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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这也是你搞的?

      第204章 这也是你搞的?
    章艺某想问的作品,恰好刘培文也挺熟悉。
    他掏出一本人民文学,指著上面的名字说:“这位叫漠言的作家,您认识吗,我在人民文学上看到了他写的《红高粱家族》,哎呦,精彩极了!”
    章艺某把欣赏掛在了脸上,刘培文就看到了一朵菊。
    “我跟漠言挺熟的,给他帮过点忙,怎么,你是看中他这篇作品了?”
    “什么都逃不过您的法眼!”章艺某笑道。
    “少抬举我啊!”刘培文指著一旁的吴天鸣说道,“吴厂长,你这个弟子可是把你摸得够明白的。”
    “摸著石头过河嘛,没什么不好。”吴天鸣乐呵呵地说道,“艺某一直想拍点自己的东西,现如今,他当过摄影师、当过演员,就差当导演了!”
    第二天,当刘培文开著车来到军艺找漠言的时候,漠言正在收拾行李。
    听说眼前这个黑不溜秋的“猴子”想要把自己的小说改编成电影,他心中有些抗拒,
    不过看到一旁笑吟吟的刘培文,他忽然又觉得抹不开面子,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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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在附近找了个小饭馆边吃边聊。
    章艺某是一个很会说话的人,他並不急著去求漠言要把改编权给他,而是跟他討论起了如果红高粱是一部电影,它应该是怎么样的场景。
    结果俩人越聊越投机,一幕幕小说中的经典时刻被摄影出身的章艺某描绘得生动立体,这一下就深深地打动了漠言。
    “我说实话,”漠言笑得,小眼睛眯得很细,“刚才在宿舍楼底下的时候,我就是看在刘老师的面子上才点头的。不过现在听你讲完,我觉得这部小说交给你准没错!”
    眾人皆大欢喜,举杯同饮。
    杯酒过后,几人对剧情的討论越来越深入,终於討论到了拍摄时间的问题。
    “这高梁一般七八月成熟,现如今剧本还没写,今年肯定是赶不上了。”章艺某分析道。
    “可是上哪拍呢?这么多场戏,总不能糟蹋老乡的粮食吧?”漠言愁眉苦脸。
    在这个年代,破坏庄稼、糟塌粮食可不是小事儿。
    “这还不简单?”刘培文笑了。
    “我在寧省朔方,弄了个西部影城,专门给电影提供拍摄场地的。你们需要高梁地,
    就在那儿种上一片不就得了,也不用太多,十几二十亩肯定也就够了。等到时候拍完了戏,把高梁一卖,还能回收点成本。”
    “西部影城?”吴天鸣的眼晴亮了,“培文,我没听错吧,那个影城是你搞的?”
    “怎么,你听说过?”刘培文有些惊讶地笑道,在他看来,西部影城的事情到如今还不足一年,张先亮拿著那点钱,虽然偶尔跟自己匯报情况,但主要是告知工程进度,没想到吴天鸣居然已经知道了。
    “不得了啊!”吴天鸣伸出大拇指,“真的不得了!”
    原来,打从今年过了年,包括西影厂在內的全国大小製片厂的导演群体,都收到了西部影城发来的介绍文件。
    张先亮把他优美的语言用在了商务介绍上,可以说是高射炮打蚊子。
    搭配上其中一张张的彩色图片,一时间西部影城的各种优势亮点被他吹得让人心驰神往。
    借著这股风,张先亮又拉著市里牵头,组织了好几轮採风活动,直接把製片厂的领导和导演们拉到现场,为他们介绍影城的各种场景、服务设施,配套工具,还组织他们游览贺兰山,不断加深西部影城在他们心中的分量。
    在製片厂时代,导演们大都是自行搭建拍摄场地、或者租借古建进行拍摄,很多具有特色的场地或耗费巨大,或遭受批评,电影甚至往往因此搁置。
    如今导演们到了西部影城一看,!近处是大漠沙如雪,远处是连绵贺兰山。除了沙堡之外,西部影城里如今第二个影视街也趋近完工,从室內到室外,从塞上江南的亭台楼阁到大漠黄沙的粗质朴,多样的场景让导演们心动不已。
    更不要提张先亮在刘培文的授意下进行了一系列的周边配套建设。
    各色朝代的服装道具一应俱全,影视城还能隨时隨地给剧组提供餐食、饮水,甚至就连住宿问题,也准备规划建设一个大型的招待所,全部都有独立卫生间。
    这样的配套和服务,在如今这个国內尚无大型影视基地的年代,可以说是绝对的降维打击。
    吴天鸣跟著採风团去看过一次,颇受震动,如今听到这样一个在行业內的明日之星,
    居然是刘培文投资的,更是佩服不已。
    “老弟啊,跟你一比,哥哥我的岁数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吴天鸣感慨著端起酒杯,
    “来,哥哥敬你一杯!”
    一夜尽兴,章艺某如愿拿到了《红高粱》的版权,漠言则是收穫了版权加编剧稿酬三千元的报酬。
    而刘培文则是更加坚定了搞影视城的信心。
    七月,当骄阳如火、蝉鸣阵阵的时候,鲁院终於要跟这批老学员说再见了。
    虽然燕京大学准备好了专给这两批长期学员开了作家班,但终究是还要再学两年才能拿到文凭。所以不少作家还是放弃了这个拿文凭的机会,只领了鲁院的毕业证。
    不过即便如此,大多数人也能因此转入职业作家的行列,成为国家发工资的专职作家了。
    这天,跟学员们拍完了合影,一群人回到了办公室。
    “老顾!”刘培文张口问道,“八里庄那边什么情况了?今年能弄好吗?”
    如今鲁院已经搬进红庙小学一年多,即將完工的正式教学楼已经成了所有人最关注的事儿。
    顾建资对这个事情相当上心,“我那天骑车路过,看著里面都修完了,现在就是刷漆、晾晒,进一部分教具,估摸著八月怎么也得搬过去了吧?老周你知道吗?”
    周爱若点点头,“说是九月一號之前交工。”
    实际上鲁院下半年也没什么课程了,下一届短期班的招录工作,要等十一月份才开始。
    无事一身轻的鲁院人,又开始了一年一度的摸鱼时间。
    七月的好消息不断,最先传来喜讯的是邓有梅。
    怀胎十月的高龄產妇韩伍燕同志,在邓有梅將近一年的精心陪护之下,於协和医院生下了一个女娃,母女平安。
    刘培文带著何晴,又拉上了汪增其两口子,一起去医院探望。
    俩人不约而同地把递份子钱的事儿交代给了女同志,自己则是另外准备的礼物。
    汪增其给女娃写了一幅字,刘培文则是送上了一套金锁。
    一番推让过后,几人围在韩伍燕的床前聊天,女人们逗弄著孩子,汪增其则是开口问道:“老邓!名字起好了没?”
    “我们俩想好了,就叫邓小燕,怎么样?”
    “你这名字起得-挺好!天真活泼。”汪增其勉为其难地讚嘆道。
    当年邓有梅跟前妻也有一个女儿,名字叫邓小梅。
    只能说老邓起名是有点纯朴的,跟国外动不动让儿子叫二世差不多了。
    说著说著,一旁的女人们著让何晴试试抱孩子。
    何晴小心翼翼地抱过孩子,只觉得怀中的的小娃娃软的像一朵云。这时怀中的小燕忽然打了个哈欠,嚇得何晴手足无措,浑身僵硬,有些无助地看著刘培文眾人看看直乐,话题又绕到了刘培文身上。
    施松青抱著孩子,“老邓这算是老来得女,培文,下一个可就轮到你了,怎么样,什么时候结婚?”
    上次订婚宴的时候,何母李慧兰只说结婚的日子回头商量定下,结果一个月了还没信儿呢。
    “目前的计划是明年春天!”刘培文笑著说道,“那时候我跟何晴都不忙,可以请假回老家一趟。”
    “回老家办婚礼?那燕京这些朋友呢?”汪曾其追问道。
    “我们不打算办婚礼了,就单纯吃饭。”刘培文打趣道:“你放心,燕京也有一场,
    少不了你的茅台酒!”
    病房里又欢笑起来。
    如果说老邓的好消息是老来得子,那石铁生的好消息则从一封让人志芯不安的电报开始。
    今天何晴加班,刘培文正好在石铁生家蹭凉麵,一顿清爽的晚饭吃完,石铁生递过了这张电报。
    “培文,西米说她下个星期二就过来,咱们那计划”他有点不好意思继续往下说了。
    “星期二?那不就还有六天?”
    “对!”
    “石嵐!赶紧给你哥收拾东西!”刘培文招呼一声,推著石铁生就往外走。
    “培文,咱们去哪啊?”
    “去医院!”
    “现在就去?有必要吗?”石铁生惊疑道,“不是还有六天吗?”
    “废话?”刘培文吐槽道“人家拍电报告诉你星期二要来,你星期二就准时病了?你这不成心的吗?”
    石铁生恍然点头,“那咋弄?”
    “从现在开始!”刘培文严肃地说道,“你已经是个住院病人了!”
    “可,可我最近没病啊!”
    “这个可以有!”刘培文凑到他耳边嘀咕了几句。