!”曲荷冷眼一扫,往后退了一步,和她隔了五米远,“我怕你碰瓷。”
    乔眠笑了笑停下脚步,嘴角勾起一抹无辜的弧度:“曲姐说笑了,我才不会干那些蠢事。”
    她歪了下头,“只是有点意外罢了,我还是第一次见曲姐骂人的样子,挺新鲜的。原来曲姐骂人也这么厉害。”
    曲荷平日里在公司对谁都和顏悦色,哪怕有时候有人犯了严重的错误,她也顶多说话语气重了一点罢了,哪里会像刚才听到的那样。
    谁又能想到这样的人,今天会把钱家搅得天翻地覆。
    看来,她平时藏得挺深啊!
    不过骂得挺好,钱家这几个人,她早就看不爽很久了。
    曲荷看著乔眠这张精致的脸,她今天穿的这件贴身连衣裙,把孕肚勾勒得更明显了几分,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怀著『龙种』。
    这几年她在钱昭野身边工作,在他的无形的pua下,自己的性格被逐渐压抑。
    可被压久了,到底就会反弹!
    谁都不是好欺负的!
    “听墙角听得挺开心?”曲荷冷冷说。
    “誒呀,正好路过嘛。”乔眠捂嘴轻笑,指尖在肚子上画著小圈,“不过钱家人確实过分,我都替曲姐生气呢!”
    虚偽!
    她懒得多费口舌,扭头就走。
    “曲姐!”乔眠叫住了她。
    她垂眸,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其实,我一直都很佩服你的,如果没有这个孩子.....”
    “打住!”
    曲荷回头,敛眸沉声:“钱家这坨烂泥你爱怎么搅和就怎么搅和,但別脏了我的路。”
    说完她转身离开。
    身后,乔眠默默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嘴角的笑也被冷意取代。
    刚才她听到的可不止那些,钱老太太说的那些话可都听到了。
    她摸了摸肚子。
    去母留子?
    哪有这么好的事?
    尤其是在知道钱昭野还对曲荷旧情难忘,她怎么能坐以待毙。
    良久,她拿出手机,翻出联繫人,发了个消息给对面。
    屏幕的冷光映著她扭曲的笑。
    “曲姐啊曲姐,別怪我狠心...”她轻声呢喃。
    只有让你身败名裂,才能断了钱昭野的念想。
    翌日。
    傍晚。
    夕阳透过落地玻璃窗洒下一地金。
    曲荷把昨晚在钱家的事情和司月简单说了下,气得司月叉腰在店里原地转了好几圈,齐耳的短髮在空中飞扬,像只炸毛的兔子。
    “渣男!渣男!渣男!”她都快气炸了,最后手指著大门,大喊,“谁稀罕啊!这么稀罕那个孩子,谁知道是不是他们钱家的!”
    她跺著脚又补充了句:“我就祝愿钱昭野这个渣男,不孕不育,儿孙满堂!”
    曲荷没想到从来乖巧,甚至和別人一样话就会脸红结巴的司月,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她昨晚把七年的气出了,心情大好。
    打算过几天回趟爸妈那里,把和钱昭野解除婚约的事说了。
    正想著,就听到门口的铃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