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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村长,你且等死吧

      村长昨晚上一夜未眠,却是兴奋得睡不著!
    村里突然来了个神秘的大户,开出了天价!条件只有一个——想办法狠狠折腾孟奚洲,让她在村里生不如死!
    村长几乎没犹豫就答应了!孟奚洲救了他儿子?那是她应该做的!牺牲她一个,就能让他家从此过上人上人的日子,多划算的买卖!而且对方也没说要她的命,就是些小打小闹罢了。
    明天的丧礼,简直是天赐良机!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还不是任由他揉捏?到时候他隨便煽动一下,村里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她淹死!
    正午,艷阳高照,却驱不散张家院里的阴森。
    白布高掛,院子里摆满了借来的桌凳,村民们做饭的做饭,打杂的打杂。
    村长背著手,直到开席前一刻才踱进了张家院子,径直走向主桌。
    孟奚洲拉开板凳,皮笑肉不笑:“村长来了,你家哥儿身子可大好了?”
    村长从鼻孔里哼出一股冷气:“晦气!別用你的脏嘴提我儿子!”
    孟奚洲眼底冷光一闪,“哐当”一声將板凳又推了回去:“村长当初求我救命的时候这般讲话就好了。您这晦气劲儿,怕是您儿子早就被您剋死了,还用等到今天?”
    她环视一周,声音拔高,“说不定啊,您家儿子的丧礼,今儿也能一块儿办了!大傢伙儿还能吃个双席!”
    “你!”村长气得脸上横肉直抖,猛地抓起桌上的粗瓷碗狠狠摔在地上!
    “不知死活的东西!”村长指著孟奚洲的鼻子破口大骂,“要不是老子睁只眼闭只眼,你到处勾引村里有妇之夫的事儿能瞒得住?!老子已经报官了!县衙的差爷就在路上!我倒要看看,是你的舌头硬,还是牢里的烙铁烫!”
    “报官?”孟奚洲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报的哪个蛤蟆洞里的糊涂官?证据呢?”
    “证据?老子有人证!”村长胜券在握地狞笑一声,提高嗓门,“二狗!大蛋!出来!”
    此话一出,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聚焦过来。妇人们交换著“果然如此”、“狐狸精”的眼神,汉子们则眼神闪烁,心思各异。
    被点名的两个贼眉鼠眼的汉子——二狗和大蛋,扭扭捏捏地从人群里站出来。
    村长得意洋洋,如同斗胜的公鸡,对著两人命令道:“当著大伙儿的面,仔细说说!张家媳妇是怎么不要脸地勾搭你们的!”
    二狗舔了舔嘴唇:“她日日约我到村东的破庙里私会……”
    孟奚洲立刻打断:“日日是几日?”
    二狗立即往严重了说:“起码十天半个月了!”
    “呵!”孟奚洲冷笑一声,“我从进小河村到今天,满打满算不过四天!二狗兄,你编瞎话前好歹过过脑子,不然就冲你这名字,大伙儿也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二狗被噎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孟奚洲目光转向另一个男人大蛋:“到你了,蛋兄。你有何高见?”
    大蛋看著同伴吃瘪,有些胆怯,被村长狠狠瞪了一眼,才硬著头皮道:“我和张家媳妇在村西夜夜痴缠,有天不小心被村长撞见了……”
    孟奚洲好整以暇地弹了弹指甲:“有天是哪天?前天?昨天?还是大前天?具体时辰?”
    大蛋憋得满脸通红:“我……我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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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四天都记不住日子?”孟奚洲挑眉,目光如电般射向人群中脸色铁青的大蛋媳妇,“大蛋嫂子,您丈夫可是说夜夜痴缠呢!最近您起夜时,他可还在您枕边?还是说……您睡得那么沉,连枕边人半夜爬走都无知无觉?”
    轰——!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到大蛋媳妇身上,这问题太毒了!承认自己睡得太死没察觉丈夫半夜溜走,显得她这妻子无能,不承认,那就是自家丈夫在撒谎!
    大蛋媳妇气得浑身发抖,恶狠狠地瞪著孟奚洲,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剥!
    院子里一片死寂。谁都看出来了,这所谓的“人证”,根本就是村长钱买通的蠢货!
    “村长,”孟奚洲语气鄙夷,“下次收买人,也收买两个机灵点的吧?”
    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我都替您……臊得慌。”
    村长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万万没想到孟奚洲,三言两语就把他的局搅得稀烂!也怪他准备不周,找了这么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不过……这只是开胃小菜罢了!
    一想到那个能让孟奚洲万劫不復的计划,他心头怒火被扭曲的快意取代,对著孟奚洲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
    “张家媳妇,好戏……还在后头呢!”
    “你且等著吧!”
    说完,他拂袖而去。
    孟奚洲看著他消失的方向,眼神冰冷如刀。
    村长,恩將仇报。
    你且……等死吧。
    -
    丧礼草草结束,村民们心思各异地散去。孟奚洲刚坐下歇了口气,去给张卓送信的脚夫赶了回来,见到孟奚洲就重重嘆了口气:
    “张家媳妇,节哀吧!你家三弟张卓……没了!”
    孟奚洲心头一跳:“没了?怎么回事?”
    “唉!说是陪著先生出游,从马车上跌落下来……当场就摔死了!我亲自去瞧过尸首的,確是张卓无疑!”脚夫唏嘘道,“真是飞来横祸啊!”
    死得这么容易?
    孟奚洲心中疑云顿生。她挤出两滴眼泪,声音哽咽:“学堂的人……有好好安葬三弟么?”
    “埋了埋了,就在学堂后山,碑都立好了。”脚夫摆摆手,“你也別太愁了,人死不能復生。”
    “我明白的。”孟奚洲將跑腿的钱结清,“辛苦您跑一趟,吃过了吗?灶上还有饭菜……”
    “不了不了,我还得赶下一趟活。”脚夫摆摆手,匆匆走了。
    孟奚洲擦掉眼角的泪水,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张卓真的死了?还是……有人想引她入瓮?
    她绝不能让张卓这个隱患活著回到京城!必须亲自去確认!但孤身前往,路途遥远,变数太多。
    孟奚洲略一思索,有了主意。回京前绕道去学堂看看,拉著太子的人垫背,瞬间感觉安全了不少。
    她起身,不管真假,得先把这“好消息”告诉张家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